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若瞧着床上云雨的二人,脸上更是难掩怒色。
她一听到这动静,就想起之前她醒来时发现李顺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场景,直犯恶心。
可又怕被人发现,她便只能忍着恶心,硬是忍住了。
秦般若心里暗暗发誓,她既然已经是高贵的皇后了,那便不能再让人随意欺辱,就算是陛下,也不行!
她自己的人生,要自己做主!
片刻之后,床上的动静渐渐小了。
李顺狠狠喘了一口气后,动静才彻底没了。
已经听得面红耳赤的云笙,见已经差不多了,便悄悄溜走了。
随后与夏梓秋回了养心殿去。
床上的乔欢依旧被蒙着眼睛。
浑身的无力感让她就这么娇弱地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还有些没退去的余汗。
“辛苦美人了。”
李顺摸着她的脸安抚着。
乔欢挤出一丝笑容,“臣妾多谢陛下的恩泽……”
她第一次体验人事,并不知事后居然会如此乏力。
“美人累了吧?朕抱着美人歇息。”
李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乔欢依偎在怀中。
不过几分钟,便听到乔欢微微的鼾声。
李顺心里感叹着,这做皇帝真好啊,伺候的美人都是些极品尤物,就连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是上乘之人。
若是可以,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只是眼下养心殿那边还等着回话,他可不能耽搁了。
等乔欢完全睡熟后,李顺才偷摸着离开了华清宫。
在他离开后,秦般若才从屏风后缓步走出。
看着李顺的背影,秦般若狠狠的哼了一声。
且让他再得意一阵,待她坐稳皇后之位,第一个要处置的便是这色胆包天的狗奴才!
此时,夏梓秋和云笙正在养心殿中等着李顺回话。
李顺抱着龙袍,微微佝着身子,摸了进去。
见到夏梓秋,他连忙呈着龙袍,跪拜在地。
“奴才今日耽搁了时辰,实乃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依照云笙的性子,她应当已经把夏星洛拉他赏月因而耽搁时辰的事如实告知给了夏梓秋。
若不想夏梓秋降罪于他,最好的法子便是自己主动认罪。
夏梓秋微微抬眼扫了李顺一下。
面色毫无波澜。
“你何罪之有?”
“奴才今日迟到,让陛下久等,还差点耽搁了陛下交代的正事,奴才自知有罪,还请陛下恕罪!”
闻言,夏梓秋冷哼一声。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朕念你事出有因,还把公主伺候得不错,便不与你计较此事了。”
“奴才多谢陛下!”
李顺心中偷笑。
他这招叫以退为进!
“陛下,奴婢之前翻进华清宫寝殿里时,发现秦皇后也躲在屏风之后,那床上替代之人是她的贴身丫鬟乔欢。”
“乔欢?皇后为何要让丫鬟替代她?”
“奴婢不知,想必是皇后娘娘有难言之隐?”
虽然秦般若不得夏梓秋的喜欢,但她身为下人,总归是不能将主子往坏处想。
惹得陛下不快便不好了。
夏梓秋冷眼看向李顺,“你呢?”
被提名的李顺,瞳孔微缩,脑子飞速运转,猜测着夏梓秋的心思。
“奴才,奴才其实一进去便发现了。”
“哦?那你既然发现了,为何还当无事发生,与一个丫鬟同床?”
李顺现在不是完全可信之人,夏梓秋不得不防。
李顺把头埋得更低了。
“陛下明察,奴才当时只是想着此事应当是皇后娘娘吩咐的,便只能将计就计,先把陛下吩咐的办妥为好,如今想来,奴才办事实为有些不妥当,求陛下恕罪!”
夏梓秋身为皇帝,生性多疑。
但凡李顺说错一个字,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故而这每句话,都是他深思熟虑之后才敢说出口的。
“是吗?可朕怎么觉得是你色胆包天,不管对方是不是秦皇后,只顾着自个儿,才这么干的呢?”
夏梓秋视线一沉,闪过几丝犀利之色。
吓得李顺连忙磕了个响头。
“砰!”
听声音,便知是实打实的响头。
“请陛下明察!就算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这么干啊!”
作为男人,他倒是想这么干,可身处宫中,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他敢这么干,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见他此次如此诚恳。
夏梓秋没再怀疑什么。
“云笙,把解药给他。”
李顺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不提起来,他都快忘了这事了。
可之前不是说一月给一次解药吗?怎么这么快就给了。
只见云笙丢了一粒药丸给李顺。
“这解药,本是该一月给你一次的,但朕怕你过两日便开始难受,此次你差事办得不错,便不让你吃苦头了,朕希望你以后能继续好生当差,可别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
夏梓秋这像是给了颗糖似的。
可李顺心里清楚得很,分明就只是用药物手段控制他罢了。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得不磕头叩拜。
“奴才多谢陛下隆恩!日后若还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夏梓秋这儿,只要他还有可用之处,他就能安然无恙。
能让他活下去的唯一办法,便是替夏梓秋办事。
李顺暗暗感叹着,若是能将夏梓秋拿下,那他就不必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行了,管好你的嘴,下次有差事,朕自会知会你,云笙,送他回揽月宫。”
“是。”
“奴才定谨遵圣命!”
完了,李顺才起身随云笙出了养心殿。
他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真可谓是伴君如伴虎!
夏梓秋虽是个女子,却也有着如男皇帝一样的威严和气势。
也难怪外面那些人一直都未能发现夏梓秋女儿身的事。
云笙看出了李顺的神色异样,不禁冷笑了一声。
“陛下喜欢聪明人,你是个聪明的,但希望你不要在陛
“云笙姐姐说得是,我心里记着了。”
对于他和夏星洛的事,夏梓秋是一个字也没提,想必是云笙替他隐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