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霈笑起来“你说得对。”
秦韵说道:“就是啊!即便只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你也不会弃我于不顾。”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明白对方是个什么人,日子能过得轻松许多。
秦韵最终还是搬到了江霈的别墅。
江霈别墅大一些,别墅里还有好些佣人,有张嫂管着保姆,倒也能省不少事。
两个保姆,一个优势在照顾孩子,一个优势在英语流畅。
因为竞争性强,都怕失去工作,两人在各自擅长的地方都力求做到最好。
大后方稳固,秦韵能够专注工作。
运营一个公司,她从以前辅助性的角色变成统筹全局的人,压力不小。
好在整顿半个月后,公司进入了一个健康有序的发展态势。
上班的时候,她接到快递电话。
她现在住在江霈这边,快递送到林彦辉留给她的别墅那边了。
她去拿了快递才回家。
临时性的家庭主夫江霈问她:“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她晃了晃手里的快递:“快递寄到那边去了。”
换了鞋走过来,她勾着江霈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下:“怎么?担心我。”
“嗯,担心你忘了回家的路。”
江霈做作地说道:“谁让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秦韵有些恍惚。
她很难相信这是江霈能说出来的话。
哪怕只是玩笑。
但她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以前都是她离不开江霈,现在好似掉了个个儿,江霈也在切切实实地表达离不开她。
江霈看向快递:“那是什么?”
秦韵拆开快递说道:“我爸给我留了个配方,方儒德说是祛疤的方子。前些时候有些药材没找到,他收集全药材后给我做了两罐药膏,让我试试成效。”
“方儒德是谁?追求你的男人?”江霈皱眉。
秦韵的桃花一直很好。
他很难不多想。
秦韵好笑:“闺蜜的男朋友喜欢我,你当演狗血电视剧呢!”
“闺蜜?唐婷?”
秦韵的好朋友,江霈就知道这一个。
秦韵点头:“两人都是不错的人,应该会有好结果。”
她是真的觉得方儒德和唐婷适配。
方儒德是个医痴,整日沉迷治病救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唐婷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只有这种男人才有能力治愈她。
入夜。
回到房间,秦韵才拆开快递。
她拿出其中一个罐子拧开。
嗯……
药味有点冲。
她去洗了个澡。
新婚老公黏黏糊糊凑过来的时候,她用手抵住:“等会儿。”
“不让抱?”江霈皱眉。
他这么多年几乎没怎么休过假。
这段时间给自己放长假,除了奶孩子就是抱老婆,现在老婆不让抱,他有些不高兴。
秦韵走到化妆桌,把刚打开的那罐子药膏递给他:“帮我搽药。”
秦韵坐在床上,扯开衣服,露出肩膀。
白皙细嫩的肩膀上,有一个很淡的疤,是之前救江霈时中枪留下的。
她不是留疤的体质,伤好之后,只留了浅浅的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江霈和秦韵在一起那么久,都没能发现。
对着光仔细看,他才看见这道疤。
修长的指尖掠过肩骨:“这是……”
“你欠我的。”秦韵瞪他。
江霈心头一凛。
时隔两年,他还能想起那时的情形。
她举着树枝挥舞而来勇猛,替他当子弹的坚决,说喜欢他时的释然。
江霈怜惜地摩挲她伤处:“那时候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了。”
秦韵无意让他愧疚,耸了下肩,催促道:“赶紧!”
江霈拧开药罐。
闻不惯药膏味道,秦韵嫌弃地捏住鼻子。
江霈:“难不成你睡觉的时候也要捏着鼻子?”
“可以用夹子夹住。”
江霈叹气:“我头一次知道,你这么娇气。”
秦韵:“以前你是我老板,我在你面前肯定要端着,说话行事都得注意。现在你是我老公,我还端着架子太累了。”
“说的也是。”江霈抠了点药膏出来,细细涂抹在秦韵肩膀。
秦韵期待地看着自己肩膀:“如果我这疤能消,这可是个赚钱的买卖。”
人皆有爱美之心。
拥有祛疤好的药膏配方,多少钱都换得来。
双眼亮晶晶的看向男人:“如果有效,你愿意投资我一点吗?”
“想拉投资?”江霈挑眉。
秦韵抓住他的大腿:“这可是一笔肯定能赚钱的买卖。你不是我老公,我还不给你投资的机会呢!”
江霈看着她。
水盈盈的大眼睛,潋滟着湖光山色,说不出的动人。
“想拉投资,总得付出点代价。”
“你想要什么?”
“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权势、金钱和美色……”
他凑了过来,睫毛扎她的脸:“你有什么?”
撩起裙摆的手,摆明贪图美色。
而她,目前也只有美色。
秦韵回过神,恼怒大吼:“你手上还有药膏!”
江霈吓得捂住秦韵的嘴。
但……
还是晚了。
两分钟后,秦知意和秦南风砰砰拍门。
江霈去开门。
秦知意可怜巴巴地瞪他:“爸爸!坏坏!”
秦南风插着小腰:“不许欺负妈妈!”
全职奶爸的悉心教导下,两个小奶娃都纠正了发音,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秦韵拉好衣服走过来。
她蹲下身跟两个孩子解释:“爸爸没有欺负妈妈。”
秦知意噘起嘴:“妈妈吼爸爸,爸爸坏坏。”
秦南风走到秦韵面前,张开手臂,试图用小小的身躯挡住妈妈:“妈妈跟我们觉觉,爸爸自己觉觉!”
江霈:“……”
刚结婚就吃素,这谁顶得住!
秦韵抬头看向他:“我带孩子回房间。”
秦韵走在前面,两个小奶娃跟在后面,圆滚滚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是跟在鸭妈妈后面的两只小鸭子。
江霈郁闷。
他收好药膏,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躺着香喷喷的大美人儿。
秦韵侧躺着,领口垂下,沟壑若隐若现。
明媚生姿的眼眸神采流转,勾得他腹部生热。
“怎么回来了?”
“小孩子入睡快。他们睡着,我就回来了。”
羽睫眨动:“难不成让我的未来合伙人独守空房?”
江霈欲火焚身。
时间紧迫,他也不忘确认反锁好门。
转过身,望着洗干净的小羊,如同饿狼扑食般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