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番外:我的大小姐(九十一)

熟男熟女,秦恒想做什么,季晴怎么会看不出来。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秦恒现在把脸面抛开之后,可是一点都不怂。

季晴被他压迫地往后退,“你……”

秦恒的唇几乎是瞬间就粘上来。

她的腰肢卡着吧台。

秦恒顺势将她抱起来放在吧台上,季晴趁势躲开他的唇,眼眸敛着光,气息微乱。

她仿佛有话要说,但此刻秦恒哪里肯给她反抗的机会。

扣着她的后脖颈,喘着气吻上她的红唇。

这片唇会让人上瘾。

越亲越想亲。

在季晴出来之前,他的“下酒菜”就是回想吻她的感觉。

脑子想的感觉,和实际操作简直是天差地别。

唇舌相勾也仿佛不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扣住后脖颈的修长手指往上插进她的发丝间揉捏着。

这酒的后劲的确很大,季晴此刻脑袋胀胀的,脑海中偏偏闪过秦恒围着浴巾大剌剌坐在沙发上,里面什么都没穿的画面。

他的腹肌很硬。

腰窝很性感。

人鱼线相当完美。

每一点都精准踩着她的审美。

这个该死的男人!

秦恒的唇吻过她的嘴角,脸颊,耳垂,他仿佛一个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蹭着她,“晴晴……”

季晴睡裙的外衫被他褪到她的手腕处,她一抬手,外衫摇曳,透过灯光朦胧暧昧。

她勾住秦恒的下巴,“睡了你,我不会负责。”

“不用你负责,随便你睡。”秦恒抓开她的手,将挂在手腕处要掉不掉的外衫扯落。

一把抱起季晴,单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长发,一边吻她,一边往房间走。

“抱紧我。”

季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凭借超强的核心力量直起腰身,抓住秦恒撩她头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她将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秦恒仰头看她,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不等她低头,掌控在她腰间的手往后,贴着她的背脊把人往下压。

两片唇一触即发。

秦恒将她按在墙上在她唇内扫荡几遍,才抱着她进房间。

这个房间季晴已经住了很多晚,房间里飘荡着她身上的幽香。

秦恒稳稳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柔软的床微微起伏,看着她睡裙领口里的春光也随之起伏荡漾,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秦恒看得眼睛通红。

炙热的掌心贴住滑腻的细白双腿。

附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挑起裙摆。

食指勾到一根系带。

季晴长腿曲起,裙摆自然下滑到腰腹,秦恒这才看清自己勾到的系带。

薄透的黑色布料仅仅用几根黑色的细绳交叉绑着。

一把火从秦恒的眼底烧到胸口。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速度快到,他根本捕捉不到,随之季晴勾着他脖子,仰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不会解吗,要不要姐姐教你?”

他看着近在咫尺,笑得如妖孽般勾人心魄的季晴。

那把火烧得他手指颤抖了起来。

根本没想解开,直接四根手指穿过系带,攥着,用力一扯,将黑色薄透的布片甩到床下!

悉尼的夜很长。

秦恒将季晴抵在落地窗,从城市最高楼的顶层俯瞰整片夜景。

他吻着她的背脊,湿漉漉的线条一路往上,唇碾转过她的耳根,轻咬着她的耳珠,“刚才疼不疼?”

季晴喘着气,手往后勾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别废话。”

秦恒咬牙轻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腰,下一秒便叫她说不出话来。

……

天将亮。

酒店房间的门打开。

季晴戴上墨镜推着行李箱往外走,轻轻关上门。

电梯到十楼,欧阳凡推着行李箱进来,“季总,需要先吃早餐吗?”

“不用,直接去机场吧。”

她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欧阳凡是贴心的助理,忙问道:“您嗓子不舒服吗?”

季晴墨镜下还泛红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她清了清嗓子,“没事。”

一整夜,秦恒就像疯了一样。

从床上到沙发、浴室、落地窗。

他好像不知疲倦,又好像格外珍惜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怕回国后就没这种福利了。

缠着她叫她晴晴,叫她宝贝,后来他飘了,勾着她哄着她叫哥哥。

她不叫,他就开始疯。

也不知道三十岁的人哪里来的精力!

她下床的时候,差点没站稳。

床边四散着几个打开的套的铝箔袋,她光脚踩上去的时候,差一点惊动床上的人。

坐上商务车。

季晴摘掉墨镜回头看了一眼在晨光中的酒店。

目光一路往上,落在顶层。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在她和秦恒结合的那一瞬间。

她没有想象中的痛,也许跟她耐痛有关。

但都说男人第一次时间不长。

可秦恒的表现根本不像第一次。

……

秦恒醒来的时候,没看见季晴的身影。

他在整个套房里找了个遍,行李箱没了。

她走了。

他回到充斥着两个人欢爱后气息的房间,这才看见床头贴着一张便签纸。

走过去,揭下标签,上面写了四个字——

服务不错。

秦恒猛地咬紧牙关。

他拿出手机拨通季晴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怎么,想赖上我?”

“我说了不负责。”

秦恒扶着有点酸的腰,怒极反笑,却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低声道:“我没收住力道,你疼不疼,去机场的路上吗?我叫人给你送药。”

季晴沉默了几秒,“不用,也没那么严重。”

“那就是疼。”秦恒现在已经摸准她说话的话外音。

“你烦不烦,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秦恒不着寸缕地站在凌乱的房间。

目光幽深地落在那张大床上。

白色的床单,除了斑斑点点液体干涸的印记,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