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不要脸的普信女白眼狼

“想要造反的人是你。”

君阡宸手中把玩着匕首,然后匕首一旋,又在县太爷的手臂上割出一道血口子。

县太爷痛得哇哇直叫。

县太爷的夫人薛珊珊一脸痴迷地盯着君阡宸。

这男人虽然戴着面具,无法看清他具体长什么样。

但是这身材这武功,足以让人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这么好听呢。

可惜,看这打扮,应该只是个商人。

无权无势,不配成为她的夫君。

不过嘛,不是夫君也可以睡嘛。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就像她的夫君,县太爷吴智恒,后院小妾无数,外面红粉知己更有无数,她得不到满足,找几个看得顺眼的男人睡一睡,不过分吧?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极品。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搞到手。

勾男人最重要的,是要让男人怜惜自己。

装可怜博同情是她一直以来的招数。

百试不爽。

想当初,她把吴智恒搞到手,用的就是装可怜的招数。

“壮士,求求你放了我夫君吧?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我愿意代替我夫君受过,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说完,他飞身朝君阡宸扑来。

她脸上装出一副哭啼啼的悲苦模样,其实内心兴奋得要死。

瞧这背,这腰,这胸膛,哪怕一身黑衣,也能看出是极品中的极品。

真想马上与他滚床单!

眼下,人多眼杂,她也只能借着救夫君的借口狠狠抱上一抱了。

那滋味,一定很美!

“嘭——”

还没等她靠近,一记隔空掌凌厉地袭来,将她掀翻在地。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直以来,她仗着自己柔柔弱弱的娇美模样,不知道勾过多少男人。

就连她目前的夫君吴智恒,原本也只是她的表妹夫。

那时,她第一任丈夫刚死,娘家又不要她,她走投无路,差点就要饿死街头了。

表妹水玲珑收留了她。

但她一点也不感激。

水玲珑之所以收留她,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而是因为她想看她笑话。

所有委屈,她都忍了下来。

她努力爬吴智恒的床。

吴智恒很快就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她床上功夫了得,水玲珑那个无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呢?

没多久,她便成功上位,成了吴智恒的正妻。

水玲珑那个蠢货,成了下堂妇。

临走前,水玲珑那个蠢货居然骂她白眼狼。

还说后悔收留了她。

呵呵。

什么收留不收留的。

说得好像她应该感恩戴德似的。

她不也是靠着吴智恒生活吗?

所以,真正收留她的人是吴智恒不是她啊。

她为什么要感激她?

她应该报答的人,是吴智恒啊。

所以她爬了吴智恒的床以身相许了。

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身为女人,她怎么能那么相信男人?

居然将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带回家?

是她将她带进门的啊。

她不爬床天理难容啊。

那个蠢货有什么资格骂她?

自己蠢,还不许别人聪明了?

只可惜当初,她没及时弄死那个蠢货。

如今,那个蠢货居然嫁给了一个副将。

为了弄死那个蠢货,她曾几次三番想要爬那个副将的床,居然失败了。

那是她的奇耻大辱。

她原本早已刻意忘记。

然而,如今被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一记隔空掌掀翻在地,曾经在副将那惨遭被拒的羞辱全都涌上心头。

眼前这个面具男,是第二个拒绝她的男人!

水玲珑那个副将丈夫也就罢了,反正不好看她原本就不喜欢,她是为了对付水玲珑才去勾他的,被拒绝了也无所谓,最多也就是自信心受了些打击。

可眼前这个男人,身材这么好,她可喜欢了,他怎么能拒绝她呢?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心。

薛珊珊从地上爬起,一步一步走向君阡宸,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道:

“壮士,千万不要伤害我夫君,我愿意代替他成为你的人质。”

阮青瑶一脚踹飞一串衙役,然后身形一晃挡住薛珊珊,目光嘲讽地看着她道:

“当着你夫君的面勾引别的男人,薛珊珊,你可真能耐。也是,想当初,你表妹好心收留你这个寡妇,你却转身就爬了你表妹夫的床。如今这是历史重演了吗?只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吴智恒那么蠢的。就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我们家阿宸才看不上呢。”

薛珊珊气得浑身发抖。

她的确有勾引之心。

然而她毕竟是有夫之妇,当着丈夫和这么多人的面,她再怎么想爬男人的床也是不敢承认的。

她冷笑一声道:

“哟,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不要脸了吗?还没嫁人呢,就学人争风吃醋了?”

然后她偏头望向君阡宸,朝他眨了眨眼,还朝他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姿态,一脸无辜地道:

“这位壮士,像这种还没嫁人就争风吃醋的小姑娘,你可千万不能要,会家无宁日的。”

“啪!啪!”

回答她的,是两记凌厉的隔空耳光。

她那张自认为漂亮的脸,瞬间肿得跟包子似的。

君阡宸却连看都懒得看她。

“噗嗤!”

他手中的匕首,再次在吴智恒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吴智恒再次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君阡宸凤眸轻转,淡淡地看了阮青瑶一眼,低沉着声音道:

“叫阿宸虽然也没错,但我更喜欢听你喊我宸哥哥。”

说完,他手中匕首旋转,一脸苦恼地道:

“这厮的手臂流了好多血,脏死了,看来得换个地方割了,割哪儿好呢?”

阮青瑶建议:“抹他脖子吧。”

君阡宸摇头:“那样死得太快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阮青瑶再次建议:“要不,割

嘈杂的场面一瞬间变得静寂。

君阡宸静默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道:

“不愧是神医,一下子就找准了男人的命脉,只是,他太脏了,万一他那的脏血溅到我的手怎么办?要不还是割脖子吧?”

阮青瑶唇角抽了抽,反驳:

“以你的身手会避不开他的脏血?再说了,那的血和脖子上的血不都是他身上的血吗?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