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明显让陈艳很是满意,她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扩大。
“你听话就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陈艳笑着走到我的面前,拿着一个卷轴一样的东西,交给我。
“这是什么?”
“这个可以辟邪挡灾,你把这个拿回去,挂在门上,最起码能保你在学校工作的这段时间平安无事。”
“哦!”
我点点头,然后还感激地看了陈艳一眼。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但是你要记得我的话,回去就把这个挂上。”
“好,我记住了。”
陈艳又满意的朝着我点点头:“回去吧。”
我拿着她给我的卷轴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你拿的是什么呀?里面那女的给你的,让我看看。”
出了办公室之后,田月见我手上拿着东西就伸手过来抢,我深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刚刚陈艳交给我的时候,我捏在手心里,明显感觉手心一凉,而且我身上的石头也跟着震动了一下。
所以我根本不能让田月碰这个东西。
我赶紧将卷轴藏在身后。
“没什么,这是陈主任给我的东西,你不能乱动。赶紧走吧。”
我催促着田月,因为我知道陈艳一定在里面听着我们说话,所以我还是得小心一点。
田月见我躲着她,还挺不高兴的:“那女的给你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啊,我看一下还能给你看坏了啊?”
我很严肃地看了田月一眼:“不要乱说话行不行,陈主任怎么可能给我不好的东西,陈主任是好人,她刚刚还说会帮我们过上富贵的生活,难道你不想吗?”
“就凭她?周达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不过就是个人事主任,能帮你什么?还富贵生活,我看她自己也没怎么富贵。”
不明情况的田月自然是一脸嫌弃,然而我并不能和她说明情况。
而且此时我还必须要将这个戏演下去,我很严肃的看着田月:“我不许你这么说话,要是你还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说完我就先往楼下走。
实在是不走不行了,要不然田月一直追问的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而且我现在急需要见到林奇,也只有见到他我才能安心。
田月很快就追上来,但还是不依不饶的:“周达,你什么意思啊,赶我走是不是,我是来救你的你竟然赶我走,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你要是相信那里面的那个女的,恐怕你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看着田月紧紧地皱着眉头。
她一副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
“陈主任是不会害我的,你不要乱说,她会是我们的伯乐,田月,她会让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仍旧坚定的说着这些话,就像是准备给田月也洗脑一样。
田月拿样子看起来已经快要被我逼疯了。
“周达,我的天啊,我说你什么好啊,刚刚我就不应该离开办公室,那女的给你下药了吧?”
说完田月便再也不理我了,一直到回到保安室,她都没理我,我看她,她就瞪我,而且是很用力的瞪我。
林奇见我们之间的氛围不对,欠欠的问了一句:“呦,这是怎么了,刚刚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整得跟仇人似的?”
林奇对着我挑了挑眉:“你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跟她话不投机。”我还是绷着脸。
林奇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你咋滴了,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呢!”
林奇这么一说,田月来劲了:“哈哈,你也看出来了是不?这家伙就是不对劲,脑子被门框子给挤坏了,要不然就刚刚在办公室里面和那个女人没干好事,这出来就跟脑干缺失了一样。”
我真想狠狠骂田月一顿,这个臭娘们,骂人还骂出花花来了,还脑干缺失?
我想说我去你吗的脑干缺失,你全家都脑干缺失。
不过忽然一想,其实人家说的也没错,我现在不就得装成脑干缺失的样子吗?没有自己的意志,人家让我干嘛我就得干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步,陈艳肯定让郑云龙来奴役我。
“陈艳把你怎么了?”
林奇困惑的看着我。
我呆呆的回答:“陈主任是好人,她说会带我飞黄腾达,住大别墅,有花不完的钱,还有看不完的美女……”
说到后面,我还特意看了田月一眼,我肯定我这不是挑衅,我只是想要让自己表现的机械一点。
“周达,你……”
田月已经被我气疯,但是她要朝着我冲过来的时候,被林奇拦住了。
“你别冲动,我看他这样子,八成是被催眠了,要不然也不能这死出的。”
我没想到林奇会这么说,很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他看着我笑:“是不是被我说对了,你真被催眠了,然后在关键时刻,你用自己坚定的意志让自己清醒了过来,然后你为了博得陈艳的信任,就继续装?”
这是一点也不差,林奇说的全中。
我无言以对,所以干脆不说话了。
但是田月还一头雾水:“催眠?啥意思啊?”
林奇竟然还耐心的给她解释:“催眠是以人为诱导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
林奇很官方的给田月解释完,接着又说:“催眠是很可怕的,有的人被催眠了,就再也做不回自己了。”
我听林奇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挺庆幸的,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挣扎出来的话会发生什么,肯定是很恐怖的事情,而且是我不能承担的。
田月听了也是满脸震惊,她的一张小嘴张成了O字形,像是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紧接着便冲向门口。
我感觉不对,赶紧拉住了她:“你要干什么去?”
田月气哼哼地说:“你说我干什么,我当然是找刚才那女的算账去啊,我就说她没对你做好事儿吧?这个老女人,真是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