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则是在大厅里来回走动,他总觉得邱灵山这个名字如此的熟悉。
想了好一会儿,凌冽这才突然转过身来,满心欢喜地说道:“我想起老了,邱灵山也属于苗疆的范围,是唯一一支能够在苗疆范围内存活的医派。”
因为曾经在一本医书上了解过这方面的情况,但是那医书是一个当代人写的,而且那人的医术貌似也不怎么样,所以凌冽也就随便那么一看,根本就没把医术中记载的东西当成一回事儿。
现在还能把那些东西想起来,也多亏凌冽的头上长着一个好脑袋。
看到凌冽知道邱灵山和她的师门,邱海棠竟然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开心!医王竟然知道我们邱灵山。”
凌冽尴尬的笑了笑:“别再叫我什么医王了,而且我现在才想起来,你不生我气我就万幸了。”
邱海棠使劲摇了摇头,但凌冽却是满心欢喜地说道:“这么说来,你确实有办法对付小凝的毒蛊?”
这时候邱海棠又使劲的点了点头。
两人聊的倒是开心,但是黎嫣然现在却是什么多没有听懂的样子:“在苗疆里的唯一一支医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凌冽都差点忘记的信息,黎嫣然不知道当然也是正常。
这个时候凌冽笑着说道:“苗疆里面,毒蛊为尊,虽然苗疆也多有平静地,但仍有不少地方都被恶意的毒蛊支配,就好像小凝原来在的鬼医派一样,在鬼医派的地盘内,所有人都必须臣服于鬼医派,违反的人就要面对毒蛊的威胁,但是在二十年前,一位名叫邱不平的前辈去了一个苗疆的山上,自立山头为邱灵山,并且开设医门,专为人袪毒灭蛊。”
听到凌冽说到这里,黎嫣然的嘴巴都张的大大的了,但这个时候邱海棠却是笑着补充道:“其实那并不是什么山头,邱灵山实际上是大一点的土坡而已,后来我们才真的搬进了一座山上,而且我们虽然被称为医门一脉,但人数加起来也不过十个人呢。”
黎嫣然疑惑问道:“在别人的地盘还要做对抗别人的买卖,你们还只有十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邱海棠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凌冽却点破了这个谜团:“能够做到这一点,恐怕邱不平前辈至少有武王境界吧,或者更高?”
邱海棠还是笑了笑,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凌冽也意会了她的意思,既然人家不方便说破,那自己也就不好再多问了。
他更关心的还是小凝的情况:“话说回来,你明明没有给小凝把脉,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情况?”
没想到邱海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她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我都习惯了呢,现在你们还都是习惯于把脉的,虽然把脉更好一些,但是我们这些经常和毒蛊接触的医师,你应该能够理解,如果直接接触的话,恐怕自己都要被毒蛊感染了,所以我爹就教给你我们用面相之术来判断病人的病情。”
“看脸就能知道病人的病情了?”黎嫣然也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被这个小美女给震惊了。
但邱海棠只是咯咯笑了笑说道:“不完全是呦,相面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其实我们除了观察面相之外,还要观察病人的身体特征和变化,总的来说要比把脉复杂呢。”
这小美女说话似乎自带娇柔属性,虽然听起来有些做作,但和她那可爱的外貌搭配起来,也就完全是让人心疼了。
很那想象一个这样的软妹子竟然能一个人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黎嫣然笑着点了点头,刚开始对这女孩的偏见现在已经完全烟消云散了,邱海棠虽然看起来是那种要被人保护,非常可爱的小女生,但实际上她却是一个不靠脸吃饭,自立自强的小小女强人,身上的能力就连凌冽都不得不敬佩。
而且凌冽的心里知道,所谓的虎父无犬子,当然也不会有犬女,如果说邱不平是一位武王或者是更厉害的半步武圣的话,那他的女孩也绝对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这个看起来非常可爱的女孩,实际上应该是一身刺吧,如果有谁企图对她心怀不轨,那下场估计比毒蛊上身还要惨。
凌冽微笑着说道:“虽然直到你有信心,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对小凝的情况到底打算怎么办。”
但邱海棠却是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道:“我说了呀,这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所以不用着急,我的房间在哪里呢,我想要先去休息。”
凌冽满脸黑线,如果说自己给别人看病太随意的话,那这姑娘简直随意的没有底线了。
正当凌冽想要给她一点压力的时候,黎嫣然突然挡在了凌冽的面前,笑着向邱海棠说道:“这是当然了,妹妹赶了这么远的路当然需要休息一下,如果你没有地方住,那晚上就去我那住下。”
黎嫣然现在真是热情的不得了,竟然还直接去帮着这女孩拿包。
但女孩却是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随即就靠近了哀天凝一些说道:“请问,这位妹妹在哪里住?”
一说到这事情,凌冽就一阵疼痛,哀天凝非得要跟着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是黎嫣然总是想歪,以为他故意诱骗小女孩。
现在这个话题被提起来,黎嫣然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和这个猥琐的男人住在一起。”
凌冽差点没跳起来,他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我怎么就猥琐了?”
还没等黎嫣然说话,邱海棠就笑着说道:“为了更接近我的病人,所以我打算和小凝妹妹住在一起。”
随后邱海棠还转过头来看了哀天凝一眼:“你是叫小凝吧?”
哀天凝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欢迎她的样子。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凌冽的四合院要热闹起来了,在接受了小凝之后,现在竟然还要接受一位更能诱惑男人的邱海棠!
如此两位大美女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但现在凌冽却发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