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后,他们一行四人进了宫。
将千秋阁的阁主令牌交与了皇上。
第二日,圣夏皇帝昭告天下,宣布千秋阁为叛贼,并将其目的与性质告知了各国政权。
于是天下间,立即发动一场歼灭“千秋阁”叛贼的联合行动,官府对于其组织的剿灭力度很大。
除了东康国内。
只因圣夏传到东康国的通告落在了蔚王的手中,而此时东康国皇都城内已经异常的紧张,宫变一触即发。
东康国的国主已经知命之年,近几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喝汤药如食家常便饭,却依旧不见好转。
尤其是在出使圣夏国回的蔚王,好像突然变了性情,在朝堂上一改往日的随和,强硬的与那些朝臣对峙,往往是怼的那些人哑口无言。
更是在有些朝臣与他政见相悖后,那个朝臣就会在短短的三日内出意外,不是病重,就是重伤,更有甚者会直接没了性命。
而今日,本是早朝之际,整个大殿内没有一位朝臣上朝,而大殿之上只有三个人,除了蔚王外,还有两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另外两个皇子。
皇上不解地指着他问道:“蔚王,你这是何意。”
蔚王本是低垂的头,在听到这声问道后,缓缓的抬起头来。
他的长相不算太过英俊,除了眼睛外,其他部位还算周正,可再配上这双阴到极致的眼睛,怎么都无法将他与“好人”归到一类。
以往他还能放缓和地看人,感觉没有那么阴狠,可现在,他的目光里毫无掩饰地与皇上对视,让他的心上一颤,如被一双狼眼盯上了一般,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蔚王指着地上躺着的二人:“父皇,听闻本王在出使圣夏时,这二人向父皇进言,说本王有莫逆之心,让父皇派人查证,更举荐了自己的人让父皇所用,还真找到了相关证据,听说父皇大怒,要降罪于本王,可有此事?”
皇上面上一凛,毕竟是一国之主,心里再慌面上也没有过多的显现,可加快的心跳骗不了旁人,他此时紧张万分,尤其此时的情况,也让他明白,这儿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想到先前这二个皇子及他派出去的人所查到的情况,当时他是恼怒,但却没觉得此子真有胆子来逼宫,可现在看来,他果然是阴狠的角色。
“吾儿在说什么,你是何样,朕心中有数,有什么话咱们父子不能好好的说,又何必如此。”皇上温声细语的道。
可他这番话,却一句都没有回答之词,让蔚王的表情更阴了些,本就阴狠的眼睛也轻眯了起来。
他冷声道:“看来,父皇已然是相信这二人的话了,就算本王再如何解释,想来父皇也不会听信,呵呵……为何本王还心存期盼呢,你向来如此,认定的事,无论是真是假,是对是错,都不会改变想法,即便过后知道是错的,也不会认,还会再找些不存的过错加注那些人和事的上面,以证明你是对的,你的英明神武,其实,你才是最恶毒的那个人。”
“蔚王!你放肆!”皇上威严地怒拍了下龙案。
蔚王却只是冷扬了下嘴角,对他轻摇了摇头:“你不必再显威严了,看看这里,除了咱们四人外,还有旁人吗,你演给谁看,想当年,你为了登上这个皇位,所用的手段是什么,还用本王来提醒你吗,当年那一幕,难道你忘记了吗?不如让本王来提醒你一下如何。”
说着,他回手抓起躺在地上的一人,同时抽出腰间的长剑,托着那人就向皇上的方向而去,在到了台阶前,将人扔了出去,然后长剑挥出,架在了歪靠在台阶处的那人脖子上。
皇上被他的这一举动惊呆了,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地大叫了一声:“不可!”
但还是晚了。
蔚王长剑回抽,鲜血直接喷出,那人全身软下,顺着台阶又滚落到了地上。
“你疯了吗!那可是你皇兄!”皇上不可置信地大声叫道。
蔚王笑了起来,得意地看着此时惊慌的皇上,嘲讽地道:“怎么了,这不就是你当年逼宫时做过的事吗?嗯……让我想一想,好像当年你第一个斩杀于先皇面前的,是他第四个儿子,也是你的四皇兄,对吧!”
“混账!”皇上指着他,面上铁青地大吼道。
“你的命不好,没有先皇那么多的儿子,不然本王一定能展现出你当年的风采,可惜了,不过两个也够了,这可是你最细心栽培,最有望继位的人,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感想如何。”蔚王一脸玩味十足的问道。
皇上胸脯起伏,喉结滚动了几下后,一口血喷出后,身体虚弱地靠在了龙椅上。
蔚王手持长剑转了个身,再将剑抵在了还躺在地上的另一位皇子的脖子处。
“他们怀疑本王,没有错,反正都是想争一个位置,心存怀疑是对的,你不是也让人查过了吗,本王是谁,想必你也查出来吧,要说这个皇宫是真大,也很严密,想要逃出一个人,一点都不易,可就是这么一个严密的地方,却能上演调换皇子的戏码,是不是很好笑,而且你们还没有一个觉察,好好的将本王养到了这么大,不但给王建了王府,还给本王娶了亲,生了子,哈哈……今日本王就是想问问,你有何感想……”
说完他一个华丽的转身,躺在地上的那个皇子的脖子下也被割了一条深深的血口,没了生气。
皇上此时瞪着眼睛,全身都崩直了,好半晌,又瘫软了下去,肉眼可见的,他被抽走了生气般。
他颓废的倚靠在龙椅之中,看着站在面前,目光阴鸷的蔚王。
他无法相信,向来顺从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不但阴狠恶毒的将京城中所有皇室全都控制了起来,还把与他实力相当的皇兄、王弟直接给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