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么激动,鲁河的表情却越来越得意:“看来你真得很在乎他们,至于你说的前辈不前辈的,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他们属于魔门,而我属于地府!”
既然凌冽又跑了,鲁河也不着急,他继续朝着无天的方向走去。
凌冽举起了手中的冷夜剑再次冲了过去,但是这次好上次一样,根本就没有取得什么效果。
眼看着鲁河已经走到无天的身边了,凌冽越来越着急。
虽然知道成功的希望不大,但他还是尝试了那个办法,向醉仙女求助。
“醉大姐,眼前的这个人个武王,但是因为体内虫子的缘故,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半步武圣地步,我需要你帮我一把!”
凌冽诚恳地请求着,但是他却听到了那个冷漠的声音。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这种凡间得琐事我根本就没空去搭理,只要你没有受到生命威胁,就不要找我要什么帮助。”
听到醉仙女的话,凌冽有些失望,但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用生命去对抗一下鲁河,到时候就不信醉仙女不出手。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心口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疼痛,凌冽能够确认这是醉仙女对自己的身体做了手脚。
刚才只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如果你想要强迫本仙女做什么事情,那不但达不到预想的结果,说不定本仙女一个不高兴就先把你要救的那些人杀掉!
听到醉仙女的警告,凌冽只好作罢,但是自己就真的要这样看着无天和九尾被鲁河给杀掉吗?
凌冽当然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虽然他和无天鬼哭九尾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几人从刚开始就已经是生死与共,在豫州的时候,三个人更是多次保护了自己的家人,这份恩情凌冽一定会报答。
但是现在凌冽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鲁河已经来到了无天的身边,但是无天又岂会是那种任人宰割的肉鸡,他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身受重伤,但他依然狠狠地朝着鲁河撞了过去。
不过鲁河直接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就在这个时候无天狠狠地用头详向前面砸了过去,砸得鲁河得脸全部都是血。
看到这家伙还敢反抗,鲁河先是微微笑了笑,随后就用一只手刺透了无天的右边肩膀。
如果他想杀了无天的话,那么刚才那下只要是刺向心脏或者是脖子也就足够了,但他的目的很明显不在这里。
鲁河直接转过身来,举起了肩膀被刺穿的无天,笑着对凌冽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不乖乖过来的话,你所谓的前辈可就真的要死掉了!”
凌冽愣住了,原来鲁河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自己,他之前就已经听三个人说自己的体质肯定会很吸引魔虫,现在想来还真是这样。
既然他是以无天的生命做威胁,凌冽没有办法,他只好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此时他的手掌里还紧紧握着冷夜剑,他知道自己用这把剑的方式不对,但是凌冽实在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用。
既然刚才自己拿出来冷夜剑的时候,鲁河的表情确实很害怕,就说明这把剑肯定对他的威胁很大,只是凌冽没有正确的运用。
这一会儿凌冽一边往前走,一边把真气推往冷夜剑里面,但是冷夜剑无情地拒绝了他,凌冽根本没有得到任何的响应。
虽然心里很着急,但是凌冽这会儿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无天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他咧着嘴看着鲁河。
鲁河脸色突变,他想要把自己的手从无天的身体里抽出来,但是却晚了一步。
此时无天正用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
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束缚了,鲁河直接用手疯狂地抓着无天得筋骨。
现在他的手就在无天的身体里,此时抓住无天的筋骨,这带给无天的痛苦简直难以想象。
虽然无天全身的青筋暴起,但他依然大笑着喊道:“爽!太爽了!难道你鲁河就这能耐!”
这个时候无天竟然还有空嘲讽别人,也只有他能干出来这么疯狂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无天只是束缚住了鲁河的一只手,此时鲁河直接伸出了左手,狠狠地朝着无天打了过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九尾已经无声无息出现在了左侧。
九尾轻轻抱住了鲁河的左手,刚才还是雷霆万钧的一拳,现在却变得软绵绵了,而且到了最后这一拳根本就没有打到无天的身上。
虽然九尾的嘴角还挂着鲜血,但她此时笑得如同无天一样开心。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束缚住一位虫主,太天真了!”无天身体的能量突然开始往外爆发,九尾的表情变得很痛苦。
虽然无天还在大笑着,但他此刻的脸色也变得苍白。
凌冽举起了冷夜刀,不管现在到底会不会用这把刀,现在都是最好的进攻机会!
不过就在他刚走出一步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在他的上方出现,凌冽感觉的出来,身后的人正是鬼哭。
鬼哭没有说话,此时他的手掌正发着一阵阵绿色的柔光。
这一会儿鬼哭一直没有露面,凌冽知道这家伙应该不会再用第二次万鬼哭嚎了,因为对一位养虫的人用那一招,效果根本就不大。
刚才无天和九尾难受成了那种地步,鬼哭都没有出现,说明他还在准备其他的东西。
感受着那绿色柔光中的诡异能量,凌冽知道那想必就是鬼哭准备出来的东西了。
凌冽看着鬼哭,但是鬼哭只是聚精会神得看着他手里得冷夜刀。
鬼哭轻轻用绿色的双手抚摸着冷夜刀,本来冰凉的刀面,这个时候突然变得滚烫。
整个刀身都变成了奇异的绿色,而且让凌冽更加震惊的是,此时刀身得温度竟然变得异常烫热。
他握着刀柄还好一些,这种温度勉强可以承受,但是现在鬼哭却紧紧地抚摸着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