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性感,“晚上喝酒了?”
“呜……嗯…”
“我明明...洗澡了。”
“你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他喉结滚动,接着就是更深入的探索。
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好似要将她的心理防线突破。
他眼底的情欲再明显不过,他们相互纠缠,缠绵缱绻,淹没在满是情意的炽热吻里。
许久,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她喘着气,面色绯红,瞧着他的眼眸泛着雾气水润,柔软娇躯被禁锢着。
慢慢地,她才意识过来,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心里打鼓,罪恶感加强,不该这样,不能和他这样的。
她想着便是慌乱地伸手去推开他,因为着急,声音都有些发抖,“越界了,不能这样。”
宋枭寒不在乎,单手禁锢住她的身子,伸手打开房门将她带了进去。
顾北面无表情地瞧着这一切,有些无奈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先生啊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他一进门便将她抱到柜子上坐好,脱了外套立于她身前,修长的手指嵌入她的长发,慢条斯理地梳着,“别怕,有我在。”
白浅歌难受地摇了摇头,眼眶都红了,“我不是怕,阿寒,是我们的身份不允许。”
现在已经不仅是白浅歌和宋枭寒,而是还有兄妹之名,怎么能够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她吸了吸鼻子,哑声道,“我怕的是会害了你。”
他安抚她,“我不在乎,如果是你,我心甘情愿被你害。”
看着他没有顾虑的神情,她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问他,“你的亲子鉴定做出来了吗?”
是不是他们根本不是兄妹,所以没有这一层的顾虑。
“你的发丝,被人拿走了。”宋枭寒实话实说,“亲子鉴定,没有DNA可做了。”
“什么?”她不可思议地问他,“拿走?怎么会被人拿走呢?”
宋枭寒便将祁亦辰发生的事情告知与她。
“一个女人?”白浅歌呢喃道,低垂眼眸,神情晦暗不明,她竟然,第一时间猜测了颜妍。
“有人在阻止。”宋枭寒冷声道。
她抬起头看他,咽了口气道,“所以,这件事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
事情有太多的地方透露出古怪,为什么有人和祁亦辰动手,拿走她的发丝明显就是不想让宋枭寒做亲子鉴定,她不该怀疑颜妍的,可是她却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
她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如果她知道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事情是秦秉琛第一个揭开来的,你就没有怀疑过他......”
宋枭寒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浅歌便是立马打断了他,她摇着头,“不,不会的。”
她心情有些激动,用手撑在柜子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他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他。”
她相信他,琛哥那么好,对她什么都好,她想要什么,她说什么,他都说好,他绝对不可能会骗她这样的事情。
有可能...有可能只是他的消息也错了,不会是他从中动了手脚,不会的。
宋枭寒眯了眯眼,神色沉静自如,“当真如此信任他?”
她的神情,语气,都是那样的认真,秦秉琛于她而言信任度就那么高?
“是,我信他。”白浅歌知道,他所做的是一切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给她最好的,她已经很对不起他,更加不能怀疑他,那可是她相依为命的家人。
她看着宋枭寒微冷的眸色,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认真解释道,“我想,可能琛哥也是消息有误,可能这后面还有其他人在动手动脚,阿寒,你相信我,不是他,绝对不会是他。”
“好。”宋枭寒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他不想和她争论这个,不管她怎么信任秦秉琛,她都只会是他一人的。
宋枭寒道,“如今,已经大致可以确定,我们并非兄妹,若是你心里还有顾忌,我们就再做亲子鉴定。”
白浅歌盯着他的眼睛,此刻她终于百分百确定,她已经深深的陷入到和他的情谊中去,想要拔除,真的好难,想要忘了他,远离他,真的好痛苦。
失忆的她,和他度过了一段最好的时光,她在那点点滴滴之中不断地陷入进去了,而他们的不断接触将她心底最深处的情感唤醒。
恢复记忆的她,怎么会不明白应该立刻扼杀这份情感,只是她任由那份情愫在心底滋生。
情感它吸纳着理智,吸纳着她的忐忑。
就像命运把他们牵扯在一起,注定是要纠缠一番的。
她看着他忽然笑了,“我信你。”
可能就是错了,她也相信,她和他绝对不可能是兄妹,他们无数次的缠绵,是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和血缘没有一丝的关系。
宋枭寒抬手摸她脑袋,眼神转动间暗淡摄魂,语气也是沙哑勾人,“亲都亲了,床也上了,要是还不信任我,那我可要好好的罚你。”
她却是极为自信脱口而出,“你舍不得罚我。”
“罚,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他的话明显有深意。
宋枭寒将她的身子从柜子上抱下来,抬步便是往房内走去。
白浅歌身子一瞬间僵住了,完了,忘了他这里是狼窝,来了想要轻易脱身简直是太难了。
宋枭寒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去,她身子跟着弹了几下,她看着他已经开始解开衬衫扣子,动作肆意,一颗一颗地,她瞧着,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她反应过来,连忙道,“等下,等下。”
男人已经将衬衫扔到了脚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浓烈地把人的心智都给迷惑了。
但她还有理智,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指在他的胸口处,眼眸璀璨,妩媚娇艳,就像是来勾人魂的,眼尾略微上挑,一颦一笑间都是风情。
她很是认真的样子与他道,“我告诉你哦,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很复杂,你呢,最好别招惹我。”
他听闻,不急不躁,陪她玩,故作姿态般地点了点头,“确实是很复杂。”
白浅歌笑着,“所以呢,你还是别招惹我,而且,我今晚是来拿礼物,拿了我就走。”
“床下不好惹,惹哭了要哄,床上的话...”宋枭寒忽然顿住了,没有说下去,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欲望重重。
她听着,脸色都红得不成样子,又有些生气地斥他,“你什么意思?床上就不哄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