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良大笑,拍着武大呆的肩膀:“大呆叔,你不当村长,以后没人请你喝酒了!”
“切,我打工赚钱,还怕没酒喝?”
武大呆讪讪一笑:“再说了,照梅照菊都大了,以后能挣大钱,我不怕。”
“大呆叔说的也是。”
华子良点头,推着武大呆:“回去吧大呆叔,就算你不当村长,我喝酒也带你。”
“那你别闹事啊,我就在村头守着!”
武大呆又叮嘱半天,这才离去。
华子良很平静,该干嘛干嘛。
晚饭的时候,愁云惨淡。
两个姐姐和美娟,都不说话,咽不下这口气。
华子良拿来啤酒,笑道:
“嫂子,姐姐,你们都开心点,我明天去县城,找戚老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解决这个事,叫葫芦娃兄弟以后老老实实。”
华招娣摇摇头:
“没用的,就算是抓了刁德霞姐妹,关上半年,她们回来以后,还是要来砸屎罐子。算了子良,既然惹不起,我们就忍忍吧。以后赚了钱,我们搬出去住,不回花溪村了。”
“行,等我明天去县城问问再说。”
华子良点头。
晚饭后,华子良洗澡睡觉,老老实实。
次日一早,华子良带了一万块钱,带着相机,骑上摩托直奔镇上。
在镇上包了一辆轿车,飞奔县城。
然后,从县城包车,赶赴省城。
你不仁,我不义!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砸我家屎罐子,我就扒了你女儿胡美丽的老底,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女儿在干什么!
午饭时分,来到省城。
不慌不忙吃个午饭,华子良直奔城中村,找了一家黑网吧,买一张别人遗落的身份证。
他在城里读过书,知道黑网吧有这个产业,出售他人遗落的身份证。
巧了,有个身份证是个粤东人,相貌年龄,和华子良五六分相似。
两百块买了身份证。
华子良又去天桥,买了地摊上的金手表、金链子、大墨镜、公文包。
买了一套夸张的大红衬衫和白条子裤,假冒鳄鱼皮腰带,配上大头皮鞋。
找个公共厕所换了衣服,对着镜子一看。
靠,活脱脱一个大傻逼!
担心被胡美丽认出,华子良又去新娘化妆店,加粗自己眉毛,改变眉梢走向。
再改变肤色,让自己变得黑黝黝的!
再照镜子一看。
就算是嫂子美娟站在眼前,也认不出自己是华子良!
伪装完毕,华子良直奔西宫大酒店。
入住高级套间。
点了洋酒和西式糕点,叫服务台送来。
然后,华子良将公文包挖了一个小洞,数码相机的镜头,藏在小洞后面。
几番调试,确认无误。
再用花瓶遮住公文包。
到时候,移开花瓶,镜头就正对着大床!
很快,一个浓妆艳抹的妈妈,敲门而入,笑道:
“大帅哥,我们这里有许多服务项目,包你满意,要不要试试?”
有钱人入住酒店,很快就会成为这些妈妈们的目标!
“细细就细细啦,有唔有靓妹子啦?”
华子良学着粤东话,也有几分像。
因为,大学时候有个室友,就是粤东的,曾经教过大家粤东话。
“吆,老板港东银呀!港东人最有钱最讲究的啦!”
妈妈满脸堆笑,打开花花绿绿的相册,让华子良挑选。
乱花渐欲迷人眼。
在一堆搔首弄姿的莺莺燕燕之中,寻找棉花糖,也不容易。
好半天,华子良终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咧嘴笑道:“介个靓妹子……”
“老板你好有眼光啦!”
妈妈笑靥如花:“这是我们的头牌,棉花糖,不过,就是价格有些高啦……一般服务三百,一整套的服务,六百大块啦!”
曹尼玛,挣钱都快赶上我的医疗室了!
华子良心里骂了一句,掏出一扎大钞,随便抽了十几张,数都不数:“钱不系问题的啦,服务到位,还有很多小费的啦!”
“放心放心,一定到位!”
妈妈大喜,扭着腰去了。
华子良也换了衣服,裹着大浴巾,在床上等着。
大灯关了,换了昏暗暧昧的床头灯。
“老板好大气,好帅气啊!”
