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婷:“不急的话,药材到了,儒德制作好药膏,我给你邮寄过去。”
秦韵:“好。”
……
秦韵回到B市。
刚回家,就看见肖明月在外面拍门。
肖明月拍门没反应,用脚踹门:“秦韵,你给我开门!你有本事搬弄是非,没胆量开门?”
“你在做什么?”
肖明月扭过头,看见秦韵在外面,立即就扑过来要打她。
秦韵迅速闪过身。
肖明月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嘭——!
她摔得有多狠,就说明她下手有多狠。
肖明月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痛。
秦韵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给江霈打电话:“江总,你母亲来我家发疯。现在倒在地上碰瓷,你赶紧来把人带走。”
江霈来得很快。
肖明月见到江霈来,指着秦韵说道:“这个贱女人把我伤成这样,你还要护着她吗?”
江霈皱眉:“妈,你能不能别闹了?”
从到这里开始,他根本不敢看秦韵一眼。
肖明月大吼大叫:“这个贱人把你妈推倒在地上。我手上腿上都是伤,你竟然熟视无睹,你还有孝心吗?”
江霈眉心紧皱,伸手扶肖明月。
肖明月赖在地上不肯起。
秦韵不想理她,转身开门往屋里走。
刚刚还要死不活的肖明月蹭地起身,抓住秦韵不让她走:“你这贱人,别想走!”
秦韵用力推开肖明月。
肖明月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她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韵:“你敢真的动我?”
秦韵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怎么?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肖明月呆住。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大胆!
随即,又是一巴掌扇在肖明月脸上。
肖明月捂住脸,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反应不过来。
秦韵抬起手,又要扇肖明月。
江霈挡在肖明月面前,这巴掌扇在江霈脖子上。
江霈的脖子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指尖疼得厉害,击打距离变近,她的腕骨顿了下,也疼得厉害。
江霈见她揉手腕,想要抓过她的手看,却被他躲开。
掌心抓空,他抿紧唇:“对不起。”
秦韵不看他。
江霈暗叹一声,转身看向肖明月:“走吧。”
肖明月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没看见吗?这个贱人扇了我两巴掌!”
“你要她的命,她只扇你两巴掌,你在愤愤不平什么?”江霈不想再跟肖明月多费口舌,抓着她的手臂拉她走。
肖明月死活不肯走,嘴里大骂道:“早知道就不该生你!因为生你,我差点儿死掉!你长大了,却这样对我!我当年就该打掉你这个不孝子!”
江霈头皮发麻。
不想在秦韵面前丢脸,他抱着肖明月拖着离开。
秦韵抬起头。
她看着江霈把肖明月塞进车里,阻拦想要下车继续闹事的肖明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带着人离开。
她有几分相信江霈的真心了。
这一次,江霈选择的是她。
在母亲和她之间,江霈选择她,的确很具有迷惑性。
秦韵开门进屋。
进入房间,她看见秦芳正抱着两个孩子,一脸担惊受怕的模样。
两个孩子乖乖的,睁着大眼睛,不哭也不闹。
秦芳:“外面的人走了吗?”
秦韵点头。
秦芳长长吐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两个孩子见到秦韵,张着手臂要抱抱。
秦韵刚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才跟两个孩子抱抱。
秦芳:“刚刚外面的是谁?”
秦韵:“江霈母亲。”
秦芳:“她来做什么?”
秦韵:“我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
这几天回去取东西,她都没跟江霈联系。
秦芳:“她还会来吗?”
秦韵:“……我不知道。”
秦芳皱眉:“你跟江霈说,让他好好看着他那神经病的妈!别吓着孩子。”
秦韵点头。
不想再提江霈家人,秦韵继续教两个孩子认字。
秦南风抓起一张卡片:“麻麻!”
秦韵看着他软软小手里捏着的卡片,心头突然间难受起来。
秦芳抓过卡片说道:“这是爸爸,不是妈妈。”
秦南风歪着小脑袋,似模似样地重复了一遍:“粑粑?”
秦韵本来心里很难受,听着奶声奶气的童言,忍不住笑起来。
秦南风见秦韵笑,以为自己说对了,拍着小手重复着叫:“粑粑!粑粑!”
秦知意也跟着叫:“粑粑!粑粑!”
此起彼伏的小奶音喊着粑粑,秦韵哭笑不得。
原本的尴尬,都化作了有趣。
那么小的两团,怎么就具有那样强的治愈能力?
……
入夜。
江霈打电话过来道歉。
秦韵终于搞明白。
江霈父亲得知肖明月联合外人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决意和肖明月离婚,肖明月这才突然间跑到她家门口大吵大闹。
江霈:“我这几天都在忙家里面的事,你过得还好吗?”
秦韵:“挺好的。”
江霈:“我不太好。”
秦韵:“……”
这个岁数了,父母还闹离婚,的确很糟心。
江霈:“明天有空吗?”
秦韵:“……我可以没空吗?”
“不能。”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哪怕她不再是他随叫随到的助理。
秦韵:“你有什么事?”
江霈:“上次冒犯了你母亲,今天我母亲又上门闹了一场,我想你明天陪我在外面买点东西,我带着礼物登门致歉。”
“不用了。”秦韵连连拒绝。
江霈:“为什么?你家里是有什么人在吗?”
江霈的直觉向来敏锐,秦韵接连几次都不让他进屋,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都能猜到!
秦韵吓着了。
江霈:“你家里藏了野男人?”
秦韵:“别胡说八道!”
江霈:“那你明天陪我去挑赔礼,我带着礼物正式登门道歉,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
翌日。
秦韵抵达商场,忍不住叹息。
她的社会人格是被江霈一点一点塑造出来的,即便两年不见,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将她拿捏。
好在她都交代过了,让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到外面玩儿。
等江霈走了,保姆再带着孩子回家。
秦韵拿出手机,正准备给江霈打电话,江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噘起嘴:“净是些没用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