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神牛和黑死天蛇都直接点头。
如果凌玄只是涅槃境修士，黑死天蛇可能还会犹豫一下。
但现在凌玄已是至尊。
他当然愿意听从凌玄的号令。
“好！多谢凌玄至尊。”
象古看着凌玄，郑重道。
胡清忽然道，“凌玄至尊，可否让我天狐族的小女留在莽苍山脉？”
“她与外界接触不多，我希望她能与莽苍山脉的妖兽前辈们多多学习。”
胡心月愣了一下，对这位老祖的话语有些诧异。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老祖究竟是何意。
恐怕是觉得凌玄很年轻，很有拉拢的价值，才故意让她留下来。
凌玄扫了一眼胡清，似笑非笑。
最终还是微微点头，“无妨，她留在莽苍山脉便是。”
胡清露出笑容，“可否请凌玄至尊照拂一二？”
凌玄摇头，“我的事情很多，不一定能照拂得到。”
胡清微笑点头，“无妨，心月毕竟也是我天狐族天骄，只要不遇到至尊，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随后，象古、胡清便与天青神牛、黑死天蛇一道离开。
胡心月有些尴尬地看向凌玄。
她嘴唇微动，但最终说出来的还是“凌玄至尊”四个字。
凌玄微微一笑，“你还欠我一张八荒斗破符。”
胡心月顿时展颜一笑。
凌玄愿意这么说话，就说明还记着当初的事。
这样一来，二人就没有隔阂了。
对胡心月来说，昔日有些交情的友人突然就成了大前辈。
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胡心月盈盈施礼，“凌前辈，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凌玄点头，“好，雀姐你带她在莽苍山脉各处转转吧，说不定有她的机缘呢。”
遮天云雀便带上胡心月和小云雀振翅离开。
垂天榕树望着胡心月离去的背影。
低声道，“主人，你和这个小狐狸认识？”
凌玄点头，“当初在天南群岛有些交情。”
垂天榕树沉声道，“小狐狸身上……似乎藏着东西。”
“以我的经验来看，很可能是虚兽。”
“而且绝不是虚空螨、虚空鳐那样的普通虚兽，极有可能是独一无二的虚兽。”
说完，他还担心凌玄不知道什么是独一无二的虚兽，紧跟着解释。
“独一无二的虚兽，世间仅这一个。”
“唯有死去，才可能会诞生新的个体。”
凌玄笑着点头，“我知道。”
“你觉得胡心月身上有一头虚兽？”
垂天榕树郑重点头，“不是觉得，是肯定！”
“我接触过那种虚兽，那气息绝不会错！”
“泽生，一定是泽生。”
垂天榕树眼中闪烁奇异光芒，“不如……”
凌玄似笑非笑。
垂天榕树还是改不了妖兽的本性。
方才这话，显然是想把胡心月的虚兽夺走。
但凌玄知道，那虚兽泽生已经和胡心月签订契约。
哪怕被夺走，也不会为己所用。
更何况，他的肉身强悍无比，也用不到泽生的恢复能力。
“无需如此。”
凌玄摇头。
垂天榕树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是，我明白了。”
“主人，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凌玄指了指西边，“我要去一趟轮回圣地。”
“他们当初答应我的东西，现在该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