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阮青瑶神秘一笑。
“想想想!”
容阡芷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阮青瑶朝容阡芷眨眨眼,道:
“因为,清芬楼是我的呀。”
什么?
容阡芷倏地睁大一双凤眸,半天回不过神来。
容归,容槿安也全都跟着睁大双眼,一脸匪夷所思地看向阮青瑶。
容宴唇角轻勾,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宠溺。.
瑶儿有多优秀,他自然是知道的。
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被吓麻木了。
如今,轮到小家伙们被吓傻了。
过了许久,容阡芷回过神来,一脸恍惚地问:
“娘亲,你的意思是,你是清芬楼老板?”
“嗯。”
阮青瑶点头。
容阡芷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一脸茫然地道:
“可芷儿听说,大酒楼,特别是像清芬楼这样的京城第一大酒楼,老板都是男的。听说女孩子到了七八岁后,就该藏在后院,不应该出去抛头露面,否则就是行为不端,不检点,会嫁不出去。”
紧接着她又一脸担心地道:
“芷儿已经五岁了,再过些年,也要藏在后院不出门了。嫁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为了嫁人,女孩子居然要躲在家里一辈子?娘亲,芷儿可不可以不嫁人?”
顿了顿,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身看向容宴。
容宴连忙问:“怎么了芷儿,怎么这样看着爹爹?”
容阡芷问:“爹爹,是不是因为你想将娘亲关在后院,不准娘亲抛头露面,所以娘亲才会逃走,才会失忆?”
容宴:“......”
“不是。”
容宴连忙解释:
“芷儿别担心,不管是你娘还是你,没人敢将你们关在后院。如果你将来的夫君敢将你关在后院,咱们就不要他。”
小家伙的担忧来的快也去的快。
闻言,她立马转忧为喜,还与容宴拉钩。
见芷儿重新展开笑容,阮青瑶一颗心软得不行。
做完亲子鉴定的准备工作,阮青瑶看着容槿安和容阡芷,问:“你们兄妹俩谁先来?”
容槿安上前一步:“娘亲,槿儿先来。”
紧接着他又问:
“鉴定槿儿一个就够了吧?槿儿与芷儿是亲兄妹,如果槿儿是娘亲亲生的,那芷儿肯定也是娘亲亲生的。”
阮青瑶摇头:“亲子鉴定,不能只靠推理,因为做亲子鉴定的,在推理上,都是存在血缘关系的,否则也没必要做亲子鉴定了是不是?”
容槿安点头:“娘亲说的有理,是槿儿考虑不周。”
阮青瑶淡淡一笑,道:
“槿儿考虑得很周到,槿儿只是想要保护妹妹,但是槿儿,妹妹是一个独立个体,这世间的很多事,都是需要她自己去经历的,你替代不了。”
容槿安躬身行礼:“孩儿谨记母亲教诲。”
阮青瑶:“......”
这孩子,太严肃了。
罢了罢了,慢慢教吧。
阮青瑶右手拿着银针,左手拉过容槿安的小手。
然后,就着拇指大小的碟子,她右手银针一闪,在容槿安的手指上快速一扎。
几滴鲜血洒落,汇聚在小碟子上。
取完容槿安的血,阮青瑶又取了容阡芷的血,最后,她还用银针扎自己的手指,取自己的血。
容阡芷仰着小脸,一脸崇拜地道:
“娘亲,你好厉害!”
阮青瑶笑道:“等芷儿长大后,会比娘亲更厉害。”
容阡芷撒娇:“那娘亲要教芷儿。”
“好。”
阮青瑶一边说,一边将自己和容槿安的鲜血滴进亲子鉴定仪中。
容阡芷和容槿安一脸紧张地盯着亲子鉴定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答案很快便出来了。
果然是亲生的!
容槿安松了一口气。
容阡芷高兴得大声欢呼。
兄长是亲生的,那她肯定也是亲生的。
她一改之前的紧张,催促阮青瑶赶紧测验她的血。
阮青瑶含笑点头。
答案与预料中的一样,容阡芷果然也是她的亲生。
虽说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但得到证实后,大伙还是很高兴。
没有意外,便是最好的结局。
“娘亲!”
容阡芷伸开双臂求抱抱。
她有娘亲了!
她也可以像别的小朋友那般,在娘亲怀中撒娇了。
阮青瑶抱起她。
她指了指自己的额角道:
“娘亲亲亲。”
阮青瑶在她白嫩嫩的额角上亲了一下。
容阡芷笑容灿烂,立马在阮青瑶的脸颊上回亲了一口。
然后她从娘亲的怀抱中下来,拉起容槿安的手,将他拉到阮青瑶面前,道:
“娘亲,哥哥也要亲亲。”
容槿安的俊脸倏地一下子就红了。
他结结巴巴地道:
“不,不用,槿儿是男子,不,不需要......”
阮青瑶俯身,在容槿安白净细腻的额角上亲了一口。
容槿安的脸红得仿佛煮熟的虾米,连耳朵根子都红了。
他一双潋滟的凤目轻垂,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有娘亲会是怎样的感觉。
如今看来,那些幻想,都很苍白。
有娘的感觉,很踏实,很安心。
那种感觉,是无论怎么幻想也幻想不出来的。
阮青瑶俯身望着老干部儿子,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
“槿儿,礼尚往来,你是不是应该回亲一下娘亲?”
容槿安小手握紧,有些小紧张。
但他还是踮起脚尖,在阮青瑶的脸颊上快速亲了一口。
然后他低头,一脸局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容阡芷笑嘻嘻地道:
“芷儿与哥哥都亲过娘亲了,现在轮到爹爹了。”
容宴一阵紧张。
他同手同脚地走到阮青瑶面前。
然后俯身,潋滟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阮青瑶的红唇。
阮青瑶吓得退后三步。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大伙道:
“走吧,我带你们去清芬楼吃饭。”
楚念欢马上安排马车。
阮青瑶抱着容阡芷坐在马车上。
许是累了,一上马车,容阡芷便倒在阮青瑶怀中沉沉睡去。
车上有孩子睡着,大伙也就不说话了,集体保持沉默。
阮青瑶总算腾出时间来与雪球沟通:
“球球,两个小家伙的确是我亲生,按照这个推理,容宴应该是我丈夫才对,可纳兰灼又说我与他不清白,我失忆前玩得这么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