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治疗方法

原本听到什么战斗姿态的苏兮还有些疑惑,刚想询问便被对方说的解毒方法之事带去了心思,见这老头说话的样子也不似作假,苏兮微微点头:

“只要不是诓骗我,这法子用了不能治好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大不了我以后再慢慢研究,你需要把方法告诉我即可。”

“这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据我所知,若是想要解除蛊毒,需要历经拨皮抽骨之痛,且被子蛊者在治疗期间必须要保持着清醒的神志。”

“这个方法凭借我们现在的医学水平是绝对达不到的,更何况现在还是末世。咳咳,医者首先需要有能够內视到患者身体内部的器具,而后需要找到蛊虫所在位置,一边逼迫蛊虫向着一个方向前进,一边抽掉子蛊者的血液。”

“这个过程是极其疼痛的,并且人类若是没了鲜血是会死亡的,因此医者必须在抽血的同时还要在另一侧注入血液,直至将蛊虫在患者身体的奇经八脉内爬过一圈后,最终从头顶的通天穴中逼出,方可成。”

说完,老寨主似乎是怕苏兮不相信,于是又补了一句:

“这是记载在祖传下来书本中的东西,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拿来给小友看看。但这样的治疗手法,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听完治疗蛊毒的方法后苏兮还没说话呢,一直默默关注着这边的阿尔珀却是先不乐意了。

他一脸愤怒地望着对方:

“你个臭老头,是随便瞎编了个什么法子来骗我们的吧?治疗人哪有用这种方法的!我原本以为是会用到什么药物之类的东西,结果你这法子不就是变着花样地折磨人且要人命吗?还內视身体逼迫蛊虫,就连医学的透视镜都做不到啊,我们又不是神仙仙人之类的,我们...”

还不等阿尔珀说完,苏兮却是眼前一亮,她直接打断了阿尔珀继续滔滔不绝的话口:

“对啊,仙人...我懂了,这个我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

苏兮那原本有些发愁的面容上终于展露出了一抹笑颜。

对啊,她怎么忘了呢,自己就是修真者啊!

这个治疗手法,一看便是修真者专用的手法。

内力逼迫,神识內视,控制经脉血液...

这寨主说的也没错,以现在的医疗水平确实很难达到。

别说现在了,就是再过个一百年,那医疗水平怕是都很难实现,因为这方法压根就不是现代人所拥有的东西!

所以在现代,但凡是中了蛊毒的人是没有任何解药的,只能逼迫听从母蛊者的安排。

想到这儿,苏兮对着阿尔珀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过来。

“小兮,你不会真信了这臭老头的话吧?”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老实的凑了过来。

苏兮伏在他的耳边,将自己的打算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末了还加了一句:

“你去把所有人都屏退出去,我带着安顾和温然去空间里治疗,在我出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望着那原本已经黯淡了的浅蓝色眸子渐渐地明亮了起来,苏兮笑着拍了拍阿尔珀的肩膀:

“虽然不保证一定能够成功,但是我一定会尽力的,放心吧。”

“有希望就好!”

阿尔珀开心的小跑到一边,将无关人员全部都推搡了出去后,便一动不动的守在了入口处。

“阿然,这个治疗方法不一定成功,但我一定会尽力治好你,所以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是我们带着丧尸回去,还是...毕竟也不能替你做主。”

听到苏兮的声音,温然虚弱的抬起头来,眼神坚定:“没...没事的小兮,我不想当大家的拖油瓶,如果就这样失败了,我也认了。”

“好。”

“苏兮小姐,我...哎???啊??什么...”

苏兮走到温然和安顾身边,在安顾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大手一挥,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哎哟!”

原本是坐在地上的安顾在进入空间后就直接从半空中摔了下来,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屁.股,在睁开眼的一瞬前确实惊呆了。

“这...这是哪里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后才反应过来:

“嘶...好痛,不是做梦啊!我们刚才不是还在泉水边上吗,怎么现在...这是在哪儿啊?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安顾,苏兮无语地撇了撇嘴,她轻声开口:

“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了,简单说下,我是修真者,之后你得跟我签订契约。现在你已经见到我的空间了,是想签也得签,不想签也得签!如今先同我把温然的蛊毒给解了,这儿就你一个医生,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带进来。”

安顾被这一通话给说的脑子已经混乱了,什么修真者什么空间?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这是小说?她是女主角?

啊?

虽然带着一堆疑惑,但考虑到温然以后就是伙伴了,安顾还是木讷地点了点头:“昂,我们先治好温先生,需要我帮什么忙你尽管说。”

随后,苏兮便将治疗的方法简单的跟安顾交代了一番,对方毕竟不是修真者,也没办法来进行高难度的操作,因此也只能帮助自己打打助手罢了。

说完,她又看向浑身颤抖地冒着冷汗,强忍着疼痛的温然温柔的说道:

“阿然,这个方法需要你时刻保持着清醒状态,为了避免你伤到自己或者是半途中痛到晕过去,我会给你吃一颗在短时间内不会昏迷的药丸。治疗的过程可能会很痛苦,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我会尽最大努力的...你...坚持住,好吗?”

温然的脸色惨白,他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