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很久也并没有再获得关于新式武器的消息,但是前不久刚刚传来,大明新式武器的部分消息,据说是根据烟花进行改良的新式武器,不同于刀剑。
于是秦韵也秘密的收集烟花进行实验,试图寻找出大明新式武器的影子,即便不知道杀伤力如何,也能知道是什么东西。
可是一直到现在,过了半年,秦韵都不知道大明新式武器为何物,而他这次联系太子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为了打听新式武器,让自己的实验有个方向。
“看来,这大明太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秦韵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道。
不多时,魏管事走了进来,秦韵转过身子问道:“北境新式武器的研究还是没有方向吗?”
魏管事摇了摇头道:“目前没有传回来消息!”
秦韵眯了眯眼睛,这个从大明朝的消息传来,这个新式武器能够让普通人拥有击杀拥有武功境界的人,天权境下一击必定会受伤。
这个新式武器对于北军来说,是无比的急需的,目前北军的战力目前还算尚可,但是如果能拥有这种新式武器的话,恐怕战力能够再提高一个等次,那大夏之内恐怕没有任何军队能够抵挡北军的攻势!
一想到这,秦韵心中就十分迫切的想要获得这个新式武器。
只要拥有了这个新式武器,那他秦家拿下皇位,岂不是稳超胜劵,而且也不用担心天下大乱后,外敌会趁机入侵。
“去将勋儿叫来!”
秦韵淡淡地说道。
魏管事立马领命走出书房。
不多时,秦勋之走了进来。
“父亲,找我何事?”
秦勋之恭敬的说道。
秦韵转过身子缓缓的说道:“大明传回消息,太子殿下想要在西域各国中获取到更大的利益!”
秦勋之听到秦韵所说后,眼中立马浮现出了思考之色。
翌日。
“禀陛下,臣要弹劾兵部侍郎乔愉须,利用手中的职权包庇家中犯下命案的家奴郑尧!”
一位御史台的御史脸色严肃,声音严厉的说道。
百官们纷纷看向兵部侍郎乔愉须,众大臣议论纷纷,然后秦党一派之人趁机开始不断地站出人来对乔愉须不断地进行弹劾。
夏梓秋冷眼的看着殿下众人。
过了一会儿后,夏梓秋冷冷的开口说道:“乔侍郎!可有此事?”
兵部侍郎乔愉须脸色平淡的站了出来说道:“回禀陛下,臣冤枉啊!”
秦党一派之人一听到乔愉须出来喊冤,又纷纷大声的攻击着。
夏梓秋此时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后,她厉声呵道:“安静!”
众大臣听到夏梓秋所说后便纷纷的闭嘴。
夏梓秋见众人不再开口后,环视了一圈太极殿内的众大臣,
“既然乔侍郎喊冤,那便将京城都尉府府主秦希叫来!”
旁边的太监听到后,便立马的向外走去。
整个太极殿内无比安静的等候着秦希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秦希急匆匆地跟在太监身后,进入了太极殿内。
“臣,秦希,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希跪着恭敬的喊道。
夏梓秋点了点头说道:“平身,今日唤你入殿,是为了郑尧父子一案,你将此案细细说出来!”
秦希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以为陛下是发现了他的贪污受贿,今天要将他治罪。
沉吟片刻后秦希缓缓的将京城都尉府中记录的郑尧一案细细说出。
夏梓秋听完后脸色依旧十分的平淡,而乔愉须则是不断的大喊冤枉。
夏梓秋沉吟片刻就便问道“刑部何人将郑尧提走的?
刑部尚书宫宇晟此时站出来说道:“秉陛下!比都司员郎外苏矜!”
夏梓秋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郑尧、郑奇父子一案,朕已知晓,此案在京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既然乔大人喊冤,那此案便交由刑部重新审理,然后由大理寺进行复审!”
刑部侍郎宫宇晟和大理寺少卿尧清白此时站出来恭敬的说道:“臣,领旨!”
夏梓秋点了点头,脸色依旧十分的冷漠,她看向底下跪着的乔愉须,接着说道:“兵部侍郎乔愉须治家不严,家奴犯下重案,那便罚禄半年,停职回家反省!”
夏梓秋冷眼环视了太极殿内的众大臣,只见殿内众大臣纷纷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后,夏梓秋的声音再次响起。
“京城都尉府府主秦希可知罪?”夏梓秋厉声说道。
秦希一听,立马跪在地上说道:“臣......知罪!”
夏梓秋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秦希说道:“限你两日内将在公告牌张贴字报之人逮捕!”
秦希立马大喊道:“臣!遵命!”
夏梓秋点了点头,她已经将此事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节奏之中,她微微瞥了一眼殿下的秦韵,只见秦韵颔首站在百官身前,脸色不知。
几个时辰后,太极殿内宣布的消息便很快的传入了民间,京城都尉府也将夏梓秋的旨意公示了出来。
回到京城都尉府的秦希脸色十分的难看,昨日到现在他已经派人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得到最早张贴字报之人已经离开了京城,不知去向。
秦希坐在椅子上十分的郁闷,而旁边的都尉通判轻声开口道:“府主不必担忧,两日后,随便找个人顶替上去即可!”
秦希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后面张贴字报的人他知道是谁,但是他不可能将自己人逮捕交上去。
“命巡狩房继续寻找张贴字报之人,就算是逃出了京城也要将他给抓回来!”
秦希怒声喊道。
都尉通判领命下去。
另一边,回到家中的乔愉须脸色十分的疲惫,今日一事已经算是正式与秦韵撕开了脸皮,而他乔愉须也彻底的被打上了夏梓秋的人的标签了。
姚氏为乔愉须更换官服的时候也发现了乔愉须的脸色十分的疲惫,但是她并没有开口询问乔愉须为何如此疲惫,给乔愉须更换衣服后,她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