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儿,什么叫那方面的实力很是超然?”
“哪方面呀?”
“你这妮子也真是的!”
“什么时候学会,跟姐姐说话都拐弯抹角起来?”
“真是该打!”
李师师说着说着,还似模似样的提起自己的小手来,连朝李清照的娇躯之上打去。
而李清照这时候的玩心甚浓,纤腰一扭,于说话之时也越发大胆起来:
“就是在床榻之上,那方面,那方面的能力呗。”
“曾几何时呀,妹妹却也曾从府中婆子的口中,隐约听到了些许男女之事。”
“却也得知了,如果男人在那方面还是厉害的话,却也很容易征服一个女人的心的。”
“但却不知官家,在与姐姐相处之时,却又,却又……”
即便李师师在为人处世方面再是单纯,可听闻李清照刚刚所描述的那些词句之时,又怎能猜测不出自己的这位闺中密友,刚刚所提及之事是什么呢?
于是这会儿,立马羞红了脸夹,提起纤纤玉手来,便不停的追打着自己的闺中密友。
而那李清照呢?
此刻也是莲步频移,纤腰连扭,不停的闪躲着来自于李师师的粉拳。
二位佳人就这般,在雪地里嬉笑着、追打着好不轻松惬意。
也不知笑闹了多久。
那李师师,方才一把捉住了李清照的白嫩手腕。
面容之上绯红一片,却也不知是刚才打闹时累得,还是被李清照的那段话语羞的。
此刻讲出话来,更是羞意绵绵:
“你这妮子呀,怎么大半年不见,说起话来竟这般的大胆露骨了呢?”
“曾几何时,姐姐在与照儿你初见之际,那会儿的照儿,又是多么的温婉青涩呀?”
“再瞧瞧这时候的你,怎么就连那般,那般的虎狼之词,都能随意脱口而出了呢?”
“着实就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见了呗?”
李清照咯咯娇笑个不停:
“还不是与姐姐你闲聊吗,如若有他人在场的话,妹妹才不会如此呢。”
“妹妹就是好奇嘛,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李师师小嘴一噘,含羞带媚似地瞥了李清照一眼:
“照儿你也不是不知道,虽然在那樊楼当中,姐姐也曾接待过百余男人。”
“可却从未有一次,让那些男人真正占去便宜的。”
“至于照儿你刚刚,刚刚询问姐姐,那官家,那官家到底厉不厉害……”
“这却怎让姐姐比得出来,说得出口嘛!”
“如若照儿你当真好奇的话,那便赶紧为自己找个夫君。”
“到时候亲身试一试,也就明白了。”
“若再将这些羞人之事问出口来,且看姐姐这里掐不掐你?”
李师师作势要掐李清照,可那李清照,仅仅只在撒下一连串如银铃一般的娇笑后,便径直跑向了前处:
“其实吧,就算姐姐你不说,照儿我也能猜得清楚的。”
李师师很是随意的瞥了李清照一眼,之后便将臻首扭向了别处:
“你这妮子,把自己当做谁了?”
“难不成把你自己,当作了那些道家仙君了吗?”
“可即便那些道家仙君,却也未必能猜得准这些事儿吧?”
“所以你这妮子呀,还是莫要再说了,也不怕这些羞人之语,被那外人听去了。”
李清照缓缓来到了李师师面前:
“师师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能猜得出来。”
李清照话音刚落,那李师师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般模样,当真人比花娇。
“既然你这妮子不罢休,非要说这些事,那便说来吧。”
“我倒想看一看你这未经人事的妮子,在这方面,又能说出哪些歪理来?”
“如果你这妮子说得不对,且看到时候,我这个当姐姐的怎么收拾你。”
李清照强忍着笑意:
“既然照儿敢说,便定然是有理可循的。”
“照儿曾听府中的那些丫环婆子们说呀,凡是自家相好、自家相公十分之厉害的,那么自家娘子无论肤色还是面色,都是极其之好的。”
“而且那脸蛋之上,也光滑的紧极少长痘。”
“除此之外呢,那身段,也会更胜往昔。”
“女人魅力更胜从前。”
“而当下的师师姐姐呢,不仅肤质白里透红,面色前所未有的好。”
“更难得的却是,更难得的却无论身前还是身后,更是照儿从未见过般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当真比照儿这个当妹妹的,好出了数倍乃至十数倍之多。”
“所以照儿猜测呀,定然就是官家在那方面极为的厉害,方才将师师姐姐你滋润的,犹如那海棠春睡一般,光彩照人艳丽夺目。”
李清照此番言语一出口,顿时就把李师师打趣的娇颜通红,芳心酥麻不已。
没过一会儿工夫,便又提起小拳来,忙不迭的追打李清照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女才在艮岳当中追打的、嬉闹得累了。
只是那天色,却也渐渐暗了下去。
而这时候的艮岳当中,也越发的寒冷起来。
于是李师师便提议他们二人,先行返回自己的住处,待用过晚饭再闲聊也不迟。
对此,那李清照也没提出任何异议来。
而就在返回住处的路上。
李师师,却也问出了一个她本人颇为关心的问题来:
“照儿呀,在此之前,姐姐还听说妹妹你为了筹集那开办诗会的银两,也费了很多心思呢。”
“却不知现在,心中又可否有了主意?”
“如果没有的话,那笔银两便先从姐姐这里出吧。”
“姐姐当下居于深宫之中,平日里能用到银两的地方,当真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这里吃、穿、用、住一应都有,所以姐姐对于那银两一物也不甚看重。”
“莫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先行拿给你吧。”
可李师师话音刚落,李清照便一脸坚定的摇了摇头:
“多谢姐姐好意,这事还是不劳姐姐操心吧。”
“虽然在前些日子,照儿也对那银两一事烦心不已呢。”
“可就在不久之前,照儿心中,便已然知晓那银两一事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