暗香袭人。
花溪村的女神,人人惊羡的胡美丽,扭着腰敲门而来。
穿着很小很窄的护士服,三个纽扣,崩开了两个。
剩下的一个纽扣,也随时会牺牲。
怀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哇——塞!”
华子良连连点头,起身围着胡美丽打量,悄悄移动了花瓶,挥手:“我洗过啦,可以服务啦……”
“老板好心急啦……”
胡美丽轻盈一转,推倒华子良,开始了专业服务。
果然很到位。
全套流程结束,华子良开了大灯,点上一根烟,抹去了脸上的妆容:“美丽姐,加个钟吧!”
“啊,华子良——!”
胡美丽如遭电击,瘫软下来。
华子良扬起右手,一枚银针定住了胡美丽,然后打开数码相机:“美丽姐,你真的好专业啊,来看看,我们一起回味一下……”
看着相机里面的画面。
胡美丽崩溃欲死:“子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大名鼎鼎的棉花糖,我早就想来拜会一下了。”
华子良托起胡美丽的下巴,一口烟喷在她脸上:“美丽姐,难怪你看不起我们乡下人,你在这里,真的很赚钱啊。”
“子良,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胡美丽跪了下来,泪流满面:“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以后……一辈子听你的!”
华子良就着胡美丽的眼泪,给她洗脸,露出本来面目,继续拍照摄像:“加个钟吧,再谈别的。”
“我加,我加!”
很听话。
一边流泪,一边工作。
华子良记录全过程,又点一根烟:
“美丽姐,村子里的铁蛋,想你做老婆。他就在隔壁,我叫他来吧。对了,还有你大呆表叔也在,你顺便服务一下吧。”
说罢,华子良打开钱包,一沓钱抽着胡美丽的脸:“老子有钱,给他们买单!”
胡美丽面无人色,磕头哀求:
“子良,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你要是这样子,还不如杀了我!”
“杀你干嘛?杀了你,我还能享受到棉花糖的服务?”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饶了我?”
“你看,我家被砸了屎罐子!”
华子良调出堂屋的照片:“是你妈和大姨妈干的,她们还脱光衣服在我家门前打滚,还扯了我两个姐姐的衣服,叫她们不能做人!”
胡美丽看着画面,呆若木鸡。
“还有,看我背上的伤,是你爹用鱼叉捅出来的。他们十几个人,拿刀拿枪,要弄死我,你知道不?”
“子良,我错了,这个事我回家去说,叫我爹妈和大姨妈给你磕头道歉!”
胡美丽左右开弓,猛打自己的耳光。
“别,打肿了脸,我心痛啊美丽姐。”
华子良很怜香惜玉,拥着胡美丽,替她整理头发:
“我打算,把你的照片,印一万张发给乡亲们。再把这段录像,刻成光碟,用二十九寸大彩电,放给乡亲们看,丰富乡村娱乐生活,你觉得可好?这也是你大呆表叔说的,建设家乡文化。”
“子良,你真的逼我去死?”
胡美丽哀哀哭泣,梨花带雨。
“你死了,关我屁事?西宫娱乐城,也不是你一个技师。”
华子良一笑:“你死了,我就把照片印十万张,叫你全家没脸见人,跟你去死。”
胡美丽崩溃了,双眼无神。
有些事,就算你死了也不行,结束不了!
华子良欣赏着胡美丽的每一寸皮肤,啧啧赞叹:
“好货色啊,以后就在我们村里做生意吧,我给你搭个台子,你负责躺着赚钱。乡亲们肯定来捧场,胡老三和刁德霞的女儿啊,不捧场你的生意,都不想活了?”
“子良——”
胡美丽抱着华子良大哭:“我以后做你的狗,做你的奴隶,只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全家!”
“不着急,长夜漫漫,我们再商量吧美丽姐。”
华子良很有风度:“对了美丽姐,我们说说小时候的事吧,你比我大三岁,我小学的时候,还暗恋过你,觉得你是天仙,知道不?”
“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过,我以后都听你的……”
啪!
一个耳光抽来。
华子良咬牙切齿:“胡美丽你个伤风败德的东西,花溪村的脸,都特么被你丢尽了!在家里种田,会饿死你呀,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本来是个天仙,现在做了个……母的狗!”
这种事,真特么丢脸。
华子良都觉得脸红!
胡美丽大哭:“是我大伯家的姐姐,胡美梦害了我,我以前不懂事,是她带着我下水的……”
“胡美梦……也干这个?”
