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凑在一起,顾春梅进退不得,愣在原地。
小金宝嘟着小嘴,伸出小手遮挡在顾春梅面前。
“奶,太奶奶教过的,非礼勿视!”
咳咳!
顾春梅咳嗽一声,急忙伸出手,也给小金宝遮挡住眼睛。
“小孩子家家的,你才不能看呢!那什么...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继续...”
她忙不迭转身抱着孩子离去,嘴角偷偷扬起。
看来,过不了多久,自己可能又要多个孙子孙女也说定了!
白玉这会儿终于爆发力气,一把推开丈夫。
她脸色绯红,瞪着丈夫,娇嗔一句:“都是你!”
陆励勤得逞,就像偷腥的猫一样捂着嘴偷笑没说话。
看到媳妇儿气得抱起双臂站在原地跺脚,他才上前揽住白玉的肩膀。
“都怪我,离上学还有两个多月,咱们晚上多练习一下就好了。”
陆励勤低下头,在媳妇儿耳畔轻声安慰她。
听到这句话,白玉点点头。
看到她答应下来,陆励勤眸色深沉,眼底翻涌着情潮。
“玉玉,我的拳脚功夫也是跟奶奶学的,与其麻烦她老人家,不如我晚上教你。”
听到这句话,白玉的注意力被转移。
“怪不得,你之前上山打猎这么厉害,我俩哥哥都干不过你!”
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陆励勤之前‘土霸王’的称号真是名不虚传。
会这些招数,一个能打十个,村里的孩子哪儿是他的对手。
陆励勤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微微眯眼,笑着引诱媳妇儿。
“是呀,以后我亲自‘教’你!”
“那行吧。”
白玉答应下来。
听到媳妇儿答应下来,陆励勤嘴角微微扬起,再次露出笑容。
夜深了,白玉正在被陆励勤拉着抵住墙壁进行深入‘训练’。
白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漂浮在汹涌海浪中的小船,随波逐流。
她用力攀住丈夫的脖颈,身体靠着墙壁上下起伏,咬牙支撑。
“你....你说的锻炼方式就是这个?”
白玉忍不住侧头在丈夫汗津津的肌肉强劲的肩膀处嗷呜一口咬下去。
没想到这样的啃咬,让男人身体一僵。
耳畔,传来男人厚重的喘息,还有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乖,这也是锻炼的一种方式!来,咱们再换个姿势,继续练习!”
白玉只觉身躯撞上一道熔岩灼烧的炽热钢墙,跟着丈夫的节奏沉沦其中。
两人的‘锻炼’持续了大半夜。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白玉揉着酸软的手臂,只觉身体好像被一辆大马车碾过似的酸痛异常。
她不由咬牙切齿,说了一句:“诡计多端的男人!”
江城派出所。
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门口蹲点。
当他看到一个八字胡男人铐着手铐被带出来,急忙躲起来。
等到公安全部离去,他才急匆匆地跑走。
“刀哥!刀哥!小胡子真被抓走了!”
他冲进一间屋里,冲着屋里吞云吐雾的刀疤脸大声呼喊。
听到这句话,刀疤脸将烟头恶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头,使劲儿碾压,火星子闪烁两下不甘熄灭。
“不行,我要去找老叶!”
他喊了一句,径直起身离开。
一间书房里头,叶良生正拿着毛笔,低头认真描绘一幅画。
屋外,传来一道粗狂的喊声:“老叶,你给我出来!”
突然响起的话,让叶良生的手一顿,纸上的线条一顿出现瑕疵。
叶良生无奈摇头:“好好的画,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毁了!”
说罢,他将毛笔放好,直接将画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此时,门外的人也冲了进来。
“老叶!我的人又进去了!前前后后我一共折了五个人啊!这件事儿,我不会再给你弄了!”
刀疤脸冲进书房,一拍桌子,气冲冲地对叶良生喊道。
叶良生将废掉的画作扔进垃圾桶,冷笑一声。
“你想弄也不行了!最新消息,大学那边由季老牵头负责接收一批刚刚挖下的青铜器修复,修复好之后送到北城博物馆!”
听到这个消息,刀疤脸没有再发脾气,他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斜斜瞥了一眼叶良生。
“那又怎么样?他们都蹲大牢了,那些东西迟早会被发现的!现在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人全都洗干净屁股,蹲大牢了。
他们供出那座古墓,从里头挖出东西也不稀奇。
之前在白玉旁边租下院子的四个人,在一个干枯的井下发现墓葬。
墓葬里头有很多青铜器,上次他们倒斗弄到的青铜器就是那一小批里的一件。
公安抓住他们之后,倒出来的青铜器被刀疤跟叶良生提前转移。
不过,墓地的位置,已经被四人招供说了出来。
现在,这座古墓属于公家!
历史系临危受命,要带着学生去挖古墓。
古墓里头有一件最值钱的春秋青铜器由于体型巨大还没来得及运走。
它形体宏伟,高达1.22米,总重量达到了六十四千克,表面装饰华美。
整个壶身装饰为虎足龙耳,壶盖上头是盛开的莲花。
双层镂空,莲花正中一只仙鹤伫立,展翅欲飞。
等挖出来,这个青铜器必定归属国家,叶良生亏大发了!
他早就觊觎这批古物,甚至已经找好了买家。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白玉,一举破坏自己的计划。
“跟你没关系?要不是你们的人坏了事,那个莲鹤方壶已经被我运出去卖掉了!”
平白无故损失一大笔钱,这笔账,叶良生怎么也要跟白玉还有刀疤脸算账的!
“你亏钱,我亏人!这个账怎么算!”
刀疤脸毫不示弱,再次拍着桌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