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夜色酒吧的管理人员,周勇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刚刚处理完一件卡座的打架斗殴事件,
还没休息一下呢,就接通服务员的电话。
达强集团的公子荣达被打了。
这不是开玩笑吗?
在夜色酒吧谁敢对荣达动粗?
荣达不在夜色搞死人就已经不错了好吧?
可是来到一楼之后,他立刻就慌了。
居然真的不把达强集团放在眼里?
真有人不把荣强和荣达放在眼里?
这特么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达强集团在夜色酒吧每年的消费至少三个亿。
敢对荣达动粗,这不是砸了夜色的饭碗?
“谁敢在夜色撒野?”
周勇看着混乱的场面,一脸怒意。
看地上居然鲜血淋漓,还有像手指头一样的东西。
我的天,这模具比轰麻雀的稻草人还逼真。
“是他!”
展豹指了指秦宁。
阴冷的说道:“周管事,他在你夜色酒吧行凶,剪掉荣公子两根手指。”
啥玩意?
那不是模具?
是荣达的手指头!
苍天!
谁那么大胆。
他看向秦宁,只是一个普通人。
周勇急忙说道:“还愣住干嘛?还不快点拿着手指带荣公子去医院?”
早年周勇曾经在达强造船厂工作。
在做等离子切割钢板的时候,塔吊负重太高。
导致钢板脱落,而他的手指头是不偏不倚的被砸掉。
他记得鲜血是流了一地。
同事将他的手指头给捡了起来。
在医务室的护送下去了医院。
接骨,打钢钉,缝合,那一场手术消耗四个小时。
如今周勇的手指全部接活。
除了有一些伤疤不好看之外。
和正常人差不多。
“谁敢动他?”
秦宁看着匆忙跑来的周勇。
脸上露出一抹杀机。
“你是谁呀?你不要命了?敢动荣公子?”
周勇的话说的有威胁,也有温柔。
敢动荣达的,非富即贵。
他拿捏不清,是真的不敢直接放狠话。
“我动了,你能怎滴?”
秦宁笑了,周勇恐怕和荣达是一伙的。
“你……”
周勇脸色铁青。
这人这么狂?
显然是不要命的主儿。
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秦宁得罪荣家,恐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夜色不允许打架,这是触犯法律。”
周勇憋了好久,只能搬出国家政策与夜色酒吧的规矩。
“是吗?”
秦宁笑了,坐在沙发上面,悠闲自得:“那荣达在夜色草菅人命的时候,你站出来了吗?”
“荣公子什么时候草菅人命?”
周勇自然知道小微的事情。
可那能一样?
荣达背后有荣强擦屁股。
你有什么?
“那我说我没打人。”
秦宁嗤笑出声:“这群人就是在自相残杀。”
周勇实在是无言以对。
监控上面也确实如此!
稍微一剪辑,真的是荣达动手打的自己人。
他只能狠着心说道:“来人,把荣公子送医院。”
秦宁站了起来,踩在荣达的手上。
没有说话。
“你在做什么?”
周勇的怒火被一下点燃。
“我啥也没干啊,我就是站起来而已。”
秦宁表情很无辜。
摊手的动作更无辜。
“你踩到荣公子了!”
周勇是真的敢怒不太敢言。
他不知道秦宁的背景。
不敢妄下定论。
害怕得罪大佬,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我什么时候踩到人了?”
秦宁低头看了一眼荣达的手:“卧槽,这是什么东西跑我脚底下来了。”
一脚踢飞。
“啊……”
荣达本来手就断了,被这一踢,更痛了。
“你啊什么啊?我正常走路,你眼瞎?你把胳膊放我脚底下?”
秦宁先是一阵怒火,然后又长哦出声:“碰瓷,你绝对是碰瓷。”
荣达一个变态中的变态都感觉秦宁太变态。
但法律就是如此。
主动送死和撞死人逃逸是两回事。
“各位给我作证,我只是正常走路。”
秦宁看着围观的吃瓜群众有不少。
可怜楚楚的博取同情。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有人造瓜就有人吃瓜。
围观的人不眼瞎,可不敢说什么。
谁愿意接触这种大佬级别的争端。
就在秦宁解释的时候。
丧坤哼哧哼哧的苏醒过来。
他看到秦宁正面对着吃瓜群众聊天。
心中陡然是露出了一抹杀意。
他在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碴子。
用出吃奶的力气,强扑过去。
“特么谁啊,又想主动撞我脚上?”
秦宁耳聪目明,听到奇怪的声音之后,猛的抬起脚。
彭。
刚站起来冲过去的丧坤。
用裤裆承受了秦宁一脚之威。
“看吧,他是主动过来的。”
秦宁解释。
说话三分理。
谁先说谁就有理。
就像围棋,五子棋等一样。
先行者赢的几率高。
先手赢半子。
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看到了,真是丧什么玩意的主动撞过去的。”
“人家叫丧坤。”
“对,就是丧坤什么几把玩意主动撞过去的。”
特么还真是主动。
从没见过特娘这么主动的。
围观群众这一次是看的一清二楚。
秦宁转身抬起脚。
然后丧坤捡起玻璃茬子就冲过来。
最终闹了一个鸡飞蛋打。
卧槽。
秦宁说的句句在理啊。
人家没说谎!!!
想站队的必须表现一下。
“我想起来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