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主,跟着我的节奏走,来,一二,起。”
张玄抓着魏凌雪的手,开始练习剑招。
有了张玄手把手教魏凌雪,魏凌雪某些一直不得要领的地方很快改正了过来。
既然是手把手教,那张玄和魏凌雪,自然避免不了身子紧贴着身子。
在动作之时,张玄的前半身,不断和魏凌雪的后背相互磨合碰撞在一起。
一次两次还好,张玄刻意忍住。
可是次数一多,张玄就不可避免的想有反应起来。
而魏凌雪,即使知道张玄是太监,可依旧脸红了起来。
尤其,是察觉到她身后有什么东西。
"张玄,你身上什么东西,怎么别别扭扭的!”
魏凌雪第一时间就想,开口问张玄。
她虽然从没真正在皇宫里没接触过男人。
毕竟皇宫里除了太监之外,也没真正的男人。
但她已经长这么大,也并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曾经,她还和魏百花一起偷偷看那些有关男女之间的图册,对于基本的常识还是了解的。
知道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小东西。
可张玄是小太监啊!
小太监那东西儿就相当于足一个废物一样啊。
怎么可能会有反应啊?
张玄轻咳一声,默默运转锁阳术,压制蓬勃而起的雄性气息。
同时向魏凌雪解释了一下道:“八公主,真的是不好意思,那可能是我腰上的玉佩。
“一个太监,还戴什么佩玉?切!”
魏凌雪嘲讽起来。
男子在腰间佩玉,是效仿的古之君子风范。
魏凌雪再怎么也不可能将古之君子,和张玄这样一个太监联系在一起。
东施效颦!
我都教你练剑了,你还嘲讽我?
张玄不爽了,干脆也不再运转锁阳术,就这么晾着吧!
接下来张玄和魏凌雪每一次动作,魏凌雪都感觉后背一撞,极其别扭。
"张玄,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个玉摘下来?
”
魏凌雪彻底受不了。
佩玉就佩玉,可谁会在腰上配了那么大只的玉。
你这不是佩的玉,是棒槌吧!
"八公主别着急,还有最后几个动作。”
做完最后的动作,张玄急忙运转锁阳术,又缩阳入腹。
不然被魏凌雪发现了不对,向女帝报告没收作案工具,那可了不得。只是就在此刻,张玄忽然感觉后到背一凉。
他回过头,就见魏百花不知何时,趴在魏凌雪院子大门外看着他。那小眼神,有点像一个小怨妇。
张玄顿时感到有些慌。
“十公主,你是何时来此的?”
魏百花冷冷道:“刚才就来了,我要不来,还看不到这么一出好戏,张玄,你胆子好大,一个太监,竟敢吃大魏公主豆腐!”
吃豆腐?
何止吃豆腐。
你整个人,可都被我全部品尝过。
张玄心中坏笑。
不过这种话,他肯定不敢说出来。
魏百花这种话,摆明了就是吃醋。
“十妹,你别误会,方才张玄……他是在教我练剑而已。”
魏凌雪开口说道。
她并非是在替张玄说话,而是不想自己被误会。
"练剑是吧?正好,本公主也要练剑,张玄,你也教教我吧!”
魏百花走进来,眼睛若有若无地朝张玄胯下瞄了一眼。
张玄恶趣味道:“十公主你忘了?小的不是已经和十公主练过很多次的剑吗?如若十公主生气,咱们有时间,可以再练一次。“
不止手把手,还是贴身肉搏的那种。
魏百花脸瞬间红了。
她哪儿能不知道张玄说的是什么。
太不要脸了!
魏凌雪根本没听出张玄话里的意思,云里雾里,只能看向魏百花。
“十妹,你来找我做什么?”
魏百花瞪了张玄一眼,对魏凌雪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方才听到动静,所以……过来看看。”
“那正好,十妹,咱们刚好可以商议一下明日参军打仗的事情……张玄,你还不走?”
魏凌雪一脸不爽的看着张玄。
"小的这就告退,八公主若再想练剑,大可来找小的,小的随时奉陪!“
张玄微微一笑。
而他这话,却是激起了魏百花的怒火。
她强忍着生气道:
"张玄,你晚上,到我那里来一下,让我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剑。”
哼哼,张玄,你个假太监,竟想脚踩两只船,别以为我会轻易饶过你。
张玄哪里想不到魏百花要做什么,二话不说就道:“
十公主放心,小的今晚一定到场。”
离开魏凌雪院子后,张玄扭头来到魏琉璃那里。
结果进去之后,发现魏琉璃正趴在桌子上酣睡,嘴角还流下一线晶莹的口水。
张玄笑了笑,并没有打扰魏琉璃,而是替她盖上了一:件薄毯。当晚,张玄就悄悄来到魏百花住处。
“十公主,小的来了。”
"你还有脸来是不?我一个人不够吗?非得还要去勾引我那八姐。”魏百花没有给张玄好脸色。
"十公主你误会了,小的真没有在勾引八公主,不然小的假太监的事被发现,可是会被女帝杀头的。”
张玄极力狡辩。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魏百花手按在张玄胸膛,然后缓缓往下移去。
最终,她一把攥住小张玄,说道:“走,跟本公主进屋。”
张玄一个激灵,就这样被魏百花用手牵着进了屋。
两人一场大战,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整个龙雀城的大军都在蒋神兵的指挥下行动起来。
女帝站在城楼,目光深邃的看着城外集结的大梁军队。在姜元的带领下,大梁军队很快集结完毕,并在一阵号角声中,朝着龙雀城袭来。
同时龙雀城上,数名肌肉男敲响战鼓,城门大开,蒋神兵率领大魏军队涌出龙雀城。
在大魏军队中,魏琉璃等四位公主赫然在列。
身旁跟着刘喜等四位统领与十六名东厂普通太监。
至于张玄,独自站在女帝身后。
女帝的安全,只需他一人保护就足矣。
如果连他都保护不了女帝安危,那来再多人也是徒劳。两国军队,从高空看出,就宛如两道黑色洪流。
双方的军队,最终在距离一里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