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相信我们么?现在又来跪?你这个跪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
此时说话的已经是白爷爷了,中气十足,浑厚有力,给人一种能够震慑四方的感觉。
张女士见到老李这个举动,愣神了半天,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并且双手合十,对着我们各种拜。
“这是高人来我们家救我们女儿了吗?高人啊高人,刚刚是我不懂事,多有得罪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们的女儿吧,求求您了。”
正说着话,李艳这个时候抽的更加厉害了一些,原本李艳是根本说不出话来了,而此时却大喊着:“妈妈救我,爸爸妈妈求求你们送我去医院吧,我真的扛不住了,求求你们了,送我去医院吧。”
此时李艳已经睁开了眼睛,双眼是那么清澈,她渴望的看着自己的父母:
“爸爸妈妈,从小到大,每次我生病你们都是让何大师来,虽然后来我的病也确实好了,但是那个过程真的好痛苦啊,后来我听说,那根本不是何大师治好了我的病,完全是靠着我自身的免疫力扛过来的,爸爸妈妈,我现在真的扛不住了,我感觉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痛,我朋友告诉我,生硬了就应该去医院的,医生才是最权威的,求求你们了,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李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些话,说完这些,脸都涨的通红,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见状大吼一身:“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送去医院,真要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李和张女士这才如同刚从梦中醒来一样,赶紧起身叫人来送李艳去医院。
离家和快就安静了下来。我到院子外面,看到了那个何大师。
他还在那里,看到我,双眼立刻要冒出火来一样。
“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咬着牙,瞪着我,愤怒已经使他面目全非。
我轻笑一声:“那我拭目以待。”
说完我就走了,和刘宁他们回了刘家。
刘父这个时候刚好要出门,看到我们,立刻对着我们吼出来:“你们,你们是不是去找何大师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简直就是一群蠢货。”
“爸,那个何大师根本就是个骗子,你是一直被他给骗子,他在利用我们两家挣钱,现在那个换走我命格的李艳已经被送去医院了,如果治疗及时的话,还能抱住一条命,如果不行,那李艳就……”
“你说什么?李艳要死了?”刘父大吼一声打断了刘宁的话:“李艳都要死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爸……”
“你是想要用刘宁的命去救李艳。然后再从李家拿到一笔钱?”
我直接说到。
刘父愤愤地看着我:“你少管我们家的事儿,赶紧给我走开。”
“老刘,周先生说的到底对不对,你真的还想要那我们女儿的命去还钱,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呵呵,我明白了。”刘宁苦笑了一下:“一定是那个何大师说,现在李艳这个样子,急需要重新换命格,或者是换别人,或者是重新把原来的换回来,所以李家人找到你,说会再给你一笔钱,就这样。你就把你的女儿给出卖了是不是?你故意在刘乐的面前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让她被那不干净的东西盯上,继而一起对付我,就是为了逼我主动回来,然后好实施你们的计划,如果不是我刚好带了周先生回来,恐怕现在我都已经没命了吧?”
刘宁说着说着,眼泪竟然干了,那是一种心如死灰的表情,那种绝望是无法言喻的。
“对,你说的没错。”事已至此,刘父也不藏着掖着的,直接就承认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人家离家答应了,只有能救得了李艳,就给我们家一百万,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你给过家里多少钱,那点钱够干什么用,要是能直接用你的命还回来一百万,那你哥以后就什么都不愁了。”
“呵呵!”
看着刘宁的苦笑,我都能感觉到她此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到底是多狠的心能说出这样的话。
“又是我哥,你心里永远都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我省吃俭用,甚至有的时候家家喜欢的玩具我都不给他买,就为了多往家寄点钱,爸您还要我怎么样?我哥有手有脚自己不会真强吗?为什么一定要考的妹妹来养?这一辈子靠着吸妹妹的血来过生活,你就不怕他遭报应吗?”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落下。
刘父又狠狠地打了刘宁一个耳光:“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这么诅咒你哥,你还是人吗?”
刘宁苦笑着说:“我到宁愿我不是人,当初我要是托生成了个阿猫阿狗,恐怕都要比现在幸福,我为什么要当人呢?”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我真是白白生养你了,我……”
“够了你老刘,”刘母直接打断了刘父的话:“刘宁和刘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也就负责养了,那养孩子是为人父母的责任,难道你还想推脱么?再说了,你养刘宁的钱还是她自己赚来的呢,这孩子一点也不亏欠我们家,反而是我们亏欠,以后我不许你再影响刘宁的生活,就让她好好的过她自己的日子去吧,还有啊,改天得把刘乐也叫回来,有些话一定要当着他们的面都说清楚了,不能让她们姐妹俩在如此隔阂下去,这也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
刘父当然不同意刘母这么做,愤愤的,咬着牙:“我是不会让我们刘家败在你们这些女人手里的,而且我都已经答应了何大师,你们是想让我自食其言?想都别想,我现在就去找何大师,商量下一步的事情。”
说完刘父就出了家门,也没人拦着他。只是没过了多长时间,他就回来了,身上还多了不少伤,刘母赶紧上前询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是伤啊?”
刘父恨恨地咬着牙:“我和那个姓何的狗娘养的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