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贺颜,你赶紧把这件事情忘掉!”
“陈贺颜你真是个混蛋!”
陈贺颜边想边臭骂着自己。
“诶?我袖套呢?”
陈贺颜检查了下自己的东西,才发现自己的袖套不见了。
那是他从军那年,母亲亲手做给他的,这七年来他一直都在用着。
从军第五年,家里传信说是母亲因为病的太严重没扛过去,他甚至连见一面都没见着,于是袖套就成了母亲给他留的唯一遗物。
“估计是落在旅店里了,还得回去找,希望二婶已经离开了吧。”
陈贺颜是真的不想再碰到小凤,怎么也要过段时间,碰到才不会这么尴尬。
……
“那臭小子已经走了?”
大妈带着四五个壮汉,面色不悦的站在陈贺颜刚才住的房间里。
小凤闻言只敢维诺的点头,然后小声道,
“他就留下了四十块钱。”
听到这话,大妈一脚踹向小凤的腹部,
“该死,说,是不是你把人放走的?”
大妈眼神伶俐的盯着小凤。
她们这一行干了这些年了,客人提前走的还是头一回,难免会怀疑是小凤看上男人美色,刻意放走了人。
小凤忍着疼痛,坐起身子,嘴巴颤抖着,
“大姐,您是知道我的啊,我胆儿一直都很小,真的不是我,我怎么敢啊?”
大妈听了后又觉得有些道理,心想她确实不敢。
但是大妈也不可能让自己白白就这么损失了,就只好从小凤这里收割了。
“既然是你接的客,还在你的手上跑了,那你就来赔偿这个损失。”
大妈冷言道。
小凤听到这话就急了,她是不想陈贺颜受骗,可也没想让自己受损失,更何况,公司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一条规矩。
“大姐,咱公司里没有这个规定啊,您不能这样啊!”
“我现在定下这个规定,以你为首例,以免手下哪些不听话的跟你一样没用。”
大妈原本受了损失的坏心情,此刻又都散去了。
“大姐,你不能啊!我家道贫寒,实在是赔不上这份损失,您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小凤双手拜地,祈求着眼前的大妈。
“放过你?放过你谁来赔偿我损失?小凤啊,做人呐,就该想清楚后果。”
小凤跪在地上边求饶边抽泣边磕头,期盼着这个女人能善良一点。
要知道她们一晚上是要勒索两万块钱的,小凤家本就不富裕,这两万块钱要是让她给出去了,她这几个月就白做了。
“大姐,这里有对袖套。”
几个壮汉中最彪悍的那一个从床边捡起一堆花色的袖套。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旧物了,缝缝补补的痕迹到处都有。
“这东西对那家伙一定很重要,不然这么破了也不会留着,他一定还会回来的,我们就在这等着。”
随之,大妈就坐到了一旁的皮沙发上。
“大姐,那……你答应我们的?”
壮汉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妈冷笑一声,看了眼小凤,朝着大汉点了点头。
壮汉见大妈点头便会了意,转身朝几个兄弟们笑道,
“兄弟们,可以好好享受一把了。”
说罢,一个壮汉扛起小凤就往床上扔。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你们不能对我做什么,这是犯法的!”
小凤急眼了,很明显,眼前这四五个壮汉就是要享受她的身体。
她虽然靠这个挣钱,但是也不想这么不乐意的就被人强行办了,还没有钱拿。
“犯法?小凤,你知道你做了多少犯法的事了?缺这一件不少,多这一件不多。”
大妈嘲讽道。
陈贺颜赶到现场时,小凤新换好的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混账东西!”
说罢,陈贺颜连跑上前,一脚先踹翻了正在对小凤干龌龊事的壮汉。
随之一个翻身撂倒了迎面朝他而来的壮汉。
原本按着小凤手的壮汉,见陈贺颜连翻两个壮汉,也起身准备战斗。
当兵七年也不是白练的,干到我?下辈子吧!
陈贺颜主动冲上前,给了一记左勾拳后,再来一个后璇踢踢向壮汉的脑门。
壮汉直接晕死了过去。
几人见状况不妙,放开了躺在床上的小凤,站到了大妈的跟前。
大妈看到陈贺颜真的回来了,反倒是眉开眼笑了。
陈贺颜不能理解大妈的这番操作,但他知道,这几个壮汉侵犯小凤,是她默许了的。
陈贺颜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小凤赤膊的身体上,轻声道,
“如果你还有力气动得话,就到我身后来。”
陈贺颜不能在这里称呼小凤,以免暴露两人关系,闹到家里去,就都难堪了。
陈贺颜将整个床都护在了身后。
“大妈,你这是在干什么?”
陈贺颜露出凶狠的眼神,质问道。
“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这用我说?帅哥,你昨晚不是才刚经历吗?”
陈贺颜冷笑一声。
他可没有经历。
“你们做的这种龌龊事,我可没有做过,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这种强行的方式,是违背道德原则,犯法的。”
“帅哥,犯法的是你吧,享受我们的按摩,钱没付完就跑。”
大妈笑道。
“四十块钱不是刚刚好?我没记得我给多了。”
陈贺颜算是明白了,这群人从一开始就是想勒索他,而他的二婶也是这群人里的。
原来他才是被骗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凤临时变卦放他走了,但是就算不放他走,这些人不能耐他如何。
“臭家伙,享受一晚上,四十块钱就想打发?这样吧,一共两万块钱,你给够了,你人可以安然无恙的走,小凤也会安然无恙的,这个袖套我也还给你,你还是我们的好客人,没给够,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大妈厉色的眼神死盯着陈贺颜。
在床上躺着盖着大衣的小凤只觉得好羞耻,自己一晚上多少钱被人这样谈论起来,原来是件这么羞耻的事情。.
陈贺颜只觉得好笑,从军七年,就算是曾经受过人欺负,也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说,别想离开。
每一次被人欺负,尽管当时他什么都不会,他也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这些人倒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陈贺颜就更不会心慈手软了。
“钱也不会给,人也不会交,东西我会自己拿回来,就看你们有没有能力守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这小子抓起来!”
大妈给剩下的几个壮汉发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