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牌子上面所画的,正是赵吉本人最痛恨的几人之一:
石井犬养。
“瞪起你的狗眼给我仔细看看,这么一条牲口,要我来说根本就不配供奉在这里!”
“而后几天,我会相继送这帮牲口,去它们最该去的地方。”
“同时我这个大宋天子,也想再问你一句。”
“如果将来,我本人也率领着麾下的军士们,在你们的土地上如此的烧杀强掠,如此的坏事做尽恶事做绝。”
“试问你们这一族人又会怎么想?”
赵吉话音刚落,便把拎在手中的那个,画着石井犬养的牌子,扔到了旁边去:
“到了那时,我会将你们东瀛国的一众皇室成员,外加数之不尽的军马平民,挨个推到海边儿。”
“然后再命令麾下军士们,将你们一个个地,统统斩首处死!”
“如果你们这群精神变态之辈,还觉得如此这般仍不过瘾的话。”
“我们大宋朝这里,还有那凌迟之刑,不妨也让你们每一个人细细品尝一番。”
“你知道那所谓的凌迟之刑,指的又是什么吗?”
待立在一旁的翻译,将赵吉的这般言语,逐字逐句地对那几名东瀛使者翻译过后。
那几名东瀛使者,顿时便对着赵吉连连摇起头来。
虽然他本人,对那些大宋文化并不了解。
可是却也能从赵吉在此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当中理解分析出,赵吉口中那所谓的凌迟之刑,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吉看着那几名东瀛使臣,茫然无措的神情。
顿时便咧嘴笑了起来。
可是那般笑容,却再不如往日那般春风和煦,竟是让人骤感寒冷一般的阴森恐怖:
“不知道没关系,我当场让你尝试一番就好了。”
“关胜将军,去将那李逵李校尉叫来,我这里有一样好活儿,想分派给他来做。”
“如果他做的好,我这里另有重赏。”
可赵吉此言刚刚说完,立在一旁的关胜,便满脸无奈的道了一句:
“官家,这事儿,这事儿恐怕有些为难呐。”
赵吉眉头一挑:
“却是为何?”
“难道那李逵李校尉,另有要事去做?”
关胜满脸尴尬地摇了摇头:
“却是未曾。”
“只是,就以末将对那李校尉的了解来说,当那个李校尉,知晓了这些东瀛倭人在此之前,于咱们大宋境内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之后。”
“怕是当即一斧子,就会将这杂种的脑袋,径直劈作两半。”
“如此一来,那所谓的凌迟之刑,又如何继续呢?”
赵吉连连苦笑:
“多亏关将军提醒了我呀,如若不然的话,我还真就用错人了呢。”
正当赵吉心中百般纠结,不知该选何人执行如此任务之时。
那关胜,却又忽地向他推荐了一个,较为不错的人选来。
“官家,在此之前末将就曾听闻,那个燕顺燕校尉,在清风山占山为王之时,却也会时常吃些人肉。”
“莫不如这事儿,就让那燕校尉来做吧。”
“没准儿会比他人做得,更好一些。”
赵吉眼前一亮,随即便连连吩咐着,让那燕顺尽快来找他。
没一会儿的工夫,双眼红赤长着连毛胡子的锦毛虎燕顺,便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赵吉跟前。
当赵吉把那般意图,对燕顺说出来之后。
燕顺那里,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当即便大嘴一咧欢笑出声:
“这点小事儿当真容易至极,还请官家稍等,微臣这便去做。”
燕顺话音刚落,便一下子从赵吉手中,将那几名东瀛使臣拽了过去。
没一会儿工夫,便从远处传来了阵阵嚎叫之声。
而那几名东瀛使臣,在体验到了那所谓的凌迟之法后,顿时便被吓的三魂七魄,都好似在此时少了一半。
在见到赵吉之际,更是磕头如捣蒜似的涕泪齐流,连连祈饶着莫要杀他。
赵吉一看,如此这般就把那几名东瀛使者驯服了。
不由得心中,也对这般效果甚为满意。
随即大手一挥,便让麾下兵士们拖拽着那几名,早就被吓得犹如死狗一般的东瀛使臣,向着远处而去。
对于赵吉的如此举动,站在一侧的关胜、张清等人,也很是不解:
“官家,如此窝囊小人留之何用,莫不如一刀砍死算了!”
“若继续留在军中,反倒浪费咱们大军的粮食!”
可关胜、张清的这般言语话音刚落,那智多星吴用,却从远处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二位将军,此言差矣。”
“就算这世上再无能之辈,却也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哪怕是一条林中野狗,如果咱们利用的好了,却也能为咱们所用进而去啃咬他人。”
……
自从赵吉率领麾下军马,大举开拔到东瀛都城之时。
东瀛皇宫那里,便已经收到了十分确切的消息。
一时之间,却让那一众皇室成员心中,忐忑得紧。
生怕那伙大宋军马动机不纯,假借着参观他们精国神庙的机会,进而调转兵锋直取东瀛皇宫。
若当真如此的话,那他们东瀛地界上即便兵马再多,却也无济于事了。
心中慌乱之际,便急急忙忙的,先后从皇宫当中派出去了数百人。
妄想通过此种方式,将东瀛国内的所有兵马尽数集结起来,用以保卫东瀛皇宫。
而东瀛皇宫的这般命令一经发出,仅仅只在几天之内,便从东瀛各地集结了十数万的兵马来。
而这些兵马的频繁调动,当然也不可能躲得过赵吉麾下,情报搜集处的耳目。
几乎与此同时,那些情报搜集处的探子们,便相继探得了这般消息。
随后又把这般消息,通过层层谍报网,传递到了赵吉那里。
而赵吉对于这般消息,却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毕竟在这个时期,如果那东瀛皇宫方面,再不对他们这支大宋军马有所作为的话。
那才当真怪事儿了呢。
而赵吉这处对于如此消息的处理,却也简单直接的很。
他一方面,命令驻扎在东京城的数万军士们,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与此同时,还往海边根据地那里,传过去了一道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