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举着杯子轻轻的和池啸碰了一下,喝完后两人相互的进行了一些商业吹捧,便迅速分开了。
李顺将一直含在口中的酒水不动声色的吐在茶水中。
典礼照常进行中。
在李啸准备向池啸敬酒之时,李顺对芸娘使了个眼神。
芸娘微微点了点头。
见李啸将酒水喝下后。
池啸见状也举杯将李啸的敬酒举起喝下,突然!柳芷若暴起,将袖口内的短剑拿出,迅速刺向池啸。
说是迟那时快,王伦举起酒杯弹指射出正好打在剑身上,一个娘跄,柳芷若刺歪了。
院内无关之人纷纷向外逃出,而院内的池啸亲信和李啸亲信则纷纷开始混战。
“李啸,你现在回头是岸,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池啸厉声说道。
王伦也站在池啸身旁。
“哼,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李啸举起手中长剑。
李顺带着芸娘,招呼着赶来的寒风刺向王伦,两边一时间也势均力敌,双方混战了一刻钟后。
突然有几人开始控制不住的口中发笑,后面逐渐的越来越多。
池啸见状冷笑,道:“李大人好计谋。李啸你也真下得了手!”
李顺自己运行着内力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突然开始一冷一热。
突然王伦运起白莲内功,额头上出现了一道莲花纹理。
李顺开始意识模糊,向王伦走去,另一边李啸也感觉头晕眼神模糊。
芸娘见状毫不犹豫的打晕李顺。
裴定从后院赶来,加入战场。
王伦运行莲花内功竟能堪比天璇高阶。
寒风、李靖和裴定联手,勉强能抗下。
柳芷若大声吐槽了一句:“为什么还不生效!”
池啸内心欣喜,开口哈哈大笑,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内力也在消退,笑声无法停下,脸上多了些慌张。
王伦也在发现自己逐渐在落入下风,也有点想笑。
此时,外面天上打了一发红色烟花。
芸娘脸色一变,外围云笙带着诸多禁卫,居然能遇到危险。
王伦也发现了,内力突然一收避开了与两人的交锋,带着一直在笑的池啸,迅速离去。
芸娘背着李顺,李靖抓起李啸,在寒风和裴定的掩护下,迅速离去,走到外围后,柳芷若从包里拿出烟花,射向空中。
李顺现在感觉一冷一热的,极其难受,突然丹田出,一股黑色内力流出与白色莲花丸相抗衡。
李顺吐了一口血,吓得芸娘更加的焦急。
回到院子内,裴定和寒风轮流检查了李顺和李啸,但是两人都是不一样的状况,李啸仅仅是出现癔症。
而李顺,昏迷不醒,偶尔还吐两口血。而且内力十分暴躁,感觉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要把自己撑爆了。
夏梓秋听到云笙的汇报后,命其安排太医馆轮流看护李顺,一定要吊住他的命!
“这是回到了地球吗?”李顺看着蓝蓝的天空。
突然一个黑洞向李顺袭来将其吞噬。
“噗!!!”这已经是李大人三天李吐得第三十三次血了。
床边的太医转头一看!
“李大人,您终于醒了!”
“来人,快禀报陛下!李大人,已经苏醒!”
太医欣喜的喊道。
“李大人,这几天太医馆内的数十根人参库存,都被您给喝了,您要是再不醒,继续吐血,都不知道该去哪里给您找人参了。”
李顺看着身边的药碗,继续躺着,突然他脑子一抽,运行起了内力,额头上有个极其淡白色的莲花纹理,但是不仔细观察并不能看得出。
“怎么内力还增进到天权高阶了...我明明前几天才刚刚突破天到天权境界啊!”
池啸下的毒乃是王伦给的莲花丸,这个药丸是莲花教控制教徒的一种方式,而且此丸并不常见,一个正使可能就两三粒,因为这个药丸不仅可以控制心神,还能增长内力。
但是李顺并不知道。
李顺一脸懵逼的感受着比之前强悍了至少一倍的浑厚且无比暴躁的内力。
然后又吐了一口血,晕死过去。
李顺醒来后,并没有回到小院,芸娘等人也无法进入皇宫,一直在宫外焦急的等着。
云笙和夏星洛在这段时间没少来看李顺,夏星洛还朝夏梓秋发脾气,“就把李顺借给你不到五天,他怎么就伤成了这样!你个坏皇兄!坏皇兄!”夏星洛每天都不断找夏梓秋发脾气以及来看李顺。
而云笙则相对沉默了一些,并没有以往的开朗,十分担心李顺的状况。
夏梓秋除了进了一趟太后宫中之外,便每天听云笙汇报了李顺的情况,便一直在处理政务。
医舍内,裴定已经身着青衫,不断运行着自己的内功帮李顺梳理暴躁的内力。
三日后裴定离去,夏梓秋又进了一趟太后宫中,出来已是深夜,夏梓秋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繁星,俊秀的脸庞平淡且优雅,但是深邃的眼眸中却有一丝淡淡的哀愁,夏梓秋眨了一下眼睛便消失了。
“还好没事。”夏梓秋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这一周,秦韵一党不断向夏梓秋发起攻击,然后又说血影帮之事,询问李顺为何不上早朝等等。
夏梓秋不断地为李顺抵挡着朝争,秦韵一党见夏梓秋如此护住李顺,也不太敢太过分了。
相府。
“相爷,这几日小人已经在不断地接收池啸的产业和地盘,这是具体的账目,请您过目。”
“但是池啸的住所,小人争不过李啸,李啸帮中声望仅次于池啸,请大人责罚。”
林延神色紧张的在地上磕着头。
秦韵垂目着说道:“不怪你先下去吧。”
秦府管家从房外接过密信递给秦勋之,看桌上的茶冷了,又给倒了一杯。
秦韵依旧垂目,声音无比冰冷得说道:“从府中安排个人过去接手。”
“是的,老爷。”
管家轻轻把房门关上,转身向外院走去。
“没死。”秦勋之语气不善道。
秦韵睁开眼睛,眼里无比的寒冷,然后提起桌上的笔。
“沙...沙沙”放下笔后,将书信递给秦勋之。
“通知其他人。”语气毫无变化的说道
“是的,父亲。”秦勋之接过书信往外走去。
屋内开着窗,微风吹过,书页“沙沙沙”不断的翻着。
秦韵依旧坐在案首,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