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玥继续问道:“刘媒婆,这胡家那个巧玲姑娘跑到陌生男子家过夜,这话可是你说的吧?大伙儿也都听到了吧?这刘媒婆是怎么说的?她说巧玲姑娘这清白没了,还让我家阿武对那个巧玲负责。
可我就奇怪了,我家阿武这几月一直在武建军营内未曾离开过,刘媒婆所说之事,又是怎么来的?
武建军向来军纪严明,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我家阿武这还是个新人,刚进武院接受特训,为武院大赛做准备的,这种时候,他怎么敢擅自违背军令,离开武院呢?各位乡亲,你们说是还是不是?
阿武这几个月在武院,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武院上到将军,下到士兵全部都可以作证,怎么,难道刘媒婆要说武院所有的将士们以及那些学生都在说谎,包庇我儿子吗?
刘媒婆,你知道这个罪名有多大吗?我造谣污蔑胡家姑娘事大?还是你造谣污蔑武建军声誉事大?
你若是不服,我就陪你到武建军,去见大将军,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只是不知道污蔑武建军声誉,这个罪名刘媒婆你是不是担当得起了!”
刘媒婆还真是被吓到了:“哎呀,文哥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这可不是我说的,那是洪姑这么说的!洪姑,是吧!这些事我咋知道啊,他们不说,我可不知道这些事啊。”
刘媒婆这看到洪姑没说话,就更着急了:“我一个做媒的,怎么会随便乱说,污蔑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呢,这还不是他们自家人说的啊,那天我去胡家,这洪姑就跟我说,她家姑娘在武建城就和张家那个张武在一起了,这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既然都跟张武在一起了,怎么也得要办个事吧?
洪姑,你倒是说,这话是不是你这么跟我的说的啊,不然我这一个媒人可上哪儿知道这些事去?你们说是不是?”
“哟!”朱敏听到这话就更乐了:“洪姑,你刚才还说谁造谣污蔑你家姑娘清白呢,这可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是你说你家姑娘没了清白,要找那个男人负责的!这次大伙儿可都听到了啊,可别又赖是咱们说的啊!咱们可啥都没说!
还有啊,洪姑,你家姑娘怎么没了清白的,这事俺觉得你真得回去好好问问你家姑娘了,哎呀,我说这种事啊,本来就很丢脸了,你说你这咋还跑到咱们村子里来大吵大闹呢?
你咋不先问清楚你姑娘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看看这……现在可好了,你把事情闹这么大,谁都知道你家姑娘的事了,但却连那个男人是谁都还不知道,你看这事要怎么办好吧?”
苏锦玥淡淡地说道:“怎么办,当然是要报官了!那天我可不就跟刘媒婆说了吗,这事关一个姑娘家的清白,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让她回去跟胡家的人说,让他们赶紧报官去啊。”
“报官!听到没有啊!”朱敏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个洪姑:“让你们赶紧报官啊!别在这儿瞎闹了,连个人都找不着,还在这儿大声吵呢,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真是不知道是谁把这事闹大的,可别过两天又跑过来这儿骂,说俺们胡说八道,污蔑你家姑娘清白什么的,这罪名啊,俺们可担不起呀。”
“还有啊!”苏锦玥看了洪姑一眼,接着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说,是不想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既然这有人都把污水泼到我儿子身上了,这些事我不说明白是不行了。
这几个月张武一直在武院接受特训,没有离开过武院这事不假,武建军所有人都可以给他作证。
至于说我们在武建城那宅子,那段时间,我们更是没留过什么外人在府里过夜,就算有什么人去拜访了,我也是让他们尽快离开,不要在府里久留的,那天就是胡家那位巧玲姑娘就到我府里闹事,我才报官,让官府的人把她带走的。
所以要说她在我们家里过夜或者怎么样,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为什么我说绝对不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我的府上住了一位贵人,我怕打扰到那位贵人的清净,根本就不敢让任何外人住进府里,更别说让他们在府里过夜了。
至于刘媒婆你说的那种有伤风化的事,那更是万万不可能。
这府上住了贵人,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呢!我这脑袋不要了吗?谁敢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呀?
咱们府上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没这个胆子啊,不怕掉脑袋吗?
你们可不要这么惊讶的看着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至于我说的那位贵人是谁,我若不说出来,你们怕是也不信,特别是某些非要给我儿子身上泼脏水的人。
那段时间,我们在武建城的时候,府上住着的贵人是当朝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你们倒是说说看,我府上有这么一位贵人,我可敢这么放肆无礼吗?
这胡家姑娘无端端跑到我府上来闹事,我这不赶紧把人赶走了,还敢让她留下,不怕她冲撞了贵人吗?”
听到苏锦玥这话,围观村民全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到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的妈呀……”朱敏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苏锦玥说到这儿,又朝洪姑看了眼,继续说道:“胡家那位巧玲姑娘的清白固然重要,我儿子张武的名声也很重要,这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能让我儿子平白无故背上这个罪名!
所以若是还有人要为这事闹的话,那我就只能直接告官,让武建军所有人和那位贵人出庭替我儿子作证,证明我家张武的清白了。
不过张武在武院比赛上也算是立了大功,还有皇上的赏赐,还被大将军破格提拔,深得大将军的器重,这么一位年少有为的少年,若是无端端被人泼污水,污蔑他的名声,这件事朝廷追究起来,可真不是打几十大板就能了事的。”
刘媒婆双腿发软,啪嗒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