二狗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声嘀咕着:“娘的,这女的也是心大,昨天还没让我摸够,今天还来。”
两个人都知道这女的是个刺,昨天是第一天,她没搞事也算是二狗运气好,但今天已经是医道大会的最后一天了,这娘们还来,摆明是搞事情的。
二狗拍了拍大嘴的胸膛:“你不是说昨天羡慕老子吗,今天给你个机会,上吧。”
大嘴直接白了他一眼,都知道了这娘们是来搞事情的了,还他妈的甩过来。
一时间大美女成了烫手的山芋,两个人都不想接,最后这大美女过来了,没办法拒绝了,两个人就干脆一边一个走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面包车里的中年人还在车里看着视频监控,他掏出来了座子底下绑着的一把枪,如果牡丹的计划失败,他们两个的命也就靠这把枪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瘦弱的青年突然敲了敲他窗户,中年人赶紧把枪又放回了远处,他打开了车窗。
青年微笑着说道:“叔叔,能不能借个火?”
说这话的时候,青年直接向车后面看了一眼,这个动作惹怒了中年人,毕竟这整个面包车都是秘密,外面的面包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里面的这套装备少说也要三百万。
中年人知道面前借火的青年已经看到了车子的一些秘密,他左手递过去打火机,右手却已经伸到了座子的
他的右手已经抓住了枪,但就在这个时候,青年突然把一个银针插在了中年人的脑袋里。
这银针是用强力的麻痹药水浸过的,如此插到脑袋里,怕是今天没有办法醒来了。
中年人得枪直接掉在了车上,两个青年赶紧拉开了车门,在把这大叔扔到后排后,他们迅速掌控了车里的控制权。
虽然车里的机器非常复杂,但两人操作起来却是相当熟练,一看就是老手。
其中一位青年直接对着手表说道:“一号位子已经攻占。”
这两个青年只是陆家千万个探子中的其中两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虽然境界不高,但应对事件的能力却是相当出众。
大嘴和二狗正面对着人生最尴尬地情况,明明有一个美女站在两人的面前,但他们却没有任何玩她的欲望。
这就好像是一棵绝美的仙人掌,偏偏不能拥抱。
大嘴咬牙哼道:“你个狗日的,你昨天不是说就算那里有毒也要上的吗,你他妈倒是上啊。”
二狗也是毫不客气低声说道:“明明是你说会上的,别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不管眼前的美女怎么搔首弄姿,两人就是一步接着一步的往后退。
这美女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她直接拔出了大腿上的一个小匕首,直接向着二狗的脖子上刺去。
上面的指令很清楚,就算是牺牲自己,也必须要灭掉二狗,这是他们小组必须完成的任务。
但上面没有说明,他所要暗杀的对象是实实在在的武王实力。
如果是在二狗被迷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或许会有一点成功的机会,但是和二狗正面对抗,她却没有任何胜算,仅仅一招,美女的刀也断了,人也被震伤了,此时整个人正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大嘴突然挡住了二狗的去路:“队长,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你退后!”
听他这么说,二狗毫不犹豫地从后面给了大嘴一脚,直接让大嘴摔了个狗吃屎。
会馆里面,裁判已经开始宣读规则。
“两位选手请选择各自需要的药材,制造出一种毒药,以供自己服用,选手相互诊断,先解除对方体内毒药的,将会得到医王称号。若在比赛结束之前自己解毒,那么将视为主动放弃。”
听到这话,全场都安静了,就连凌冽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这不愧是杨部长出的题目啊,每一个都那么奇葩。
如果说之前十六强的题目是为了给社会增添点贡献,那这一次的题目就是纯粹玩命了。
单单是自己炼制出来的解药给自己吃这一点,就已经让人足够头大了,而且还不能自己解毒,只能等待对方给自己解。
这题目看起来荒诞不经,但他考验的可不仅仅是医术那么简单,她还同样考研了一个医师的胆识。
如果自己炼制的毒药太过简单,那很有可能会被对方随便检查出来,但是如果炼制的毒药太过复杂的话,也有可能会因为对方解决不了自己体内的毒素,而活活被自己给毒死。
毕竟如果自行解毒的话,就会被取消比赛的资格,出这样的题目,完全是让决赛的两个人以命抵命。
凌冽深呼吸了一下,这才看向面前的孙天奇。
但是孙天奇这货非但不紧张,似乎脸上还有几分期待的表情。
当初在巷子里拼命的时候,明明是自己受伤更重一点,但这家伙直接逃跑了,可见他是有多怕死。
不过如此怕死的人现在却表现的那么夸张,理由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有自己的后手。
毕竟在他的身后有九同光这样的人,想要赢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至于他的后手是什么,凌冽也没有办法知晓,只要把这家伙逼到绝境,自然就会知道。
这种血腥的规则立即引起了观众们的注意力,他们也暂时忘记了毒蛊的恐惧,而专心讨论到底是谁赢谁输。
台上的两个少年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孙天奇虽然没在社会上怎么露过脸,但是虎父无犬子,作为医王世家的新一代传人,孙天奇一直都是这届医道大会夺冠的最热人选。
当然看好凌冽的也不少,毕竟凌冽一手创建了百草集团,并且在天京多次展示了神奇的医术,让很多人不得不佩服。
只不过最近舆论对凌冽不太好,但是对于孙天奇却是单方面的疯狂称赞,这种差距也不是一点两点。
场上对孙天奇的支持还是要多于凌冽。
很快,两人都进入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开始配置自己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