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雪竹不知道夕瑶正给自己找爹。
她的水灵力柔和又强硬的包裹着药鼎,短短半日,药鼎的先天之灵也被她全部炼化。
她留在药鼎的精血带着药鼎认主,两日后,珞雪竹倏然睁开眼睛。
面前的药鼎已经变成了普通样子。
珞雪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终于,她也有属于自己的药鼎了。
“娘亲!”
夕瑶的声音传来,珞雪竹笑着飞出洞府外。
夕瑶眼睛亮亮的看着珞雪竹身旁随行的药鼎:“娘亲,你炼化成功了?是不是可以帮我炼制丹药了?”
珞雪竹摇摇头,道:“不着急,还要等清蕴草醒了以后。”
夕瑶看向善兮问道:“好!师傅,我们离开这里吗?”
“追你们的黑衣人被鎏金城的人杀了,现在这里非常安全,在这里多待些时间也未尝不可。”
珞雪竹惊喜:“真的?全都死了吗?”
善兮摇头,“逃了一个。”
若不是他不能离开这座山,逃掉的一个也会死在这里。
不过一个合灵期而已,不算什么。
善兮淡淡的想,若是她还敢凑到夕瑶跟前来,他再杀她不迟。
珞雪竹满面笑意,毫不失望的道:“那人不是一般人能杀死的。”
那可是原著的女主!
珞雪竹没了近忧,心情放松下来,她盈润的灵力此时愈发坚实,说不准哪日因缘巧合就能踏入合灵后期。
泽莹手札里关于养魂丹的记载很详细。
主要用药有:冰莲花、拂灵芝、甘灵泉、极品紫厚花等。
除了冰莲花即将成熟外,拂灵芝与甘灵泉这两味珞雪竹缺的药善兮也帮她收集到了。
此时只要等清蕴草醒来..
或许,在炼制养魂丹之前,她可以先帮善兮炼制一枚金乌丸。
她手一顿,将手札翻页到中间某一页。
只见上面写着:金乌丸,乃上品灵丹,金乌金乌,自然是金色何首乌,此丹是我游历时偶然兴起炼制,主养精、解毒。
解毒,珞雪竹正是看重这一点才觉得金乌丸适合善兮。
恰好炼制金乌丸的药材非常简单,除了金色何首乌其他几种恰好她都有。
而金色何首乌,在清蕴草的界域里有几株即将化灵,恰好能用。
想到就做,珞雪竹神神秘秘的将夕瑶喊进洞府,又交代善兮不得入内,最后又加了一层结界。
善兮见状奇怪的皱眉,母女两个进去后久久没有声音,他转身看向一处,道:“什么事?”
“主人。”是舒治媛。
她最近春风得意,多年未精进的修为竟然有所突破。
“按照您的命令,从高圣阳手下逃走的黑衣人,下奴与她交手一次,她逃命的手段实在诡异,下奴无能让她逃了。”
善兮目光幽深,他轻点手指。
舒治媛一怔,随即她觉得脖子上有一阵痒意,她扭头一看,随即她瞳孔大震,这是...
十几只如蚂蚁大小的红色小虫竟然从她耳朵里爬了出来。
舒治媛一头冷汗,很快那些虫子一个个掉落在地上。
“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舒治媛猛地跪地,在她手旁的那一堆小虫子十被一小撮火烧的什么都没剩下。
按理说她如今已经是合灵后期,身上有这种小东西肯定可以察觉!
那个黑衣人功法果然诡异。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没有危险,不许现身。”
善兮留下一句话,将舒治媛踢出结界,消失在山上。
舒治媛一阵后怕与羞怒,想她堂堂合灵后期,竟然差点栽在那种小蝼蚁身上!
“来人!”
“夫人。”
“派六人即刻前往箫月城,无论如何要打探到来金澜洲的‘长老’是什么来路!”
“是,夫人。”
山中很快安静下来,洞府中一团祖火在夕瑶的殷殷注视下稳定的煅烧着药鼎。
里面几种药材已经被初步煅烧,珞雪竹十分高兴,亲了亲夕瑶的脸蛋。
“娘亲,其实我可以给你留一团火,等你想用时就能用。”
“这样可以吗?我看你的祖火每次出现都很快消失,它会听我的话吗,而且留的话留在哪里呢?”
夕瑶羞涩的说:“祖火和我一样,它非常喜欢娘亲,它告诉我可以留一团在娘亲的灵识中。”
珞雪竹有些惊讶,“灵识?”
她真的没想到灵识竟然有这么多用处。
除了清蕴草可以待在里面,就连祖火也可以。
“娘亲,快,药鼎动了。”
珞雪竹收回思绪看向药鼎,她将净化好的水灵之力,灌入药鼎。
煅烧成团的药材再次被冲散,珞雪竹从储物袋拿出金色何首乌,只见整个洞府霎时染满金光。
“好漂亮。”夕瑶喃喃道。
珞雪竹将金色何首乌扔入药鼎,放置在药鼎上方的玄晶石呼呼转动起来。
如飓风版,玄晶石中的灵力全都朝着药鼎而去。
“娘亲,好刺眼!”
夕瑶倏的将头埋进珞雪竹怀中,珞雪竹皱眉忍着眼部不适,仔细盯着药鼎。
幸好刺眼也只有一瞬间。
随着珞雪竹灵力水灵力不断加持,金灿灿的药鼎慢慢恢复了平常颜色。
在药鼎底部金色何首乌被祖火煅烧融化成水状,流动间还能看到里面绿色的灵液。
“金色何首乌的味道可真好闻。”
珞雪竹深吸口气,再吐气时,一股浓浊的黑气缓慢散开。
她眼睛一亮,没想到金色黑首乌还有这种效果。
“夕瑶,快深呼吸!”
母女两人在祖火煅烧何首乌时,把漂浮与药鼎四周的灵气全都吸收进体内。
相似的漂亮的脸上带着同样舒服的笑容。
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山下结界外的舒治媛此时很不好。
“舒治媛,金澜洲还没有我清虚门进不得的地方,让开。”
“彭醇,这里是我的私人山域,你不能进!”
彭淳目光闪烁看向舒治媛身后,那里只是一座平常的矮山,但师尊卜卦,逃走的凤凰一族与乾坤镜就在里面。
下一秒,他陡然出手,舒治媛怒道:“清虚门什么时候如此不要脸了?”
彭淳面露杀意,不想与她多说,他身边的戒尺如破竹之势猛然飞向她身后的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