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锦躺在雪白大床上,身上的肤色几乎要和床单融为一体。
纤细的脖颈后仰着,绷得紧紧的,蜷起的脚指头都泛着粉色的光。
小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揉着,似是委屈又似是呜咽。
男人随手捡起地上她的内衣,擦了擦鼻子上的鲜血,眼中带着火一步步走近。
易学之弯腰,劲瘦的腰腹肌肉紧绷着,将人抱了起来。
沈南锦的手臂玉腿像是蔓藤一样,将他缠绕。
人进入水中哗啦的水声钻入耳孔,拍打在心脏上经久不息。
沈南锦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身上清凉的感觉从毛孔里进入散了热度。
可更难言的痒意涌现。
易学之自诩是个不强迫的男人,可却看不得她依旧难受的样子。
站起身来,去刷了牙,常年保持短短的指甲此刻只需要仔细清洗干净。
沈南锦双腿被架在了浴缸上,她从未感到如此羞耻……
“别乱动了好吗?”
易学之的声音似是极力忍耐,又像是无奈。
他不想她恨他。
他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峡谷,谷间花香四溢,溪水横流,莺声燕语好不动人,溪水甜美惑人。
手上的动作快得只能看见一丝残影,恨不得将她揉碎穿透!
沈南锦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不知天地为何物。
只想他狠一点,再用力一点!
人在巅峰和难受之间反复轮转,几次都想死过去算了。
在最酸胀的瞬间,她嘴里柔柔地喊:“哥哥.........”
男人的耳朵似乎被针扎了一下,浑身僵硬,所有的动作都停下。
眼角泛着红血丝,整个人瞬间从大脑极度兴奋中抽身出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煞气。
沈南锦此刻却难受得要哭了,小小的下巴被人捏住,男人的嗓音沙哑又暗沉。
“你,叫什么?”
他单手撑着浴缸的边沿抬起头来,头发还湿哒哒的向下滴着水,嘴角还有一丝可疑的……
黑色衬衫领口湿得彻底,星眸黑沉沉的盯着掌下的女人。
脸蛋只有他一个巴掌大,纤细的脖颈似乎一掐就断。
殷红的小嘴此刻微微张着,似乎还在说着那两个字。
易学之脸上冷若冰霜,缓缓将自己的领带摘下,黑色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叮铃铃!”
酒店的门被敲响,陈焕犹豫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易总,我把药拿过来了,您看要送进去吗?”
“滚出去!”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额角直抽,捏着浴缸的边沿强忍着那股暴躁,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女人的药劲逐渐过了,人也变得安静许多。
还是很难受,但已经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不再像是被他支配的娃娃。
小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连个指甲盖都没漏出来。
易学之眼底闪过自嘲,那几乎要将人逼得爆炸的蠢蠢欲动却又涌了上来。
刚刚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像上次一样强要她,任由她哭着也好喊着也好,最后都会变成呻吟。
反正两人也早不是第一次了,这五年也有过几次,她是自己的妻子,履行她婚内的责任和义务不是应该的?
可一想到上次之后,她就拿着离婚协议书来找自己,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药会挂在门口,我让人送套衣服过来,酒店开了五天的。”
说完他站在原地不动,也没听到女人回应,只伸出一只小手敲了敲木质的床头。
易学之:“.......”
这女人是以为自己在斗地主吗?
他又灌了一瓶冷水,全身的燥意降了下去,他将门关上。
门口站在五米开外一直等着的陈焕迎了上来。
“那两个人呢?”
他声音极其冷硬,陈焕缩了缩脖子道:“还在包间里,我反锁了,但那女人报了警。”
易学之嘴角勾起:“那就把她下的药弄上十倍给她灌下去。”
“可她是孕妇......会不会有些过了?”陈焕轻声道,他自己老婆也怀孕了,此刻正是父爱泛滥的时候。
易学之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他,没说话,朝着电梯走去。
“叮!”的一声,电梯正好开了,迎面走近的白晓茶愣了愣,随即有些惊喜道。
“易哥哥,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白晓茶一脸的惊喜,上次两人不欢而散,母亲林如霜让她学会怎么把男人当成手里的风筝。
既不能总是贴上去,也要适度放飞,只要绳子还在自己手上,他迟早还是会自己来找你。
果不其然!
易学之淡漠扫过她揽着自己的胳膊,原本想抽出来,听她一脸兴奋喊着易哥哥、易哥哥.....
哥哥?
究竟是谁?
两人走出酒店的时候,一直在草丛里等着跟拍的狗仔眼睛都直了,原本只是来凑个业绩,没想到还能钓到大鱼!
.........
第二天,沈南锦穿着一件高领的衬衫,挡住了一切暧昧的痕迹,昨天的一切都仿佛被她刻意遗忘了,易学之也没再找过她。
上午,外婆又出门了,现在外婆用了手机,本身也有功夫在身,沈南锦也放心。
她正要出门,就被巡逻的保安叫住了。
“沈小姐,上次您交代我防着的几个人里,有两个在小区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没让他们进来,您出门小心着点。”
保安大叔今年五十多了,一脸正气。
沈南锦上次将沈万财和刘银翠和易学之的照片给了他,本来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来了!
她知道这两人绝对是来者不善,昨天的事情处理结果,她离开酒店的时候都听见了,刘银翠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沈南锦捏紧了上次陈年给她的防狼喷雾,朝着大门走去,没办法小区现在只开着大门。
“南锦!”沈万财见她出来两眼冒着绿光。
揪住刘银翠的领子就朝着她过来,厉声呵斥道。
“还不快点给她道歉!”
刘银翠脸上几个鲜红交叠的巴掌印,一只手护着肚子形容憔悴的跟个死了十几年的女鬼。
“扑通!”
刘银翠软软地跪倒在沈南锦面前,什么话也没说。
但一个孕妇大庭广众给一个小姑娘下跪,瞬间吸引了所有路过的行人。
“别给我搞这套道德绑架!在这里跪着还以为你在给谁哭丧!别把人家这地方的房价哭跌了!”
沈万财脸上一抽,又在刘银翠脸上抽了一巴掌,看似很大力,实则在脸上的声音很小。
“我没想到她竟然糊涂成这样!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可是我的亲女儿啊,她作为后妈原本应该好好对你,竟然还害你肚子疼,今天我把她带过来就是给你处置的,你不让她起来,她就一直在这里跪着吧!你别心疼她!她该的!”
沈万财的嗓门极大,带着特有的煽动语气,周围的人原本就狐疑的目光此刻看向沈南锦更加鄙夷。
就算是后妈,不过是让她肚子疼,就让人大着肚子跪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女孩!
沈南锦冷笑一声,走进保安亭,拿出保安大叔经常拿来喂流浪狗的铁盘子放在刘银翠面前。
“想跪就跪着吧,这个碗是我赞助的,不用谢,爱跪多久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