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欢,这是你活该的!
谁叫你跟我抢傅总!
迈巴赫继续往姜家行驶。
傅寒君和姜亦欢也来到了傅氏集团。
车子刚一停稳,姜亦欢立刻麻利的下了车,跑到后座拉开车门:“傅总,到公司了。”
傅寒君凉凉的瞥她一眼。
“这是我身为秘书的工作,为傅总效劳,”姜亦欢说,“您请。”
傅寒君迈步下了车,却没有急着走,反而是站在她旁边,高大的身子稍微往她这边侧了侧。
他压低声音:“你听过一句话吗?”
“傅总请说。”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傅寒君扬眉,“秘书。”
姜亦欢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流氓!
“或者,”傅寒君又说道,“白天你是我工作上的秘书,晚上你是我的妻子。白天支持我的工作,晚上支持我的……造人计划。”
姜亦欢只当做没听见。
可是,通红的耳根已经泄露了她的情绪!
傅寒君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已经扰乱了她的心!
这人……说话怎么没羞没躁,口无遮拦的!
傅寒君心满意足的往公司走去。
姜亦欢在心里将他骂了个遍!
总裁办公室。
傅寒君一推门,就听见陆泽的调侃声:“傅大总裁,你迟到了。这都几点了?”
陆泽点了点手腕上的表。
“迟到又怎样?”傅寒君回答,“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休假了。”
“休假?”
“是啊,长假,在医院休的那种。”
听起来是玩笑话,但陆泽却听懂了话里的深意!
他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对方……有行动了?”
“是。”
“傅涛?”
“是。”
不愧是多年兄弟,默契十足,简短的两句话,彼此的心里就能够一清二楚!
“难怪你一早就把我叫来……”陆泽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
“不对付。”傅寒君往沙发上一坐,“什么都不做,顺其自然。”
“啊?”
傅寒君淡淡道:“只有等他们将所有的招数统统都使出来,摆上台面,我才好出手。先让他们多耍几招,以为自己接近成功,然后……”
他挑眉,一切尽在掌控中!
陆泽抱着双臂:“你这有点危险啊。万一你真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有那么蠢吗?”
“行,你这一招叫做请君入瓮,然后再瓮中捉鳖。”陆泽耸耸肩,“那我需要做什么?”
傅寒君刚才还一派轻松的表情,这个时候却凝固了一下。
“怎么?”陆泽问,“我要做的事情很难吗?”
“……不难。”
“那你露出这个表情做什么?”
傅寒君抬眼望向他:“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所有的突发情况,丝毫不担心,也没有要交代的。但我唯一要叮嘱你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
“保护好姜亦欢。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陆泽怔了怔,忽然一笑:“你居然在担心姜亦欢?”
“是的。”
“你不怕到时候……她趁机对你落井下石,和你划清界限,甚至……”
没等陆泽说完,傅寒君打断了:“她不会。”
陆泽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连听我说完的勇气都没有。”
“不,我只是相信她。”
“傅寒君啊傅寒君,”陆泽说,“你要知道,坐在我们这样的位置上,是不能相信任何人的。哪怕是……枕边人。”
傅寒君沉默几秒,反问道:“陆泽,你有没有觉得,防着所有人的滋味,其实一点都不好受?”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们面上有多风光,背地里就要承受多少的压力。”
“可是……我想相信姜亦欢。我认为她不会背叛我。”
说着,傅寒君抬手,摁住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胸膛上,永远的留下了一道疤。
那是姜亦欢握着的刀,刺进去的。
实际上,真要说起来……是傅寒君握着她的手刺进去的。
“我不是无缘无故的相信她,而是,她通过了我的考验。”傅寒君淡淡道,“她有过杀我的机会,离开我的机会,但她没有要。她折返回来了,她回到我身边了。”
陆泽很严肃:“我必须要提醒你,越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越不能赌。”
“如果……我非要赌这一次呢。”
陆泽定定的望了他几秒,然后一摊手:“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她改变不了整个局势,她也嫌掀不起什么风浪。”傅寒君说,“比起傅涛和傅嘉文,她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太少了。傅家……除了我,没有人信任她,看得起她。”
姜亦欢的能力有限,能调动的资源和人脉更是少之又少。
只有谢清婉是她最好的朋友。
但,谢清婉也是傅寒君的朋友!
虽然谢清婉经常和他唱反调,没顺过他的心,不过在危难和大局面前,傅寒君还是可以信任谢清婉的为人!
她不会感情用事!更不会无条件的向着姜亦欢!
“我明白了。”陆泽说,“你就是想借着这一次的机会,看看姜亦欢对你的情意有多深。”
“对。”
“那我问你,傅寒君,她爱你又怎样,她不爱你又怎样?”
问得傅寒君无言以对。
他烦躁的摸出烟盒,点了一根烟,连连抽了好几口。
“不管她爱不爱我,我都不会放她走。她一日是我傅寒君的妻子,终身都是我傅寒君的妻子!”
“是啊,那你又何必借着傅涛父子对你下手的这次机会,去测试她会做些什么,怎么做呢?”
傅寒君垂下眼。
因为他内心深处,是迫切又渴望的希望……姜亦欢爱他。
深爱他。
这份爱不曾动摇。
谁不享受被爱呢?
这一次考验,要是姜亦欢挺过去了,傅寒君能许她一生荣华富贵,更能爱她一生一世!
要是她的表现让他失望了,那他……
就算是痛苦的折磨,相爱相杀,他也要和她在一起!
总之,姜亦欢,休想再离开他,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唉……其实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陆泽转移了话题,“你明明一直都在怀疑,你大哥的死和傅涛父子有关,是傅家内部人出的手。为什么,你还要娶姜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