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8章醉语第一千九百九十八章醉语“我只有易谦锦和易谦恩两个妹妹,至于你,早就已经离易家了,和易家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易谦墨眼带厌恶地道。这抹厌恶,深深的刺激着苏雯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连王语心这样的人都可以喜欢,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你以前对我明明——”苏雯婷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只因为易谦墨的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住口,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
苏雯婷一下子觉得呼吸艰难了许多,不过她却还是艰难地说着,“怎么……就连这个名字都不可以提了吗……她那样利用了你,你还放过她,而我呢……当初……对易家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我母亲做的,和我无关,为什么……你却要连同我一起厌恶呢……”如果当初母亲行事更聪明的话,那么她现在还是过着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生活!而不是在离开易家后,过着凄惨的贫穷生活。所以很多时候,苏雯婷恨易家,却是更恨她自己的母亲!“苏雯婷,你最好给我闭嘴,以后我不想再听到别人在我面前提那个名字,以及和那个名字有关的任何事情,如果你还要一犯再犯地话,别怪我让你永远都不能再踏足深城!”
易谦墨发狠道。可是他越是这样撂下狠话,却让苏雯婷的嫉妒越深。在她印象中的易谦墨,该是对任何事情,都云淡风轻的,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可是现在,他却因为王语心那个贱女人一再地说着狠话,那只代表着那个贱女人还在他心中有着位置!“给我一个……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可以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不会有任何的利用!”
苏雯婷苦苦哀求道。好不容易,过了这么多年,她才有机会再度接近他,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你不会有任何的机会,我也不想再听你对我说这些废话,滚!”
易谦墨猛地甩开手,苏雯婷一个踉跄,身子险险倒地。而易谦墨的头转向了王语心所在的角落处,“谁,出来!”
王语心满脸尴尬地从角落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原本就是为了避免尴尬,所以她在看到易谦墨和苏雯婷后,特意躲在了角落处。但是现在,却反而变成了更大的尴尬。当王语心走出来的那一刻,苏雯婷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难看,要知道没多久前,她才刚奚落过王语心。但是现在,她却反而被王语心看到了如此凄惨的一幕!苏雯婷一言不发的匆匆离开。顿时走廊处只剩下了王语心和易谦墨两人。王语心僵直地站在原地,脑海又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原本有些干灼的喉咙,好像变得更加的干渴!为什么……又在这里遇到了易谦墨呢?甚至……她害怕遇到他,怕再一次地从他眼中看到那份冰冷。每一次面对他的冰冷和厌恶,都只会让她更痛。“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我只是刚好路过……”她苍白无力地解释着。易谦墨抬起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
她一怔,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王语心,我说过的,让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可是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地出现在我面前?”
易谦墨站定在了她的面前,用着无比冰冷地口吻道。她怔怔地看着他那双墨色的桃花眸,那双眸中,依然如刚才她在贵宾厅里看到的那么冷漠,甚至还带着厌烦。就像是无比的不悦着她的出现。“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以后……以后不会了……”她道歉着,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然后像是鼓足所有的勇气道,“我……我爱你,我知道,现在你根本就不屑我的感情,我知道利用你,是我永远没办法弥补的错,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一开始只以为……那是一场交易……”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借着此刻这份酒劲儿。如果没有喝酒的话,那么也许她就没有那个勇气,对他说这些话了。“我……我一开始的确是对你说谎了,我说喜欢你……只是想着可以更有理由接近你,想要……利用你为我母亲报仇,可是……后来,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你,你……你来墓园找我的那天,原本……就是我打算对你坦白一切的,但是……我还是晚了一步……还没坦白,你就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她的眼神开始渐渐变得迷离,脑袋混沌成了一片,她还有好多话,想要对他说,可是酒精却让她渐渐的想不起来她到底要说些什么,甚至舌头都开始打结了!“你以为一句你爱我,就可以抵消一切吗?”
易谦墨眼神冰冷地道。王语心努力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让自己可以更清醒一些,“我……我没想要抵消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而已,我……我很清楚,你……不会原谅我的,我……是真的想要道歉……对不起……伤了你,你……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母亲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所以,当他越是对她好的时候,她就越内疚。这份内疚,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压垮!“易谦墨……我、我会消失在你面前的,不会让……让你心烦,我……我保证……这一次……一定可以做到的……”她的声音,越到后面,越是小声,身子渐渐的歪向着一边,眼看着即将要摔倒,他终于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子,让她免于了摔倒的命运。易谦墨低头,看着怀中的王语心。这会儿的她,双眼闭着,脸颊绯红,显然——是已经彻底醉得睡过去了!彻底的消失在他面前吗?他本就不想要再见到她,若是她真能说到做到的话,那么他该高兴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却反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呢?就好像有什么,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口,让他分外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