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你应该知道,我跟你没有仇恨,我的任务对象,是那个赛貂蝉。”
瘦小男人有些不甘心,居然知道云轩的名字,显然是在出手之前,就已经调查过了云轩的实力,不过他们没想到,云轩已经达到了宗师境界,他们还以为,云轩就是一个稍微有点实力的男人。
否则,一个宗师级的人物,为什么围绕着赛貂蝉转悠?
在他们看来,那些宗师级人物都是呼风唤雨,在社会上拥有着极高的地位,手下簇拥无数人的大佬。
云轩相比起来,就是太平淡了。
平淡的让人以为,这家伙,是一个…吃软饭的!
“你管我?”
云轩脚掌在瘦小男人的脑袋上狠狠拧了两下,算是对他的一个小小惩罚,不过更多的目的,则是对这家伙的羞辱,东瀛的武士在开始修行的时候,都会修行一种武士心,崇尚士可杀,不可辱。
这些武士在失败了之后,很多人都会选择切腹自尽,就是害怕遭到对手的羞辱,可是云轩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他要看看,这些神灵组织的武士与东瀛的传统武士,有什么样的区别。
果然,云轩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这个瘦小男人被击败了之后,没有臣服,自愧的感受,更多的是怨恨,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在盯着云轩,这种武士一看就没有武士心,更像是职业的杀手,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不一会,旁边的马路上响起汽车的声音,一辆黑色轿跑以极快的速度开了过来,停在不远处。
车门打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冲了出来,正是大卫。
“云轩哥哥,我来了!”
大卫踩着弹簧鞋,在草地上奔跑起来的步伐飞快,如同一头麋鹿一般,几步就冲到了云轩面前。
云轩皱起眉头,问道:“大卫,你喊我什么?”
“云轩哥哥,莎莎不都是这么喊你的吗,我觉得,这在你们华国一定是一种亲切的称呼。”
“滚滚,闭嘴!”
云轩看着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喊自己这么肉麻的一个称呼,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他喝道:“你以后喊我老大就行了,这种称呼不适合你,不过你这次干的不错,我刚给你发过去了消息,你就过来了,还是很听话的。”
云轩赞赏一句。
他都以为,大卫这个家伙要跑路了,不一定会过来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很听话的,刚给他发过去位置没多久,就开着车赶快过来了。
“云轩老大,你抓了一个神灵组织的人,我当然得过来看看了,这可是稀罕事,啧啧,这种高傲的家伙,没想到也有成为阶下囚的一天,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太好了,太好了。”
大卫表现得异常兴奋,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
云轩皱起眉头,问道:“你这么高兴干什么,你不也是神灵组织的人吗,我抓的这个人,说不定就是你的同伴啊。”
“云轩老大,你有所不知,神灵组织之间的内部关系,非常复杂,派系非常多,不同派系之间的人,根本算不上同伴,更多的…有可能是仇人,因为修行资源就是那么多,各个派系都在不停的争斗。”
“最离谱的一点,就是高层也鼓励这种争斗,甚至怂恿一些人开始打打杀杀,他们就是希望以这种养蛊的方式,找到那些最强的人!”
“哦,有点意思。”
云轩听到这话,倒是没有意外,修行这条路上,本身就是极为残酷的事情,通过这种方式来内部筛选,以此来分配资源,其实是一种十分合理的方式,这几乎是让阻止快速强大起来最合理的办法。
就像是在高原之上的藏獒一样。
牧民在很小的时候,就会将一群藏獒放入一个大坑之中,让它们自行争斗,活到最后边的那一只藏獒,才值得饲养。
其余的藏獒,根本不值得投喂食物,而是让他们进入草原之中自生自灭。
“那你是属于哪一个派系的?”
云轩看向大卫,问道。
大卫苦涩着脸,说道:“老大,我要是有派系…就好了,我…我不属于任何一个派系,或者说,像我这样的杂鱼,在神灵组织之中就是任由那些人欺负的,哪一个派系的人都能过来擦我一脚。”
“唉!”
大卫低下头,说道:“我能够得到这一套高科技装备,都是花费了天价巨资,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才买到了这一点破烂,这些派系里的人,不仅一生下来,就有高科技装备,还有一些营养补给,以及一些修炼用的法门,那才是最珍贵的。”
“这个人,看起来应该是晓班的。”
“晓班?”
云轩皱起眉头,大卫对他解释道:“没错,这个晓班就是以东瀛的那些人组成的一个派系,与日照班同属于神灵组织之中,东瀛最大的两个派系,这个晓班以杀手为主,很多人手里都杀过成百上千人!”
“我看一下这个人的名字。”
大卫走过去,将瘦小男人的衣服给扒开,就看到男人的胸口纹着竹下一郎四个字的名号。
大卫看完之后,又不屑的将他丢在了地上:“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家族的人,原来是一个杂鱼啊,老大,这个竹下不是什么有名号的姓氏,我估计,这个家伙也就是一个杂鱼,应该是得不到什么拥有的信息。”
“我看可以直接杀了!”
大卫摆摆手,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在云轩看来,这个家伙比自己更加恨神灵组织的人,恨不得一人一刀,把神灵组织给杀光了,不过,云轩并没有按照他说的那么做,而是走上去,再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了竹下一郎的头顶。
这一根银针扎在头顶,竹下一郎浑身一抖,感觉像是有一种冰凉的触感,触碰到了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明明是大白天,竹下一郎浑身寒若严冬。
“你对我做了什么?”
竹下一郎浑身发抖,哆嗦着望着云轩,云轩笑道:“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过,我刚刚不小心,把一根银针扎入了你的脑髓之中,还是你脑髓里边,最终的运动神经元,你猜,我把它取下来,会是一种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