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从水中靠近姜意。
他穿着里衣,姜意.......姜意当时以为池子里没有人,所以就......没穿。
姜意后背死死的抵靠着温泉池子坚硬的墙壁,“殿下。”
祁阑凑到姜意跟前,在马车上没有亲够,这时候把人一捞,直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
水池子没有那么深,姜意一个人坐,能淹没到锁骨的位置,可现在坐在祁阑腿上,身体直接向上蹿了一截,该露不该露的,就都露了出来。
她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屈辱和羞耻齐齐涌上,缩着身体,挣扎着要下去。
祁阑箍着她的腰,不许她动,“躲什么,当初你要把孤睡了的勇气呢?”
姜意羞耻的不行,“殿下放过妾吧,妾知道错了,当初是妾脑子不清醒。”
祁阑抱着人,怎么可能撒手,
以前他不知风月为何物,现在尝试过了,食髓知味。
“你是孤的侧妃,孤抱着你,有问题吗?孤说了不勉强你侍寝,但是其他的......你是不是应该尽一下责任?”
姜意抱着胳膊,竭力的遮挡,眼底带着恼怒的小火苗,“殿下要如何?”
“孤要你亲孤,”祁阑颤了一下腿。
肌肤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蜀锦,在温热的汤泉池里,祁阑一颤腿,姜意顿时整个人都战栗一下,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殿下!”
“殿下!”
姜意颤抖的声音和外面长喜急切的声音同时响起。
跟着,长喜的声音又传进来,“萧将军派人来了!”
姜意顿时大松一口气,“殿下,快去处理正事。”
祁阑哪怕此时再舍不得松手,也不得不离开。
只能狠狠的在姜意胸前连亲带咬两口,咬牙切齿,“今儿且放过你,等孤办完事再说!”
翻身把姜意往水池里一放,祁阑起身离开。
只是才走出一步,又折返回来。
姜意正大松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彻底喘出去呢,就被折返回来的祁晏一把捞起,祁阑把姜意往温泉池子旁边的地板上一放。
俯身亲上去。
风卷云残似的,里里外外连啃带亲,手也不多老实,就像是饿了几十天的狼猛地看见了肉似的,一通折腾,喘着粗气,“过几天孤给你个厉害的!”
说完,起身往出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过两天孤就给你个厉害的。”
又走了两步,又回头,“今儿孤就给你个厉害的!”
饿狼没吃到食,愤怒又不甘心的开门出去。
徒留姜意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兔子,瘫在地上。
这人是疯了吧!
姜意也不敢再泡温泉,免得祁阑忽然提前办完事情,再杀回来,她这还一丝不挂的,也太羞耻了。
麻溜从地上爬起来,姜意扯了自己的衣裳赶紧穿了。
衣裳摩擦过肌肤,姜意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低头去看才看到一片红。
靠!
这是个牲口吧。
就这么几下就给她弄出这么多印子,姜意不由猜测:祁阑这么多年,难道都没碰过女人?
这么一想,继而又想到,整个太子府,都没有女眷。
祁阑跟前,的确是没有伺候的姑娘,连个伺候丫鬟都没有,进进出出里里外外的事,都是长喜。
所以......她该不会是祁阑的第一个女人吧!
不是姜意自大,实在是祁阑迫不及待饥渴的样子让她不这么想都没办法。
从温泉池子出来,姜意找了帕子擦了头发。
祁阑这次谈事情还不知道谈到什么时候,她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但是祁阑不出来,她也不敢正儿八经摆饭,只能打发半斤去小厨房要点吃的过来垫垫肚子。
密室。
祁阑一进去便看到坐在密室中的人,一眼便看出是个女扮男装的。
那人起身,朝祁阑一拜,“我叫吉祥,是大燕国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这次萧将军因为特训不得空,因为事情紧急,所以就派我过来给殿下传消息。
萧将军的人在漠北找到了令尊。”
祁阑前一瞬还在震惊来人的身份。
要知道,这位吉祥姑娘可是大燕国皇后跟前最得力的人,如今掌管大燕国女军,也是一位叱咤沙场的女将军,与当年苏将军不分上下,很有威望。
但跟着就被吉祥后面的话惊了个目瞪口呆。
“找到谁?”
吉祥道:“令尊,也就是前太子爷,只是让萧将军忌惮的是,与令尊在一起的人,是贵朝前朝那位废太子的后代,萧将军的人不敢打草惊蛇,唯恐惊动了对方,所以目前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令尊和这些人在一起。
这件事,萧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帮到这里,后面要查的,只能是殿下您来查了。”
吉祥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函。
“这是地址。”
说完,吉祥将信函往桌上一放,然后起身抱拳行礼,“我还有军务缠身,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尚未做完,就不多在此处逗留,殿下若有什么事情需要萧将军的帮助,还按照以前的传信儿方式传递消息便可。”
都是秘密想见,祁阑也不会开口留对方一顿饭。
只是道:“吉祥姑娘好走,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吉祥飒爽一笑,“会的。”
说完,吉祥从密道一侧离开。
祁阑坐在了吉祥刚刚坐的位置,将那封信函展开。
上面并无别的多的话,只是一个地址。
漠北芦台镇。
芦台镇?
祁阑立刻朝外喊了一句,“长喜!”
长喜推开密室的门进来。
祁阑问:“漠北芦台镇,你还记得不?”
长喜不知道祁阑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但是知道一定与这次萧将军派来的人传递的消息有关,立刻道:“当年先太子殿下出事之前,曾经两次秘密前往漠北芦台镇,说是去探望故友。”
这些都是祁阑的父亲出事之后,祁阑随着慢慢长大,慢慢调查当年的事,一点一点查出来的。
“先太子殿下在漠北芦台镇养了私兵。”
祁阑看着长喜,一字一顿的说:“刚刚,来人和我说,萧将军在漠北芦台镇,找到了我父亲,”祁阑抿了一下唇,“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