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5章只是一场交易第二千零五章只是一场交易易谨离微微挑了一下眉,“所以,你打算要告诉你母亲吗?”
那眼神,是警告,亦是威胁。易谦墨知道,只要是关于母亲的事情,父亲可以完全不在乎其他人,这甚至包括了父亲,以及他们几个子女。对父亲而言,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只是母亲,其他的,全部都是次要。即使母亲也知道父亲的一些黑暗面,但是在目前面前,父亲依然会尽量只展现光明的那一面,也依旧不愿意让母亲太过看到他残忍的一面。“我不会和母亲说的。”
易谦墨道,“所以我和王语心之间的事情,父亲也别再插手就是了。”
“身为父亲,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这段感情你真的放不下的话,那么不放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可以把对方牢牢的控在掌心中就好,那个人依旧会一辈子都呆在你身边。”
“就算她不爱我吗?”
易谦墨嗤笑一声道,“强迫一个不爱我的人,留在我身边,没那个必要!”
在看到了父亲和母亲的爱之后,他不想要强留一个躯壳。更何况,他有他的骄傲。如果王语心不是全心全意爱着他,而是掺杂着利用、目的的话,那么他宁可不要!“是吗?”
易谨离似笑非笑。“对她的感情,我会放下,绝对不会再让她影响我一丝一毫。”
易谦墨道。要放下对王语心的感情,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当易谦墨再度来到曾经王语心工作的那家酒店时,心绪却依然免不了受着影响。她说过她已经辞职了,那么今天在这里,他应该不会再遇到她了。可为什么没有见到她,他却还是会想到她呢?不要再去想这个女人了!那天他之所以要了她,只是想要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过如此。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么就不必再有任何的感情。爱也好,恨也好,都不必再有!而今天招待他来这里人,是深城中和易家有生意往来的人。那些人在极尽讨好着他,可是他却依然是兴致缺缺,就好像对一切都提不起劲儿似的。难道说,这也是王语心带给他的影响吗?就在这时,有个长相艳丽的女人,举着酒杯凑近着易谦墨,“易少,喝一杯如何?今晚都没见您喝酒呢!若是易少有什么心事的话,我很愿意替您分忧呢。”
女人的眼神,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性。易谦墨盯着女人手中的酒杯,并没有接过,只是突然来了一句,“你喜欢我?”
“啊?”
女人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对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是个机会!是机会就要牢牢抓住!“是,我喜欢你。”
女人当即表白道,艳丽的脸庞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自从见过您后,我心中就一直想着您,只要是您的话,什么事我都愿意为您做。”
她说着,摆出了自己更加妩媚的姿势。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气息冲进了易谦墨的鼻间。这和王语心身上的气息,是如此的不同。该死,就连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想到她!“你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为我做?”
易谦墨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道。那张艳丽的脸庞,他只看到太多的化妆痕迹。像是王语心这种清汤挂面,顶多只是上一层淡妆的样子,反倒是让他觉得更加的顺眼。“是。”
女人连忙保证道。“那么抱住我。”
易谦墨道。女人再度愣住。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表真心,对方可能会提出的苛刻要求。可是现在,这位易家大少,竟然仅仅只是让她——抱住他?!“怎么,不愿意吗?”
易谦墨道。“不、不是!”
女人连忙道,赶紧伸出了手,抱住了易谦墨,深怕再晚一刻,这位易大少会改变主意。而此刻,不仅是这个女人,就连周围的人,显然也因为易谦墨提出的要求而愣住了。众人只看到女人双手环着易谦墨的腰,整个身子靠在了易谦墨的怀中。而易谦墨则是低下头,靠在了女人的肩膀上。时间就仿佛是静止了一样。何曾见过易家大少在这样的场合中,如此抱着一个女人呢。当即不少人心中都在羡慕嫉妒着这个女人很可能由此上位了。就连女人自己心脏都止不住的激烈跳动着,只觉得自己很可能就此一步登天了。易少主动让自己抱住他,那么一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只是女人还没从兴奋中缓过来,易谦墨的声音,已经响起了在了女人的耳边,“够了,松开手。”
什么?!女人呆了呆。“易少,您这是……”“我说够了,可以松开手了!”
易谦墨有些不耐烦地道。女人呐呐地松开手,脸上满是不知所措。易谦墨却是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径自从一旁的酒瓶中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刚才的拥抱,为什么他有的只是厌恶呢?明明想借着这个拥抱,把王语心的影子从他的脑海中赶走。但是为什么却反而让王语心的模样,在他的脑海中变得更加鲜明了呢。“易少,如果刚才的拥抱,您觉得不好的话,我可以再……”女人的话还没说完,易谦墨已经沉下脸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是没听清楚吗?滚!”
女人一脸的无措,原本脸上的得意,此刻已经变得灰败。女人几乎是灰溜溜的离开着包厢。而其他一些女人,此刻却是一脸的跃跃欲试。毕竟,刚才易谦墨可是让那女人抱住了他,一定是因为那女人做得不好,没让易少开心!换成她们的话,一定可以做好。可是当这些女人上前开口后,易谦墨却是不耐烦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现在全都给我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没人敢再在包厢里逗留了。易谦墨一个人呆在包厢里,此刻的这份安静,终于让他有种可以喘息的空间。突然,他笑了起来,这笑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