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瞬间想丢下这些人不管了,但想到自己在第十五区看见的人间惨剧,多少孩子撕心裂肺哭喊着爸爸妈妈她又放不下手。
“明明是有人不怀好意针对我,怎么能怪到他们身上。”合上了请愿书,隐月淡淡说道。
诩瞳高高在上的姿态透露着张扬的高贵与优雅,冰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隐月,薄唇微勾。
“你倒是心态好,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过些时日我会去领主圣殿祈福,你和我一起去,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去领主圣殿祈福?这不是大领主和大领主夫人该做的事吗?
隐月吃了一惊又镇定下来,丝毫不犹豫拒绝了诩瞳的提议。
“我是不会和你扯上一丁点关系的。”上次她与诩瞳共舞便有不轨之人猜测她和诩瞳关系不正常,这次如何去了,不知道会说的有多难听。
她不是畏惧谣言,而是从内心深处就不想和诩瞳的名字放在一起。
“后悔了随时可以找我。”对于隐月的拒绝,诩瞳早就料到了,耸了耸肩,长腿一抬便往外走。
滚蛋,快快快快滚。隐月没好气瞪了诩瞳一眼,这时隐月注意到了诩瞳带来的侍女一直注视着自己。
见隐月注意到了自己,紫衣心虚的低下了头,手心里冷汗涔涔。
前几日诩瞳将自己按在穿衣镜前玩弄时,透过镜子紫衣才看清了自己变成的模样,今日见到了隐月,她才知道诩瞳原来这段时间一直让她用异瞳变成了隐月的模样。
这段时间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折磨,诩瞳每日都会要她,发泄兽欲,从最初让紫衣叫他诩瞳哥哥到后面捂住她的嘴不准她发出声响,他说,她的声音不像隐月。
见到隐月,紫衣只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淋成落汤鸡的流浪猫透过窗户在看备受呵护的小猫,是的,隐月奕奕的神态她学不来,更做不到隐月这样会和诩瞳顶嘴,甚至对他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
见到诩瞳对隐月的态度,紫衣想,诩瞳若是真的得到隐月,不会像这般每日粗暴对待自己一样对待隐月,会捧在手心里,隐月要什么给什么。
诩瞳换侍女了?出现了个生面孔,隐月猜测诩瞳一个不顺心又将先前伺候的女人杀了。
离开了隐月的宫殿,诩瞳脸上的笑意骤然消逝,整个人也回到了平日里阴冷的模样,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暴戾。
“贱货,还敢拒绝我,这是多少女人求不来的荣宠。”一见紫衣依照自己的要求变成了隐月的模样,诩瞳狂怒了,扬起手一个耳光就甩在了紫衣脸上。
整个人都被他扇飞出去,这一巴掌大力的让紫衣左脸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渗出一抹血迹,脸上清清楚楚印上了五道鲜明的指印。
知道这是诩瞳对着隐月装出兄长宽容的模样,背地里拿自己撒气,紫衣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嘴唇都在哆嗦,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诩瞳又会无情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将她弄伤了。
深邃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冷意,诩瞳走到了紫衣身边,慢慢蹲了下去,抬起她尖尖的下颌左右看了看,手一抬,另一个巴掌落在了紫衣的右脸上。
“这就是你和隐月的不同,她不会让我有第二次扇她的机会。”低沉阴冷的声线从诩瞳薄唇中吐出。
紫衣已经被他打得眼冒金星,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
她也想反抗,但她怕死,第一眼见到诩瞳时,她被他妖孽的外表迷惑了,但她没想到倍受人尊敬的未来大领主竟是这样残暴的人。
整个人被他轻易从地上提起来,紫衣还有些昏沉时,他已经撕破了她的衣物,嘴里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而她已经麻木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自己被他按在沙发上发泄欲望。
但这次不一样,诩瞳被隐月惹气的怒火都发泄到了紫衣身上,他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挣扎,知道紫衣快要窒息时又松开她。
“有的时候,我真想掐死你,隐月,但更想操死你。”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他手轻轻抚摸着紫衣因为窒息被憋红的脸。
此时被意淫着的隐月打了个喷嚏,心想又是谁在说她坏话。
“殿下您最近怎么不和凌夜联系了,他在第十五区,最新的消息他才知道。”颜朔妁很少见隐月接连十几天不见凌夜,却不给他打一个视频,发一条消息。
提到凌夜,隐月手心就有些隐隐作痛,她的心也抽痛了一下。
前世她就总是因南宫昭雪的挑拨对凌夜大发雷霆,甚至还赶走过他,这一世她和他先错失了两年,自己又昏迷了两年,还有前世那般深厚的感情吗?隐月不禁怀疑。
一直嘱咐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可隐月发现,她始终在凌夜面前控制不住情绪。
“我有家暴倾向。”隐月没头没脑来一句让颜朔妁面露疑惑。
什么鬼,殿下说她有家暴倾向?对谁,对凌夜?颜朔妁刚想开口问,隐月却转头看向她问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的伴侣一吵架就会扇你耳光,你能忍受吗?”
这能忍?颜朔妁发誓,谈恋爱敢打她的男人会被她一拳捶飞。
等一下,殿下这话什么意思,是凌夜打殿下?不可能,殿下打凌夜?有可能。
知道这是隐月在问自己隐月的感情问题,颜朔妁干咳了几声,却不知如何回答。
“殿下你打了他几次啊?”男女吵架,女生发脾气捶男方胸口在颜朔妁眼里不算什么,还可以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可隐月点名了她是扇的凌夜耳光,这就不一样了。
别说如今是中土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指挥官的凌夜,就算是个有尊严的普通人也难以忍受对方三番两次扇自己的脸。
前世的次数当真是数不清,可这一世隐月倒是记得清清楚楚,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