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就属你给我爸送女人送的欢

陆卓远低着头,一言不发,额上布满了冷汗。

陆随安冷笑了一声,抬手一指苏星芒:“你是不是想把她介绍给我爸?

陆卓远!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随安,你听我解释……”陆卓远抬头看他,急声解释,“我不知道她是母亲的外甥女,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会将她带到父亲面前!”

“不知道?”陆随安又是一声冷笑,“好一个不知道!”

他走到陆卓远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出去下,你待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陆卓远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头再次垂下。

陆随安大步走出客厅,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

他大踏步走到陆卓远身后,抬手一棍敲在陆卓远的后背上。

陆卓远险些被他一棍敲趴下,双手及时撑地,才没趴在地上。

陆随安一言不发,抡起棒球棍,一棍又一棍的打在陆卓远的后背上。

陆卓远咬紧了牙,喉咙里仍旧抑制不住的溢出闷哼声。

他撑在地上的双手剧烈的颤抖,脸色因剧烈的疼痛而惨白,大滴的冷汗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地上。

陆随安一口气打了十几棍,停下来,单手拄棍,在陆卓远身边蹲下,捏住陆卓远的下巴,逼迫陆卓远抬头看他:“是不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嗯?”

陆卓远满脸是汗,低垂眼帘,声音嘶哑:“我没弄清楚表小姐的身份就将表小姐带到父亲面前,险些害父亲铸成大错,我该罚。

不管三少怎么罚我,都是我应该受的。”

“好,很好!”陆随安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冷笑了一声,“陆卓远,我爸身边的人,就属你给我爸送女人送的欢。

你送的,还都是些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

陆卓远,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就那么想给我和我哥找个比我们年纪还小的小妈?”

陆卓远低垂着眼帘,哑声说:“我只是希望父亲开心……”

“呵!”陆随安冷笑,“果然是我爸最忠实的狗腿子,够忠心!”

他松开陆卓远的下巴,缓缓站起身,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咬牙说:“那么今天,我就打断你这狗腿子的狗腿!”

话落棍落。

清脆的骨折断裂声响起,同时响起的是半声惨叫。

一直跪着的陆卓远终于坚持不住,疼的趴倒在地,在倒地的同时,他将手腕塞进嘴里,将后半声没出口的惨叫堵了回去。

他疼的浑身痉挛,额角的青筋高高暴起,眼中泛起鲜红的血丝,冷峻的脸几近扭曲。

陆随安冷笑:“只打断狗腿子的一条狗腿怎么够呢?

毕竟,你这么忠心的狗腿子,怕是拖着一条断腿,依然能四处帮我爸找女人。

既然如此,就得把你两条狗腿都打断……”

他抬脚踩在陆卓远的断腿上。

陆卓远疼的大口吸气,修长劲瘦的身体如同被扔在岸上的鱼,控制不住的弹动。

陆随安再次举起棒球棍,冷笑:“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你两条狗腿都打折了,你会不会爬着去给我爸找女人!”

“住手!”一个身材挺拔,沉稳俊朗的年轻男人裹着风急冲进客厅,阻止了陆随安即将打下的第二棍。

陆随安举着棒球棍,扭头看向大步朝他走过来的人,不满的说:“哥,你阻止我干什么?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吗?”

陆随遇快步走到他身边,劈手抢过他手中的棒球棍,低头看了一眼陆卓远,皱眉说:“你倒是和我说说,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至于你把他打成这样?”

“他险些把我们的亲表妹送到咱爸床上去,你说这够不够天怒人怨?”陆随安知道,自家大哥一向是护着陆卓远的,有他大哥在,今天他的出气行动,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指了指安静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苏星芒:“呶,咱表妹,只看侧脸和眼睛,和咱妈是不是很像?

哥,你要感谢咱们的好运,要是咱运气稍稍差那么一点,可能以后咱们就得管咱们的亲表妹叫小妈了!

哥,你说这惊险不惊险?

刺激不刺激?

那个险些让咱表妹做了咱小妈的狗腿子,该不该打?”

“……”陆随遇无语,“你胡咧咧什么?

一会儿表妹一会儿小妈的,让别人听到,成何体统?”

“我说说都不行了?他可是险些让这些都变成事实呢!”陆随安瞥了陆卓远一眼,冷哼了一声,“所以,只打断他一条狗腿太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的两条狗腿都废掉,看他以后是不是爬着也要去给咱找小妈!”

“闭嘴!”陆随遇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俯身去扶陆卓远,皱眉问,“老二,怎么回事?”

“什么老二?”陆随安小声嘟囔,“我才是老二!”

他才不会承认那个热衷于给他找小妈的狗腿子是他二哥!

呸!

晦气!

他就一个亲哥,养兄什么的,不过就是奴才罢了。

有什么资格做他二哥?!

陆卓远没有随着陆随安扶他的力气起身,而是艰难的又跪在了原地。

他浑身都因为疼痛剧烈的颤抖,声音也抖的厉害:“三少说的没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糊涂失察,幸好表小姐聪慧,我才没铸成大错……”

他颤抖着声音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心中对孟雨柔的恨意更浓。

都是孟雨柔害他至此。

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陆随遇听的有些恍惚,目光投向苏星芒:“表妹果然聪慧。”

“过奖了,只是我名下有一家侦探事务所,事务所里有几个同事都很喜欢八卦,我听过很多豪门故事,其中,就包括你们父亲、母亲的爱情传闻,”苏星芒起身,走到陆卓远面前,“只是,有一点我十分好奇……”

“什么?”陆卓远抬头看她,冷汗如同雨水一样浇湿了他的脸,连他的眼睫上都挂着汗滴,那汗滴如同一滴泪珠挂在他卷长的眼睫上,让他冷峻的容颜多了几分柔弱,“表小姐只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