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人,到了!
由黄彦淮带队前来,花筝的父母没来,但花筝必须出席这是黄彦淮的强硬要求。
而引起所有人注意也是花筝。
黄家大小姐失踪三年,这本来就容易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再一个,花筝自带一种特殊的气质。
是一种很容易引起人注意,想要多看几眼,看上一眼,就很难忘的那种气质。
“形容一个女人美的所有词汇,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三年前失踪,不知道牵动多少男人的心,她终于又回来了。”
“三年不见,又多了几分空灵,可惜了要嫁给何少杰。”
“要不是家里一直要求门当户对,我一定要娶花筝。”
现场不少年轻俊杰小声交谈着,一个个心有所动,却又极力想要表现的绅士一些。
大部分人的目光聚集在花筝身上,但有一个人的目光却落在了花筝旁边。
落在了大黄身上。
大黄给了何少杰回应,呲牙一笑吓的何少杰差点从轮椅上蹦起来。
随着黄家人入场,今天的主角们算是到齐了。..
李家、黄家、何家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耐心的等着。
花筝的目光不时看向入口,她内心矛盾。
不想让陈源来,因为怕给陈源带来麻烦。
又期待出现奇迹,比如陈源非常强势的入场。
她俨然已经成为不少人眼中的风景,她的一举一动也让很多年轻男子朝入口看去。
花筝……似乎在等什么人。
她等谁呢?
突然大黄耳朵动了动,蹭了蹭花筝的腿朝入口看去。
花筝的心跳骤然加快,难道他真的来了。
果然又有人来了。
不是陈源又能是谁?
李淳潮和小雅陪着陈源入场。
大黄哧溜一下跑向陈源。
那些一直注意花筝的年轻男人发现在陈源三人出现后,花筝眼里有了光。
接着这些人就看到大黄跑到陈源身边,亲昵的蹭了蹭陈源的腿又朝何少杰那边看了看。
昨天因为临时换人的事情,李淳潮并不知道何少杰被咬。
陈源自然也就知不道。
他朝何少杰看去,又看了看大黄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是大黄和何少杰之间有故事发生。
这样的故事,自然是以大黄下嘴为主题。
“干的漂亮。”
陈源摸了摸大黄的脑袋。
这一幕让不少人分析出了一些情况。
“那个年轻人是谁?花筝身边的狗和他那么亲近,难道和花筝有关系?”
“肯定有关系,没看到花筝刚才眼神的变化吗?”
“我看着有点眼熟。”一名年轻男子急忙拿出手机搜了一下,“就是他,陈鸿义的儿子陈地锦。”
“陈鸿义的儿子?他和花筝有什么关系,怎么也来了这里?”
陈地锦,陈源的本名。
是他老爹用中草药地锦为名,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地锦对生长环境要求不高,图个好养活。
随着陈源入场,关于他的议论也出现了一些。
何少杰的目光也从大黄身上转移到了陈源身上,这是二人的第一次相见。
何少杰已经残了。
看的出来,何少杰的眼里充满怨毒。
陈源撇了何少杰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带着大黄来到花筝身边。
黄彦淮等黄家人,一个个面色不善。
陈源懒得搭理,他看着花筝做出了自己的保证,“等比赛结束了咱们回家。”
朝花筝说了一句,让大黄留下他随李淳潮二人走到李家的席位那边。
直到陈源坐下花筝才缓过来,他竟然真来了!
刚才说话时,那么自信。
难道他真有什么办法吗?
她内心仍旧是矛盾的,期待陈源有办法,又担心他没办法。
坐在那,局促不安。
陈源、李淳潮三人落座。
李父看了过来,“看到你们能来,我很高兴。”
他又盯着陈源,“等这件事结束了,到我家坐坐。”
“你高兴的太早了。”
陈源给了他一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
做人要讲诚信,李家邀请他参赛却临时换人,失了诚信。
也足见李父也并不在乎李淳潮的面子。
李父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却憋着一股火,什么东西。
给脸不要,真以为有你爹那两把刷子。
“淳潮。”就在陈源三人刚坐下不久,又有几名和李淳潮年龄相仿的人走了过来。
这几个人不是李家人,都是李淳潮的一些朋友赶过来为李家助威的。
这些人坐下后,其中一个朝何少杰努了努嘴,“昨天一直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就不好奇何少杰那孙子怎么受的伤?”
李淳潮确实没心思好奇,把陈源的名额弄没了,心里正愁这件事。
那人也不管李淳潮想不想听继续道:“听说昨晚何少杰喝多了,想要把花筝给办了跑去花筝家,被那条大黄狗给咬了。”
“咬下去半截,不是太监胜似太监了。”
“你说这事好笑不好笑?”
“昨天可我给乐疯了。”
什么!
李淳潮下意识的朝陈源看去。
“你们茶余饭后的笑话对花筝来说是生死的危险,真好笑吗?”陈源盯着开口的男子,那目光冷的让对方脸色都白了一些。
话音落下的陈源已经起身,快步走向何少杰。
“他是谁,气场好强,刚才感觉要杀我。”开口的年轻人心有余悸的看着李淳潮。
李淳潮脸色也变了,陈源要做什么,难道要在这个场合动手打人吗?
因为花筝有不少人注意着陈源,见他冷着脸走向何少杰,那些猜测他和花筝有关系的人都有些小激动。
这是要打架了。
在这种场合可有热闹看了。
何少杰也注意到陈源向自己走来,不止是陈源。
大黄感受到了陈源身上的杀意,已经跟了过去。
包裹着星空剑的布落下。
陈源持剑柄,虽不能拔剑。
杀何少杰,剑鞘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