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五的这声呼叫,让在场的宾客齐刷刷的看过来。
扁栀皱起眉头,眼疾手快的在同一时间将冷如雪推进了房内,然后直接反手带上了房门。
在霍老五不甘心的要再次大叫时,扁栀直接朝他走去,纤纤细手抬至半空。
“啪!”直接一个狠厉的巴掌狠狠落下。
巴掌声贯彻在偌大又忽然安静下来的会场中。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被打的霍老五。
扁栀却非常清醒,眼神凶狠的对着霍老五,“敢打我的人的注意!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怀孕,否则,我弄死你!”
扁栀上任以来,无论遇到多大的事情,那都是和颜悦色的。
这次,真正动怒,这雷霆气势,叫霍老五一下子就愣住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霍天耀跟霍老三见状,驱离了现场的围观看热闹的宾客,同时让手下把媒体拍到不该拍的东西删除。
处理完这一切,霍天耀跟霍老三走到扁栀身边,“丫头,你进去看看吧,这里我们来处理。”
扁栀阴冷着一张脸,眸色里发出弑杀的眼神,盯着霍老五半晌,狠狠放话,“我警告你,今晚顾言的事情要是外面有一个字的风言风语,我踏平你霍老五积攒的商业势力!”
说完,扁栀拉开房间的门,“嘭!”的一声狠狠甩上。
门板的震动震耳欲聋,叫还处于巨大怔楞中的霍老五回神过来,回神过来的第一刻才发现,后背居然都湿透了。
被当众教训实在是没面子,霍老五嘴硬的指着已经合上的门板,虚张声势的说:“你,你这,丫头……脾气这么大,犯错的又,又不是我……”
霍天耀无语了,拍了拍霍老五的肩膀。
霍老五郁闷的很,耷拉着眉眼,揉了揉手里厚实的汗水,“什么意思啊,我又没动周岁淮,不是说了底线氏周岁淮么?干嘛发这么大火啊?”
霍老三看了眼霍老五,提醒道:“所以说你是二百五一点都没错,这丫头护短,你还没看出来啊,这顾言在她身边跟了这么多年,她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被欺负?你也是,好好的动什么歪心思呢?真是找死。”
霍老五哭丧着个脸,“她又没说不能动毒蝎的人,再说了,这里是商场,刀剑无眼,干嘛啊,难道我挑事还要选人啊,肯定是看谁顺手,就对付谁啊。”
霍老五自觉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可却没想到,霍天耀跟霍老三给他送了一己白眼过来。
霍天耀直接冷笑了一声,“你在这里跟我冠冕堂皇的说刀剑无眼,行啊,那刚刚人说要除掉你的时候,你怕个鬼啊?有本事你硬刚上去啊。”
“知足吧。”霍老三也说:“人对你挺客气的了,换做是你在高位,你能有这么客气么?就你这个尿性,不把狐狸3尾巴翘到天上去我跟你姓!”
霍老五闷闷的摸着鼻子,“那现在怎么办?”
霍天耀撇了眼霍老五,“解药送进去啊,怎么办!”
霍老五有点不甘心,可额间落下来的冷汗提醒他,还是算了,没这个上位的本事,就别逞强。
人姑娘一个狠厉的眼神他就怕了,真刀实枪的干起来,他也不是对手。
霍老五屈服的很快。
他走到门外,手刚抬起来要敲门。
门自动从内至外打开了。
露出了扁栀那张黑透了的脸色,后面跟着顾言,跟垂头沉默不语的冷如雪。
霍最最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几个人出来,她也不见动弹。
扁栀出来,看都没看霍老五一眼。
她的眼神直接越过霍老五,看向霍老三,“你的地盘,人交给你了,睡醒了就没事了。”
说完,扁栀直接走人。
霍老五的手放到口袋里,还捏着那粒原本不情愿拿出来的解药。
等到人都走远了。
霍老五才呆呆的将眼神迟缓的放霍天耀跟霍老三的身上。
“这……”
“怎么办?”他忽然还是沮丧,也觉得崩溃,“那我这解药,没用了?”
霍天耀撇撇嘴,“没用了,刚刚叫你赶紧送进去,迟了吧,现在将功折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霍老三拍了拍霍老五的肩膀,“自求多福吧,”霍老五几乎要哭出来,霍老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提醒,“你还记得,霍天耀手里的那些资产,投资,是怎么一个个一晚上丢失的吧?别在我这里呆着了,回家找个没人地方哭吧。”
霍老五脸更垮了。
霍老五从霍老三这里离开的时候是抱有侥幸的。
直到——
当晚十一点开始,他名下的资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缩水。
然后是实体店铺,跟集团公司,最后甚至连很小的投资都没被放过。
一个晚上过去了。
霍老五手里的资产仅仅剩下霍氏集团给他留下的微薄股份。
他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
屁滚尿流的去找扁栀,被李婶拒在门外后,活活在门口等了一个早晨。
最后是把人等出来了,可毒蝎的人远远就把他隔开了,他连一句话都没跟扁栀说上。
无奈之下,霍老五只好给霍天耀打电话。
电话处于占线中……
霍老五崩溃了。
而此时此刻的扁栀也在给霍天耀打电话。
平日里为了方便联系,霍天耀都是把电话放在身上的,从来没有电话不在身边的情况。
扁栀不安心,又给扁妖妖去了电话。
一样占线。
联想起最近打电话回国,霍天耀态度都很模棱两可的情况,扁栀的不安在心里发酵。
她没墨迹,直接给胖子去了电话。
居然也占线!
“别急,”周岁淮一边开车,一边稳住扁栀,“也许是凑巧了,你肚子里怀着孩子呢,这样我让二哥去中医院看看,兴许是刚好在忙呢,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