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西看见宁薇薇脚踝上的纹身,她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这么巧吗?
宁薇薇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马上把脚缩回了床单看?
宁薇薇抬头,正好对上了林西西的眼睛。
那一瞬间,宁薇薇的心跳都停滞了一下,毕竟那张脸长得跟赵西西一模一样,她差点以为自己看见了赵西西!
宁薇薇快速的移开视线,只是错觉而已,赵西西已经死了。
林西西看着宁薇薇被送走后,脑子里面一直浮现出宁薇薇脚踝上的纹身,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好像还挺重要的样子。
只不过她现在想不起来,因为她记不得以前在霍家发生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霍夫人语气带着炫耀:“这家度假庄园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居然医疗团队也这么专业,看来安全更加有保障了。”
“对啊,本来这里处于郊区,我还担心我们老头子过来没个保障,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了。”
“这家度假庄园真不错,以前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来了解过。”
林西西看见贵妇们露出满意的表情,她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是她今天特意过来看看的原因。
下一秒,霍夫人的姐姐看向她:“西门小姐你笑什么笑?好好的生日宴会弄得有人受伤,你觉得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吗?”
忽然气氛就变了不少。
林西西脸上的笑容变淡:“要不然,我给你鼓个掌?”
霍夫人很生气:“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
她红唇微勾:“在我眼中,她还算不上什么长辈。”
林西西直接跟霍夫人对上了,还是当着霍寒徽的面儿。
霍夫人气冲冲的看向霍寒徽:“儿子,你现在可亲眼看见,也亲耳听见了她刚才说的话?看看她是怎么对你姨妈的。”
霍寒徽语气平静:“听见了。”
霍夫人:“??”然后呢?
“她的性格就这样,妈,你门作为长辈多担待点。”
霍夫人听见这句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气得差点站不稳:“儿子,你居然站在她那边?”
霍寒徽细眸微眯:“刚才有人受伤也跟她没关系,你们对她的态度这么恶劣,还想让别人笑脸相迎吗?”
霍夫人的大姐马上说:“寒徽,她好歹是你女朋友,我们也是长辈,再怎么也不能这么说话!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女人?”
“平时都是我哄着她,所以我也没办法。”
林西西听见霍寒徽的话以后,眼底露出一抹诧异,这男人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平时他哪儿哄着自己了?
这两天,她跟霍寒徽见面的次数还没有跟霍珊珊多。
她仰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霍寒徽,结果她的电话响了,看见是助理打过来的,她忽然想到这个时间点,应该是配型结果出来的时间。
林西西调整了一下表情:“我去接个电话。”
她拿着手机急匆匆的来到外面,接通:“喂,是配型结果出来了吗?”
“配型成功了。”
“太好了。”
林西西听见配型成功的消息后,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差点喜极而泣,虽然她知道配型成功后的概率很大,但没出结果之前,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林西西挂了电话以后,马上跟莫子行打电话沟通了这件事。
莫子行开口说:“目前需要霍寒徽去医院做检查,一周后就可以抽血了。如果他知道结果也同意做配型的话,我这边就可以同步安排孩子去无菌仓等待。”
“好,我知道了。”
林西西挂了电话后,她抬头看着夜空,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这个时候,小花园那边放起了烟花,绚烂又漂亮。
下一秒,霍寒徽走到了她面前:“是不是医院那边的电话?”
林西西看着出现的男人,认真的点头:“霍先生,配型成功了。你这边依旧还愿意给我女儿捐骨髓吗?”
“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
霍寒徽知道配型捐骨髓是怎么回事,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对那个小哭包来说就很重要了。
他沉声道:“明天我会去安排好工作,然后去医院做各项检查。”
林西西的眼眶忽然变得通红起来:“谢谢你,真的。”
孩子是她的软肋!
生日宴会结束后,林西西直接赶去了医院陪女儿。
小粉团子已经从葛葛那边得知配型成功的事情,她高兴的看着林西西说:“妈咪,葛葛是不是很快就能好了?”
“没错。”
林西西上前抱着自己的女儿:“朵朵,辛苦你了。明明你不喜欢医院,还要让你来医院住着。”
“唔唔,不辛苦,我很坚强哒!”
小粉团子乖巧的摇头,只要葛葛能恢复健康跟普通小朋友一样,她可以住在医院。
第二天,霍寒徽果然遵守约定来了医院建档做检查。
林西西在外面紧张的等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紧张起来。
直到霍寒徽出来后,林西西上前看着他:“没事吧?”
“没事,小问题。”
林西西深呼吸一口气说:“霍先生,既然您这边已经开始做准备,那我这边也要带朵朵回南城,她要开始做准备去真空仓等待了。”
霍寒徽的眉头皱了皱:“不能在这边的真空仓吗?”
“霍先生,毕竟我们不是北城人,在这里长期治疗对孩子的恢复也不利,所以我才决定回南城的。你放心,等朵朵身体恢复以后,我们会回来的。毕竟你救了孩子的命!”
林西西早就想好了借口,等到霍寒徽来医院做各项检查的时候,就跟他提出要带朵朵离开北城的事情。
最终,霍寒徽点头:“好。不过你这么走了,就不怕我半路反悔?”
她摇摇头:“不怕,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目光幽深如古井,林西西的眼神有些闪躲:“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霍寒徽轻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信任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难说,一开始我对霍先生其实是有防备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男人的目光带着审视:“为什么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