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霈像是不认得她了,大步从她身旁掠过。
总经理瞪向发呆的秦韵:“还不快跟上!”
秦韵立即跟上。
秦韵跟上后,总经理上下打量秦韵,腿够长,腰够细,胸够挺,条件还不错。
进入包厢,秦韵熟练地给江霈拉座椅。
总经理瞧着越发满意,漂亮的,有眼色的,识趣的女人,够格当她的秘书。
双方谈事较为私密,秦韵代替服务员的活儿。
秦韵给江霈布置碗筷,江霈猝不及防握住秦韵的手,秦韵强做的镇定像是纸糊的般,一戳就破,心慌意乱到指尖发颤,用力挣脱江霈有力的大掌。
江霈抬头看向总经理:“王总,你这秘书还挺害羞。”
“第一天上班,没见过世面。”总经理赔笑。
见江霈不计较后,总经理瞪向秦韵:“你跟我出来。”
秦韵跟着总经理出去。
总经理看向她:“你不是做过助理吗?这点小事都处理不来?”他当时给人事提过要求,招来的人必须有相关工作经验。
秦韵抿着唇没说话。
看得出来江霈对秦韵有意思,总经理不能立即把人赶走,冷冷说道:“如果你还想要这份工作,就好好干。”
秦韵:“……”
好好干?好好被干还差不多。
秦韵不怎么在意这份工作,但她好奇江霈怎么会来这里,出于某种自作多情的心理,她还是回到包间。
秦韵给江霈倒好酒。
她端起自己那一杯:“江总,我敬您一杯,算是赔罪。”
秦韵一饮而尽
江霈看着,没动。
秦韵立即又倒了两杯,都是一饮而尽:“江总,我自罚三杯,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江霈挑了下眉,慢悠悠举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总经理看见江霈饮酒,这才放下心来。
江霈和总经理谈工作。
秦韵在旁边听,很快搞明白情况,江霈的公司要在这边开发一个项目,这边的公司负责帮他公司竞标地皮和前期施工,简而言之就是代理投产前的事务。
秦韵皱眉,这种小事,根本用不着江霈亲自过来。
两人相谈甚欢,谈到秦韵昏昏欲睡,她突然间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秦韵,刚刚江总说的,你没意见吧?”
秦韵抬头,满脸疑惑。
秦芳昨天晚上半夜叫痛,她守了秦芳一整夜,刚刚两人谈生意,她插不上嘴,差点儿睡过去,根本没听见江霈说了什么。
总经理假装看不见她的疑惑,看向江霈:“江总,秦韵没意见。”
总经理站起身,拍了拍秦韵的肩膀:“好好陪江总,试用期我给你免了。”
总经理离开包厢。
秦韵看着吞云吐雾的男人:“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说,你陪我一晚,我就让他们做这个项目。”江霈饶有趣味地盯着秦韵看。
秦韵脸都黑了。
江霈嘲讽道:“你离开我,就是为了被人随意卖掉?”
秦韵冷冷道:“没人买,就没人卖。”
比如那个林悠悠。
林悠悠就是在生意场上勾搭上江霈的,搞完了林悠悠,又开始搞她,或许江霈谈的每场生意,作陪的女人都陪江霈睡过,想到这里,她突然间有些犯恶心。
江霈的女人就像家里的蟑螂,发现一个,必定早就存在一窝。
江霈掐着秦韵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秦韵,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做妓女的特殊癖好?陪我一个,不比陪一群强?”
秦韵打开江霈的手,猛地站起身:“请你转告刚才那男的,这工作,我不做了。”
她刚要走,手腕被江霈扣住,男人用力一扯,她重心不稳跌在男人怀里,细长的手臂本能地勾在江霈脖子上。
江霈勾起嘴角:“你还是老样子,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
手掌顺着大腿往上,指腹带起的酥麻感令秦韵灵魂都跟着战栗。
三个月没做了。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身体反应,秦韵没骨气地屈从于江霈的撩拨。
开房,上床。
男人比往日更加动情,把她的唇瓣吮吸得又红又肿,红艳艳的唇丰润饱满,忍不住加大力道蹂躏。
双手掐着她的腰,男人恶狠狠地骂:“看你这次还怎么跑?”
中途抽身,搞得他不上不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似是报复,男人这次比往常更加地可怕,不留情面,如暴雨骤至,更似枪林弹雨。
江霈摸了摸秦韵的肚子:“你不是回来照顾你妈妈吗?不仅没瘦,怎么还长了不少肉?”
“不喜欢还搞那么多次。江总真是越来越不挑。”秦韵烦躁地打开江霈的手。
她好像是长了点肉。
这段时间照顾自己母亲,天天都弄些营养的菜养身体,她跟着吃,又不像从前工作忙,身体消耗大,不知不觉间是胖了一点,她骨架小穿着衣服看不太出来,也就江霈用手能丈量出那点肉。
秦韵爽完了,下床走人。
江霈没有拦,继续抽烟回味刚才酣畅淋漓的性事。
三个月不见,女人长了点肉,愈发的润,更加好摸了几分。
——
秦韵回到家,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秦芳问道:“没成?”
秦韵嗯了声:“不合适。”
秦芳安慰道:“别急。小地方不比大城市,咱们慢慢找。”
秦韵点头,转身去房间里换家居服。
转身的时候,秦芳看见她后颈有个红痕,作为过来人,秦芳哪里不明白,这分明是男人吮吸出来的草莓印。
吴芬的话在秦芳脑海里打转。
出去面试,回来的时候后颈上有被男人亲出来的红印子,秦芳越想越气,竟是哭了出来。
秦韵在房间里换衣服,听到外面的哭声,吓得立即拉扯好衣摆,趿拉着拖鞋开门出来。
看见吴芬哭,秦韵担心得要命:“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
秦芳紧紧抱住秦韵:“小韵,都是妈妈没本事,让你受苦了?”
“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秦韵拉开秦芳,小意地给她擦眼泪。
秦芳抹着眼泪说道:“都怪妈妈不好。没本事赚不到钱,这身体也不争气,动不动就生病,你才会……才会在外面做那种事。”
“哈?哪种事?”秦韵一头雾水。
秦芳盯着秦韵的脖子看:“你别瞒我了,我刚刚都看见了。之前你说你给人做助理,好多人都说你是被人包养给人当小蜜,我还不相信。果然,助理就是秘书,秘书就是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