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你旅途劳顿还请先到我还真宫歇息歇息吧!”
还真宫主微笑的看着张玄。
同时心里又忍不住叹息一声。
似张玄这般年纪轻轻就达到陆地神仙之境的人,还真宫主别说见,听都没听过。
即使是九大不可知之地的历史上,也未曾出现过张玄这等人物。可就是这样一一个惊才艳艳的人,竟然是一个太监。
真是太可惜了。
张玄并不知道还真宫主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也只是玩味一笑。他想了想,说道:“这样,还真宫主能否带我到你们还真宫的门户去看一看?”
“也好,那等张公公歇息片刻以后,我再带张公公去看那道门户。”还真宫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在她看来,张玄说不得能够注意到他们还真宫所注意不到的事情。"多谢宫主。"张玄对还真宫主说了一句。
还真宫主正打算将张玄带上还真宫。
这个时候,柳冰雪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真宫主。”
"嗯?小姑娘有什么事情吗?"还真宫主问柳冰雪说道。
柳冰雪拿出她师父临死之前交给她的玉铃。
"不知宫主,可认得此物?”
看到柳冰雪
手中的玉铃,还真宫主目光一凝,走过去,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片刻。
随即她叹息道:"这是我还真宫的信物,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柳冰雪精神一振道:"这枚玉铃,是我师父给我的,她让我带着这枚玉铃,来紫霞山,说可以找到我琅繯阁真正的传承。”
"琅嫘阁?”
还真宫主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
“昔年我有位弟子因不甘寂寞,擅离还真宫,去了中原大魏,据说建立了一个名为琅嫘阁的江湖门派。”
“这枚玉铃,必是她带走的东西。”
柳冰雪这才知道,原来这枚玉铃的来历竟是如此。
如果是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得到传承。
所谓的传承,她这个时候也想到了,想必是还真宫的武功。
还真宫主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你师父现在如何了?”
柳冰雪鼻子一一酸,说道:“我师父,她已经死了,是……“
她看了张玄一眼,正要将她师父是被张玄杀死的事情说出来。可是还真宫主忽然打断她。
“她既已离开还真宫那便不再是还真宫的弟子。”
“不管她被谁所杀,我都不会为她做主
。”
"不过你既然带着我还真宫信物前来,我可以给你一一个选择。我问你,你是否愿意拜入我还真宫?”
柳冰雪身体一颤,随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对还真宫主道:"徒儿柳冰雪,拜见师父。”
一旁,张玄眨了眨眼。
他先前一直不知道柳冰雪为何独自来到东海。
敢情她的目的,竟然是这个。
这就尴尬了。
不过张玄也无所谓,就算柳冰雪拜入了还真宫,学到了还真宫的武功。
想要找他报仇,也还早了一百年。
“张公公,请。”
对于还真宫主而言,收柳冰雪这样一个弟子算不得什么大事。其实从柳冰雪方才的眼神,她也猜到是张玄杀了柳冰雪的师父。不过正如她所说,柳冰雪师父既然已经擅自离开还真宫,那就不再是还真宫的弟子。
所以她并不会为柳冰雪的师父报仇。
之所以会问柳冰雪师父的消息,只不过是一时感慨罢了。
张玄笑着点了点头,便跟着还真宫主登上紫霞山,到达还真宫中。真村幸鸟以及诚服张玄的东岛武道宗师,也跟了上来。
在还真宫歇息了一阵,吃了还真宫的茶水点心之后,张玄
就请还真宫主带他到还真宫门户一观。
还真宫主,也是毫不犹豫,带着张玄来到紫霞山山腰,一个洞穴之外。
”张公公,我还真宫的门户,就在其中,请。”
张玄应了一声,跟着还真宫主进入洞穴。
—进洞穴,张玄就看到一座蜿蜒向下,不知多少深的台阶,洞壁上则有火把照明。
他顺着台阶,往下走了足足数百丈,就看到了一个无比广大的地下溶洞。
这座溶洞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就好像将一座大山的内里挖空了一般。
溶洞里灯火通明,还有八座石台。
每一座石台上,都坐着名闭目打坐的老人。
张玄从这些老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种种强悍的气息。
就在这些老人的中央地面,有一条不规则的裂缝。
这条裂缝长约二十余丈,宽约四五丈,看起来并不如何大。而这条裂缝,都被黄铜所覆盖。
想必这条裂缝,就是还真宫所镇守的门户。
"张公公可看到了?那条裂缝就是我还真宫的门户。”
"至于那八位老人,是我还真宫的长老。”
“正是由他们,随时随地镇守这道门户。”
张玄点了点头,问道:“
宫主,不知这条裂缝有多深?”
"大概二里左右。"还真宫主说道。
张玄迟了一惊:“二里深的裂缝,都被你们用铜水填满?”
还真宫主笑着摇头道:
“自然不是,就算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再者这条裂缝通往的是地下异族所在的世界,就算我们将天下所有的铜矿全部烧融浇灌。”
“也不可能将整个地下世界全部填满。”
"被铜水封堵的区域,只有这条裂缝的一部分,大概十丈左右,就像一道大门,如此才算是门户。”
原来如此。
张玄面色稍松,他又抬头,向溶洞顶上看去。
就在溶洞顶壁上,张玄发现了十几个黑黝黝的巨大暗洞,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宫主,不知那些洞口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真宫主面色变得凝重,回答道:
"这件事,我不方便告诉张公公。”
“我唯一可以告诉张公公的是,这些洞口,是还真宫镇守门户的最后一道防线。”
“准确说,那是一道阀门。"
"唯有在万分紧急且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我才会打开那道阀门。”张玄哦了一声,既然还真宫主不想说,他也没打算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