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屁股疯狂扭动,在门口意图挣扎。
黑袍人: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喜欢扇人大嘴巴子!!!
他一口牙都掉光了!!!
但云晓这会儿开门关门玩的不亦乐乎,根本不给黑袍人反应的时间。
当时从天剑宗下山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抽人的。
别管你是内门还是外门弟子,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傻子。
“别打了——”
黑袍人只来得及说三个字。
云晓精致小脸笑嘻嘻龇着牙,手里动作哐哐不停地砸!
旺旺蹲在她头上,大嘴巴子呼啦呼啦的扇!
红毛兔子在嚼他的头发!
黑袍人:!!!
云晓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瞅着黑袍人,用非常真诚的语气开口问:“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黑袍人沉默一会儿,依然闭嘴。
云晓缓慢露出灿烂地笑容,游刃有余地恐吓:“没有吗?我崽还没用力扇你呢,看起来你不怕痛,我再试试?”
说着,她开始从兜里掏出钻子,锯子,锤子,钉子......
黑袍人瞬间瞪大眼睛。
他疯狂想要点头,表明自己可以说话!自己肚子里有话可以掏出来的!不需要用强!
云晓美滋滋继续道:“嘤嘤嘤,人家知道你想说啥呢,你想说县令府上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知道,想说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g~普通人会飞吗?”
“你虽然狂妄自大,虽然粗心白痴,虽然皮糙肉厚,但你就是个蠢人,让你去想我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也太为难你啦~”
黑袍人疯狂点头:!!!!!!!
云晓又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对钩子:“要不要试试这个?”
钩子间断闪烁着寒光,大概能想象到勾在肉里是什么感觉。
黑袍人冷汗都下来了。
云晓又看向他:“黑子,血祭是你们在搞吧?”
黑袍人盯着她,只想着要是说出来也只剩下一个死字而已。
云晓道:“血祭一事千万年来都被制止,你们重新捡起是要血祭谁?又是谁将消息发布到修真界?亦或是想要修真界举全界之力去寻找什么,这些你当真以为我不清楚?”
黑袍人整个人一愣,似乎没想到眼前少女知道这么多。
云晓轻笑一声:“要论心狠手辣,你甚至及不上云裳,是她吧。”
黑袍人一顿。
云晓漫不经心道:“血祭不会成功,木灵珠也将会从小人国剥离,这话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只是云裳这个人向来翻脸不认人,又喜欢过河拆桥,不如猜猜你们和她合作失败之后,她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
黑袍人眼神一厉:“你想做什么?”
云晓笑了。
“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谁关我什么......”
“妖狼族奎星。”
“我姓白。”
少女嗓音清冷薄凉,白衣蹁跹。
恰逢此时月色被厚厚的云层吞噬,繁星遮掩,院中所有光明一瞬归于寂灭。
闻言,黑袍人瞳孔猛然一缩,浑身往上窜凉气!
姓白——
妖族皇室!
而妖族皇室拥有剥离妖族所有力量的能力!
他今日清楚,此次若是让公主剥离他所有力量,那便是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空间中,这场交手他决不能让!
他也有想要救的人!
他瞬间打算拼死一搏——
“咻——!”
黑袍人狰狞着面容,反手将体内所有力量暴动化为致命暗器射向云晓。
深沉的妖族之力几乎将云晓包围。
“我不能死!我有理由!”他大吼。
白衣少女眼眸毫无波动。
就在妖族之力全数将云晓包围的一瞬间,白衣少女耳侧的碎发被风温柔拂起。
一剑出,奎星陨!
只在一瞬间骇人剑光快于少年的身影,劈开混沌妖力。
剑眉星目的少年已然立于少女身侧。
墨色锦靴踏至最前方,像是一步步踏在元灵即将逃窜的奎星身上。
少年雪白的锦衣在风中猎猎翻飞,颜色极浅又带着无情的杀意。
修长有力的掌心握着嗜血长剑,奎星抬头从下往上看的下颌白皙如玉,轮廓分明。
长剑之上血迹一缕缕往下滑落,最终滴滴陷入院中地缝之中,又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谁允许你动她的?”
少年嗓音放肆而危险至极,再往上那是凝视死物的眼神:“小师妹,你想怎么做?”
此时院中仅剩下苟延残喘的奎星元灵,以及昏迷过去的县令。
不远处几个师兄撑起结界,阻断外界窥视。
云晓眨了眨眼看向江行舟。
她似乎好久没有认真看过江行舟了,他......越来越好看了。
“自当按妖族律法办事。”
“公主......公主......”
“公主不要!”
奎星元灵终于知道害怕了,元灵一旦消散便是彻底的灰飞烟灭!
他疯狂将自己蜷缩在一起。
似乎这样就能汲取到唯一一点温暖。
“云裳说了,只要我杀够六百一十二个凡人,就能救回我的妻子,我只是想救我的妻子......”
“公主求您了!”
“求求您了!!”
“奎星就差一个人了,就一个人,您再让我杀最后一个人她就能回来了。”
“就差一步,公主!!!”
奎星脑袋不停在磕头,到如今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却是声声悲泣。
“救一人并不是你杀一人的理由,无论妖族还是凡人界。”
“你的妻子不会回来,血祭不过是云裳哄骗你的一个理由。”
“那么,依妖族律法——”
“妖族奎星滥杀无辜,当诛——”
云晓抬起了手,指尖一闪而逝的金光没有任何人看见。
奎星在她一指之下——
彻底魂飞魄散。
“怎么没人了?”
“你们干什么呢?”
音明和音蕊的声音一前一后传来。
江行舟和曲云阳几人下意识看去。
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云晓看向自己指尖,指尖上赫然出现一道金色细线。
她的皮肤很白,白皙如玉,金色细线似烙印在指尖往上蜿蜒,显得特别明显。
一瞬又隐没下去。
如同上次那个苍老的声音所言,时间没有很多了。
“什么情况???”音明神色恍惚,语气不知道是懵逼还是震惊:“你们搁这儿拆家呢?”
音绝三人看着云晓裙摆处和手上的血迹,一时间联想到很多。
“你吃人了?”
“吃完了没擦嘴?”
云晓:“......”
几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