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大人帮下官把唐申两家的贪污银两上交给陛下,还亲自将银两带去了灾区分发给灾民,下官一直都将大人这份恩情记在心里的。”
此事原本不算是秦韵的功劳,但李顺却把功劳归到秦韵的身上。
这让秦韵立即意识到李顺是故意的。
李顺接着便拿出了两本账簿继续说道:“下官在唐申两家查到了几本账簿,上面记录着他们与别人的不法交易,其中就有一些是朝中官员,经下官调查,仿佛是与秦大人你有些联系的,下官恐牵连到大人,便还未将这账簿交给陛下。”
秦韵听出他话中有话,轻笑了一声,“这么说本相还得感激李大人了。”
“不敢不敢,下官不是来邀功的,只是想让秦大人带个头,捐些银子赈灾,也好让旁的官员们看看,有秦大人作为榜样,其他人定会跟着效仿的,秦大人以为下官说得可对?”
李顺满脸堆满了笑容。
反观秦韵,却是脸色不太好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秦顺对李顺摆脸子似的。
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怕是会引起陛下的猜忌,毕竟李顺是陛下的人。
无奈,秦韵只能勾了勾嘴角道:“李大人所说有理,本相身为朝廷命官,自当主动出一份力,那本相便捐六十万白银帮助赈灾吧。”
人三品官员都出五十两,他作为宰相总不能比三品官出得还少,却又不想出得太多,便觉得六十万合适。
李顺也挺满意,他故作一本正经地站起身,拱手道:“下官替陛下,替朝廷,替黎民百姓们感激秦大人的恩情!”
他越是这么说,秦韵越是不好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说了句:“李大人言重了。”
“秦大人只需要派下人把银两送到顺天府即可,就无需亲自送去了,下官还有公务要忙,告退。”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还抬手示意让秦韵不要相送。
他深知秦韵此时十分不喜他,却故意这般做作,就是为了让秦韵只能咬牙切齿的顺着他的意思做。
想想就觉得爽!
就连一直在旁边看着一字未发的云笙都觉得李顺这一招十分高超。
她还是头一次见秦韵这么吃瘪,要知道他往日可是盛气凌人的,连陛下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从秦府出来后,云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笙姐姐你笑什么?”
李顺眨了眨眼睛,仿佛无辜至极。
云笙一看到他这模样,便笑得更放肆了些,“只不过是看到秦相吃瘪,莫名觉得有些开心罢了,这老狐狸往日可没少给陛下苦头吃。”
李顺听了后,表情立即得意了几分。
“那看来,我又无意间做了一件好事咯?下次进宫可得跟陛下好好说道说道!”
云笙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若是以前,她会立即警告李顺说,陛下最讨厌谁在她面前故意显摆功劳了,但现在她不会这样说了,因为李顺一次次的刷新了她对陛下的看法。
当天傍晚不到,秦韵就把银子全数送到了顺天府里。
李顺亲自看着白鹊把每一笔都记录在册后,才放心的随云笙进宫去了。
募捐的事,他算是不用再担心了。
但今日的正事还没做:宠幸皇后秦般若。
当云笙跟他说起秦般若主动向陛下示好,并且还不管到底是侍奉谁都愿意时,李顺十分震惊。
在他的印象中,秦般若并非是个容易服软的人,虽然他们只仅仅见过几面。
除非她有了别的目的……
但秦般若的心思,李顺暂时不得而知。
待他今晚上去过华清宫后,想必就能打听出一两分了。
夜幕降临,华清宫寝殿门口。
“陛下驾到——”
秦般若并未躺在床上,而是浑身赤裸地站在门口,屋里不算亮堂,但却比第一次侍寝时要敞亮许多。
院子里依旧没有下人,这次并非是夏梓秋支开的,而是秦般若提前让月儿支开的。
李顺一打开门,就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才迅速走了进去,顺手就带上了门。
见到来人,秦般若丝毫不意外,她靠近李顺,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带去了床上坐下了。
秦般若在他面前站了片刻,随即面对面地坐在了李顺的腿上。
眼看着当初那个姿态高高在上的皇后,此刻居然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坐在自己怀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儿个吃错了药呢!
秦般若瞧他似乎不太自在的样子,冷哼一声,“之前不是那般卖力吗?怎么?今日怎么变得这般胆小了?”
李顺哭笑不得地回道:“主要是从未见过皇后这副姿态,实在是叫我有些意外。”
闻言,秦般若依旧面不改色。
“不过是本宫突然想明白了一些道理罢了,你我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如今你是陛伺候便是。”
话音刚落,秦般若就主动搂着李顺的脖子,激烈的吻着他。
搞得李顺着实有些不适应,可面对诱惑,他也不自觉的开始燥热。
但在此之前,他还有重要的事还没问。
轻轻推开秦般若,李顺浅笑着问:“既然你知道我是陛下的人,那不如就告诉我,娘娘为何要站在陛下这头?”
秦般若与李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身为秦家的女儿,父亲一心将我当作棋子对待,我只是不想再当棋子了,仅此而已,而在这宫里,唯有寻求陛下的庇佑,我才能活下来,还有什么想问的?”
显然,这定是陛下让李顺来问的。
秦般若想着,既然都问上门了,那便告诉他这一点也无妨,刚好又能打消陛下的疑虑。
李顺点了点头,“没事了。”
刚说完,秦般若就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二人硬生生的折腾了一晚上。
这一次和第一次比起来,李顺感觉整个人都快升华了。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娇滴滴的皇后,只一两月没见,便已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