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W纪承洲虽然不碰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了解女人,无意的走光,还是刻意的勾引,他一眼就能分辨。
“拿走。”
白诗兰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娇声说:“人家烤了很久的,手都被油溅到了,承哥尝一尝嘛。”
说着还将白皙的手递到他眼前,手背上确实有几个小红点。
纪承洲抬眸,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白诗兰面上,“勾引我?”
白诗兰没想到纪承洲这么直接,神色微怔,随即做贼般看了一眼四周,大家各自谈笑风生,似乎没人注意这边。
否认,还是抓住这个机会。
她只犹豫了一秒,立刻选择了后者。
媚眼如丝看着纪承洲,压低声音娇声问:“纪总喜欢吗?”
“我从不碰朋友的女人。”
白诗兰以为纪承洲看上她了,只是碍于她是赵卓的女朋友,忙道:“我可以和他分手,只要承哥喜欢,我愿意一心一意跟着你。”
“我结婚了。”
“没关系,我可以做你外面的女人,我保证绝不争风吃醋,不给你添任何麻烦,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纪承洲身子微微后仰,看向不远处正与人说话的男人,“赵卓。”
白诗兰见纪承洲喊赵卓,吓得立刻站直了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不过,想着刚才纪承洲的那些话,她马上又镇定下来,身子朝纪承洲那边挪了挪,小声说:“承哥,当着大家的面挑明不太好吧?”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就知道纪承洲不会多喜欢桑浅,不然也不会当着桑浅的面,宣布她的存在。
果然富贵险中求,看来今晚她这步棋走对了。
赵卓听见纪承洲喊他立刻走了过来,“承哥。”
“你最近眼光不太行。”
赵卓以为他生意上的投资出了问题,忙道:“请承哥指点。”
纪承洲视线微瞥,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女人,“这种女人以后别带出来丢人现眼。”
白诗兰满心激动的等着纪承洲霸气地和赵卓说,这个女人我看上了。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句话。
她脸色霎时一片惨白,慌张之下抓住纪承洲的衣袖,“承哥,你……”
“还不把她的脏手拿开!”纪承洲冷凛视线望着满脸震惊的赵卓。
赵卓回过神来,走过去扯开白诗兰的手臂,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
白诗兰再傻也明白过来纪承洲在耍她,她不想丢了西瓜连芝麻也丢了,忙抓住赵卓的手说:“阿卓你别误会,我知道承哥是贵客,只是想替你好好招待他。”
“愿意做我外面的女人也算招待?”
白诗兰本就苍白的脸瞬间血色尽退,白如薄纸,身子也晃荡了一下,她没想到纪承洲如此绝情,不给她留一丝退路。
黎靳言摇摇头,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有男朋友还去勾搭别的男人,这是纪承洲生平最痛恨的事,她在自寻死路。
赵卓嫌恶般甩开白诗兰,“滚!”
白诗兰踉跄着摔到地上,她顾不得身上传来的疼痛,跪着走到赵卓面前,哭着说:“阿卓我错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说好吗?”
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被人戴绿帽子,尤其她竟然还敢去勾引纪承洲,她这不是想断了赵家的财路么?
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再次甩开白诗兰,拿出手机拨通了度假区服务台的电话,“海滩东边草坪有人闹事,你们立刻安排两个保安过来将人拖走。”
很快保安就来了,将哭哭啼啼的白诗兰拖走了。
赵卓自罚三杯给纪承洲道歉。
纪承洲朝沈铭使了个眼神。
沈铭立刻将一份文件递给赵卓,“这是大少爷给你准备的礼物。”
赵卓看了一眼文件,是他一直想要却搞不到的一块地皮的转让协议。
若是平时他肯定高高兴兴的收下,今晚闹出这事,他哪里还敢要这么贵重的礼物,“承哥,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
“你是你,她是她,收下。”
言外之意白诗兰的事他不会责怪他。
赵卓见纪承洲坚持,不敢再违逆他的意思,忐忑收下,“谢谢承哥。”
“我回去换身衣服。”
赵卓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要换衣服,因为刚才白诗兰抓了他的衣袖,忙道:“我立刻让人送一套您尺码的衣服去酒店。”
纪承洲知道他心里愧疚,便没拒绝,“嗯。”
桑浅推着纪承洲朝酒店走,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的事,难怪白诗兰对她敌意那么明显,原来是惦记纪承洲,将她当成情敌了。
这样看来白诗兰对赵卓并不是真心的,而是想借他攀附更有权势的男人。
她能做出这样的事,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也算她咎由自取。
不过和白诗兰相比,她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同的是,她接近纪承洲不是为了他的权势,而是想借纪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进入纪家,趁机扳倒纪远航。
白诗兰的目的是为了攀附权贵,可纪承洲竟然当众揭穿她,这样她以后肯定再也无法在这个圈子里立足,算是前途尽毁了。
摧毁一个人的梦想并不比杀了一个人仁慈,这招真的又狠又绝。
如果让纪承洲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只怕她的下场会比白诗兰更惨。
纪承洲的苏醒确在她的计划之外。
不过,她既然已经开始了复仇,就没想过能全身而退,即便最后的结果是玉石俱焚,她也绝不后悔。
倒是有一点,让她有了一丝犹豫。
本来和赵雯一番聊天后,她还想着今晚色诱纪承洲,反正已经睡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睡一次,为了南南,值。
可看纪承洲对白诗兰的处置方式,她有点想打退堂鼓。
刚才她虽然在那边烤串,不知道白诗兰对纪承洲做了什么,但这么多人在,想来白诗兰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应该只是一些言语上的勾引。
可她是要真枪真刀的上,白诗兰和她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对,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纪承洲已经被白诗兰惹恼了,她再往上扑,算不算火上浇油?
会不会是飞蛾扑火?
胡思乱想间,桑浅推着纪承洲进了酒店,刚到电梯前,电梯门开了,凌若南从电梯里出来。
直面相见,桑浅清楚看见凌若南半边脸又红又肿,明显被人打了。
凌若南立刻低下头,快步朝外走。
桑浅拉住她,“谁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