华子良吃惊。
胡美梦,是胡大娃和刁德兰的女儿,今年三十岁了,只听说嫁在城里,却不想……
“就是她害了我,我原来学理发的,是她……”
胡美丽哀哀切切,细诉苦衷。
还拿出手机,展现她和胡美梦的短信交流记录。
华子良笑了,一一拍照。
深夜。
胡美丽哭红了眼:“子良,我早就想好好做人了,可是下不定决心。你今天帮我下了决心,我以后,再不来省城了,回家种地过日子。你就……饶了我吧!”
华子良叹气:
“去洗把脸,明天我带你回家。然后,你带着你大姨妈和你老妈,晚上找我谈谈。饶不饶你爹妈,看我心情。也看你爹妈,能不能跪下来。”
胡美丽跪在华子良面前:“子良,只要你能放过我,我爹妈,一定给你跪下来。”
“对了,你妈今年多大?”
“呃,四十三了。”
“四十三,也算是个半老徐娘啊,不错,不错。”
华子良笑了。
天色蒙蒙亮,华子良带着胡美丽离去。
酒店里,两个保安想要阻拦。
华子良一挥手,夹在指间的银针,暂时定住了保安。
出门,叫了出租车。
半路上再换车,打道回府。
可怜胡美丽,披头散发,还穿着护士服,短裙,丝袜。
华子良警告出租车师父:“师父,你安心开车,别看后面。我们小情侣,可能会有些亲密小动作。我加你三百块,你就当没看见。”
“放心,我的倒视镜坏了……”
师傅收起了倒视镜,一直向前开。
有钱赚就行,师傅才不会多管闲事。
开车很稳。
胡美丽伺候着华子良,哀求道:
“子良,到了县城,就让我换身衣服吧,这样子,回家没脸见人。”
“知道了美丽姐,我也看你换一套衣服的样子。”
到了县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吃个午饭,让胡美丽陪着自己喝两杯,很爽啊!
华子良给胡美丽买了衣服,带去宾馆,笑道:“洗洗,换套衣服吧,午休一下我们再回去。”
胡美丽很乖,洗洗干净,抓紧时间午休。
下午四点,华子良才起床,包车带着美丽姐返回。
这一天太累了,腰酸啊。
晚六点,太阳还老高。
华子良取了摩托车,带着美丽姐飞驰在回家的路上,笑道:
“美丽姐,这次我免费带你,兴奋不,激动不?”
胡美丽面色如土,低声哀求:
“子良,天黑之后,我带着大姨妈和我妈,来你家磕头赔罪。求求你,放过我一家人。”
“好说,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美丽姐放心。”
华子良停车,捧着美丽姐的脸,很温柔:“你一定要来,美丽姐,我会一直等着你,海枯石烂,不见不散。”
摩托车轰鸣。
华子良直奔二组,来到胡美丽家的大门前,高声大叫:“胡美丽回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不收钱,不客气!”
胡美丽跳下车,扑进家门,随后关上了大门!
华子良一笑,骑车回家。
葫芦娃兄弟还没反应过来,华子良已经走了。
家里,美娟正在担心。
“子良,你昨夜里哪去了?”
一进门,美娟差点一把抱住子良,眼圈红红:“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知道我多么担心吗!”
“嫂子,这一天太忙,实在没时间。”
华子良道歉。
实际上,的确很忙。
“那你到底去哪里了?”美娟追问。
“去拜佛了,求菩萨保佑,让刁德霞姐妹和葫芦娃兄弟知错,来磕头赔礼。”
华子良一笑,推着嫂子去厨房:“先吃晚饭,我饿了嫂子,吃了晚饭,有大戏给你看哦!”
美娟狐疑,赶紧做晚饭。
饭后,华子良拉着嫂子和两个姐姐,坐在堂屋里。
堂屋被砸了屎罐子,墙壁上,还是大片大片的粪水痕迹,触目惊心,隐隐散发着臭气。
笃笃笃!
连凤的声音传来,很低很低:“子良,开门。”
华子良点点头,让大姐开门。
连凤带着刁德霞刁德兰,还有胡美丽,一起闪身进来。
然后,连凤关了大门。
扑通!
刁德霞刁德兰双双跪地,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打自己的耳光,泪流满面:“子良,我们不是人,我们是畜生,求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们一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