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火符有效,我立刻抛出更多的火符,对着那些靠近的树藤纷纷贴去,口中不停诵念咒语。
火符纷纷炸响,爆开了一团又一团火焰,依靠着这些符咒加持,我总算追上了前面的悠悠。
此时我们已经脱离之前的山洞,转而进入了石壁中一个比较狭小的空间,这个空间仅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四周全都是横七竖八的树藤,怪异而扭曲地蠕动着。
而在树藤中间部分,还吊着一个正在疯狂挣扎的家伙,正是刚刚与我斗法失败的蛊师。
作为“神树”的守护者,这家伙似乎并没有受到神树的格外优待,几十根树藤拼命纠缠,将它的身体绑的好似麻花一样,正在拼命勒紧,我甚至听到了一阵阵肋骨被强行碾碎的声音。
而在这些树藤的拼命缩紧下,苗人蛊师也发出了痛不欲生的惨嚎,不断挥动双手,竭尽全力地朝我抓过来,呼叫着救命。
我根本没工夫管他,立刻转移视线,又看向了被拖动的悠悠,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她身后,挥动斩邪刀,奋力斩在那些树藤上。
断裂的树藤发出簌簌的抖动,深处更是绿色的液体,悠悠刚刚挣扎起来,脸色便又是一变,急忙指向我身后道,
“小心,它们又来了!”
我一个反应不及,刚要挥刀往后斩去的时候,才发现手臂已经被一些小型的树茎缠绕起来。
这些树茎看着不大,但是质地粗糙,韧性很强,而且力量十分庞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胳膊吊了上去,我的双腿也一下悬空了,被巨大的力量拎起来,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上升。
又有奋不顾身地抱住我,试图依靠自身的重量把我拽下去,可她到底小看了这些树藤的拉拽力,即便两个人的重量也扛不住,很快连悠悠的身体也被拽得悬空了。
“你快放手,我会想办法脱困的!”
我急忙推向悠悠,试图让这女孩先跑开,可悠悠的性格很倔,使劲摇头,说不行,你是为了救我才落入这里的,我不能放弃你自己逃跑。
这话刚说完,我就感受到了一股横甩的力量,顿时惨呼一声,和悠悠一转被砸向了石壁,身体刚刚落地,周围又有更多树藤袭来,将我俩死死捆缚起来。
与此同时,之前那个苗人蛊师则发出了凄惨至极的哀嚎,我抬头一看,发现不下二十根树藤在疯狂缩紧,将他浑身的骨骼都碾压爆碎。
苗人蛊师五官完全扭曲了,疼得浑身抽抽,脸颊变形,鼻孔和眼珠里也有大量鲜血渗出来。
随后,树藤簌簌抖动,居然伸出了一些比较小的树根,疯狂地扎进他的嘴巴和鼻子,好似吸管一样蠕动起来,还发出“吱溜吱溜”的吮吸声。
我眼睁睁看着苗人蛊师的身体,好似果冻一样融化,血肉在一点点变得干瘪下去,不到两分钟内,体内的水分和血液就被吸收干净了,形成一张皱巴巴的老皮,紧贴在骨头架子上。
他早已死去,但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和畏惧,嘴巴大大地长着,眼珠也几乎要突出眼眶,浑身干瘪,仅有一层皱巴巴的老皮还贴在上面,宛如被风干的腊肉,那形销骨立的样子,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啊……”
悠悠被吓得尖叫,立刻抱住脑袋,使劲摇头说,“廖凡哥,难道我们也会这样死去吗,太恶心了,我才不要这么丑陋的死法!”
我哭笑不得,心说女人的关注点还真是奇葩,这特么都要死了,还关心到底是个什么死法,也太幼稚了一点。
为了安抚她情绪,我只能摇头说,“别怕,没准这家伙吃饱了,不会立刻攻击我们……”
可这话刚脱口,我就立马遭到了打脸,只见大量树根簌簌蠕动,很快又有好几根暗青色的树藤朝我游曳过来,犹如触角般在空中蠕动着,距离我的嘴巴越来越近。
握草!
苗人蛊师那干瘪的尸体还挂在上面,一想到这家伙的死法,我心中就毛骨悚然,赶紧把嘴巴闭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管用,那树藤还在不断朝我这边蠕动,甚至好像舌头一样,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简直就像一只把玩猎物的老猫。
我浑身都流汗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感到胸口的槐木牌传来一阵颤动,紧接着,好久都未出现过的小雪,直接传来一声低斥,
“笨蛋,你怎么落到这种地方了,前面那头树妖挺厉害的,起码活了几百岁,早就修成了气候,你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我苦笑不迭,说姑奶奶,赶紧给点有用的建议吧,再晚一步我就得变成人干了。
“哼,谁叫你成天那么爱惹事,为了一个小丫头命都不顾了,姑奶奶才懒得管你呢!”
小雪哼笑了一声,可嘴上说着不管,心却软了,又叹气道,“可惜姑奶奶的元神受损,没办法跑出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