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进了房间,便紧张起来,走到床边便回头问:“为什么是两个人?”
老道很有自知之明,这种情况一定要等夏川对付。
夏川温和地道:“你不喜欢哪一个,哪一个就出去。”
高洁顿时张口结舌,她能说不喜欢夏川吗,可治病的不是老道吗?夏川在旁边看是什么意思?
她闷闷地问:“你会治病吗?”
夏川笑道:“我只会妇科,老道只会外科。”
高洁立刻懂了,她有些窘迫地看看床。
男医生还好一点,关键是两个男人。
夏川和老道都不着急,就这么温和的看着她。
高洁恼怒道:“那你们倒是开始啊。”
夏川莞尔:“你需要抱你上床啊?”
高洁立刻郁闷的躺在床上,像睡觉一样,闭上了眼睛。
然后,等着夏川说脱裤子。
但等来的,却是夏川无比柔和地声音:“我数到三,你就会沉睡过去,直到二十分钟后醒来,不会感觉丝毫的痛苦,身体恢复到巅峰状态。一……二……三。”
高洁听第一句就知道是催眠,她心中暗道,我一定不让你得逞。
她哪知道,夏川这不是催眠,是愿力。
数到三,她忽悠一下就睡了过去,而且是最深层次的睡眠。
夏川给她轻轻脱下军裤,却发现裆部已经染血,内裤里明显垫了厚厚一叠卫生纸,已经全部湿透,她显然是没有换的时间,一直支撑到现在。
脱下内裤,纸上显然是鲜血,没有任何内膜之类的渣滓,这不是经血。
仔细看她腹部,竟然没有任何伤痕。
夏川心中一动,拿起卫生纸闻了一下,脑中微微一眩晕。
“这是疳蛊!”夏川轻声道。
老道顿时目露杀机:“谁干的?”
“肯定是女人干的,高洁还是姑娘家。估计是抹在她的内裤上,而且她刚刚发作一天,否则谁也坚持不住。”
老道一听是女人立刻放弃了,让高洁自己去杀吧,否则她也不甘心。
夏川把高洁的双腿蜷起,腹部受压,那血立刻涌出。
他伏下身子,把金牙融入鲜血之中。
老道死劲儿闭上眼睛。
夏川凝重许下大愿,如艳阳普照,冰雪融化,所有蛊毒呼吸之间全部消逝。
而且愿力继续修复高洁的身体,让她的伤快速痊愈。
眼看着她的脸色变好了起来,多了一种青春的光泽,一下子漂亮了许多。
夏川满嘴是血,把她腿放下,然后走进卫生间,彻底清洗干净。
院子里,冉素衣睁开了眼睛,目光中满是震惊。
张年心中一动,他真想进去看看,夏川和老道到底是怎么治疗的伤势。
但想想毕竟是女人,还是过后悄悄问高洁吧,她还敢不听话?
如果他知道高洁被催眠,能懊悔的吐血。
反倒子秋若无其事,她早看出夏川的牙不是金牙,只是金色而已,从一开始她就不信蒋玉华能打掉夏川一颗牙。
而外人是没有这个机会的,那需要很近的距离观察,她这一路坐车的时候就看牙了,就差掰下来了。
但她从来没想告诉她爹,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只有两个哥哥。
夏川又打了一盆水,给高洁仔细清理干净。
子秋走进了房间,手中拿了一整套新衣服,亲手给高洁换上。
然后把内裤和裤子直接包上那卷染血的纸,卷成一团,直接送去垃圾堆烧了。
高洁睡了二十分钟,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老道和夏川都在床头看着她。
她猛然想起,我怎么睡着了?
急忙一摸下边,还好,穿的衣服,再一感觉,竟然不疼了!
她豁然坐起,发现自己全身都换军服了,她顿时窘迫地问:“有必要换上面吗?”
“子秋换的。”夏川说。
高洁怔了怔,信了,羞赧的起身走进卫生间,检查了一下,发现真的好了。
她心中激动,走出来一脸感激的对两人道:“谢谢。我这怎么回事?”
夏川把疳蛊详细讲了一遍,最后问:“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高洁眼中杀气一闪,若无其事地道:“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出去吧?”
她不经意的露出了温柔和依恋,红润娇羞的脸颊,竟然非常可人。
夏川和老道立刻不管了,你愿意自己报仇没办法,三人重新回到院子中。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高洁脸上。
高洁笑的灿烂如画。
四个大佬心中震撼,这气血是怎么恢复的?
但眼前的事情更要紧,张年道:“夏川,冉素衣要和你决斗,你同意她就留下来,否则她就走。”
夏川纳闷地问:“你们怎么得罪她了?”
张年一哆嗦,你得罪的好不好?
夏川转向冉素衣,严肃地道:“冉素衣,我郑重提醒你,我有老婆的,我们夫妻非常恩爱,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是你打我一顿就能解决的。”
众人集体石化。
冉素衣气得脸颊绯红,却又不能承认是给王家报仇,只好咬牙道:“那我杀了你好了。”
“等等。”夏川一立掌:“没这么大仇吧?不就是因爱生恨吗,前几个都没杀我,顶大不济打掉一颗牙,你是不是再努努力?”
众人轰然爆笑。
冉素衣浑身的衣服都在颤,咬牙切齿地道:“不用努力了,我得不到就谁也别想得到。”
众人简直有点怀疑是真的了。
夏川仰天一叹:“看来我不打你一顿,你就不知道我文武双全啊。”
众人再次笑喷了,我的妈耶,他真的假的?
冉素衣反倒平静了下来:“那你准备好了吗?”
“我可以准备啊?”夏川一脸意外,然后转向张年:“给我准备一个封闭的空间,精神力无法探入其中,就我们两个决斗,免得她输了赖老道。”
张年可不信夏川作死,必定有隐秘手段要用,不想让人看见,所以立刻道:
“地下有的是地方,但你们两个不行,我们四个都得看着。”
夏川道:“那你们四个一拥而上,帮她打我怎么办?”
四人瞬间凌乱了,张年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看我们四个像流氓吗?”
“不存在像不像,就是流氓啊。否则能让我这担保人拿钱吗?”
四人顿时被挤兑的脸颊发赤,老道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