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宋卓文和宋清依都非常好奇,那究竟是怎么的一个女人居然能够让他如此。
只有宋南衍夫妇知晓,但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南宫琅華本来就才醒过来,现在被他气得呼吸不顺,她伸手指着他,撂下狠话,“你敢娶她进门,我就敢死给你看!”
宋清依真的很懵,那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好,能够让六哥如此坚定,她又究竟是有多差,居然能够让母亲厌恶自此。
宋卓文连忙上前给她顺着气,随后看向宋枭寒,“你想看你母亲死吗?”
“大不了我们不要祁家的助力,你把苏依心给我娶进门。”
“不可能。”他说完,便是抬步离开,他太清楚,他的母亲惜命得很,这样威胁的话语对他而言根本没用。
宋南衍见状,也没有多留,宽慰了南宫琅華两句便是带着苏依冉离开。
医院后门
苏依冉坐在车里,透过玻璃瞧见站在廊下的两兄弟,他们并肩而站,因为离得太远她瞧不清他们的神色,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是心中不免替妹妹担心,嫁进宋家恐怕是无望了,她的一腔真情付诸东流,苏依冉真的是很心疼。
廊下,宋南衍从裤口里拿出雪茄盒,抽出一只递给宋枭寒,他瞧见,摆了摆手。
“戒了?”宋南衍自己点燃了一根,问他。
宋枭寒轻“嗯”一声,自从得知她怀孕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抽烟,他总怕自己身上还没有散去烟味会熏着她。
他戒烟了让宋南衍有些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谈起了正事,“你打算把她一直养在楠园?”
宋枭寒道,“她是我的女人,不是养在楠园,是住在楠园。”
宋南衍眉心稍沉,提醒道,“可她终究是...”
“她是林晚,我的!”他的语气强硬,“四哥,五小姐白浅歌已经死了,F国亲自发的消息。”
宋南衍道,“行,就当她是林晚,但是你不可能让她一直待在楠园不出门,如果让二伯父伯母知道,你又该如何?”
他没有思考,脱口而出,“自然是娶她,我会给她一个新的身份,她和北府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会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没有人可以议论她的身份。”
“秦秉琛现在可还没有死,你不担心他会回来跟你抢她?”这是宋南衍担心的事情,到时候又是一场免不了的风波。
听闻此言,宋枭寒不由得嗤笑一声,“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就算是他来抢,我也不会放手,各凭本事。”
宋南衍微顿,六弟对她的心思已经扎根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缘分还是孽缘。
“.......”
楠园。
白浅歌在楠园已经半个月了,虽然贪吃贪睡但是她心思重,所以整个人没什么精神。
虽然和宋枭寒的关系不僵,他宠着她,什么都不缺,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她可以随意的去楠园各处,但是不能离开楠园,可她在楠园都时刻有人跟着,相当于,他将楠园打造成了一个牢笼,而她就是一只金丝雀。
她今日终于愿意出门去晒晒太阳,楠园风景美盛,阳光明媚,可是她抬头看,总觉得自己没了自由,他怕她跑了。
方妈知道她心思郁结,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整日整日的没有笑容,坐在那里发愣,这样对胎儿也不太好,只有先生回来,她才能在她脸上看到笑意。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姐了,在生活上,方妈还是把她当作当初的小姐一样细心对待,但是在言语上,不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了。
白浅歌在亭子里坐到了太阳下山,夜也渐渐黑了,她正想要起身回去,便是瞧见他正快步的朝她走来。
瞧见他,白浅歌的心里便是柔软起来,朝他露出一丝笑意,他已然走到她的面前,拉过她的手,“方妈说你在亭子里坐了一下午,天都黑了,不懂回去?”
“我现在不就是要回去了嘛!”她的手原本冷冷的,现在被他包裹着,马上就热了起来。
“好,我们回去。”他微微弯腰,将她的身子横抱在怀中,大步朝屋内走去。
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脑袋依偎在他的怀中,嗅着属于他的气息,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宽心一些。
回到正厅,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以后我会早些回来。”
白浅歌看着他,斟酌过后问他,“阿寒,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宋枭寒面色微顿,将手收回,“只要不是离开我,可以商量。”
她笑了,伸手挽着他的胳膊,“北府的所有东西不是被楚尧充公了嘛,就是我有一把琵琶,我想要拿回来。”
“琵琶?”宋枭寒道。
她点了点头,她怕等她抽身去拿回来的时候,那把琵琶不知道会到哪里去,而这等小事,对宋枭寒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一把琵琶而已,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宋枭寒有私心,他记得,她当众说过,她只给秦秉琛弹琵琶。
她听他这样说,垮了脸,“我不要,我就要那一把。”那把琵琶是任何一把都比不了的。
“为什么只要那一把?”宋枭寒故意问她,明显就是和秦秉琛脱不了干系。
“阿寒,算我求求你了,帮我拿回来,我好无聊,我每天待在楠园都没有事情做。”
宋枭寒扯开话题,“那首小提琴曲,你还没有练完,你答应过我取名字的。”
白浅歌忽然顿住了,那首小提琴曲,她确实是没有练完,好像连同那幅画她也没有画完。
“我会练完的,但是那把琵琶也很重要。”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
宋枭寒看着她,并没有应下她,恐怕不是琵琶重要,是秦秉琛重要。
“阿寒....”她叫着他,晃着他的胳膊,一股撒娇劲,“帮帮我。”
“考虑一下。”他看着她,不忍心拒绝她,他知道他不在楠园的时候她一个人都很沉闷,或许把那把琵琶给拿回来,她的心情也能好一点。
“嗯嗯。”她笑着点头,随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下,“我知道,你很好。”
秦秉琛的事,北府的事,她怪不了他,而同样,秦秉琛也对他下手,对宋家下手,孰是孰非,只不过这一局,他是赢家。
她没有问过他那段时间是去做什么了,为什么Z国会发兵,他从中又是扮演什么角色,一切都已经发生,无力回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