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抬眸看他,明知故问地问他,“生气了?”
“你说呢?”他冷声反问她。
白浅歌哼了哼,继续玩着手上的骰子,“你不是和你未婚妻待在一起嘛,她都可以接你电话了,你们在干什么?和她在一起怎么还过来找我?”
宋枭寒闻言,微顿一下,原来苏依心接的那个电话也是她打的,他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的侧脸,那双垂下的眼眸里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忧虑。
但是他心中又有些欣喜,所以她是吃醋了,他放缓了语气,跟她解释苏依心为什么会接他电话。
白浅歌闻言,只是嘴上“哦”了一声,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当时她听到是苏依心接的电话,她心里很不舒服,苏依心居然能够接到他的私人电话,她会忍不住的去猜测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连带着都有些烦躁。
他瞧着她是想笑又憋着不笑的样子,他嘴角淡扬,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怎么一个人能出来了?身边没有跟人?秦秉琛不管你?不是说要和我划清界限还敢这样明目张胆都见面?”
他一下子问这么多,她就四个字回他,“想你了呗。”
话音刚落,白浅歌就抬头看他,话张嘴就来,好像说得跟真的一样。
宋枭寒眯了眯眼,打探着昏黄灯光下的她,面色红晕,眉眼如丝,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穿着,眼神瞬间变得低沉,立马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你可真行,这样的衣服也敢穿来外面?”
“怎么了嘛,裙子很好看啊,而且你不是说我穿裙子也好看。”她微微凑近他,抬手搂上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畔,宋枭寒一时之间屏住了呼吸,就听见她道,“所以是特地穿给你看的。”
白浅歌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她的耳畔,但是勾着他脖子的手没有收回,那双眼波澜流转的瞧着他,还带着细细的笑意。
她说,“刚刚那个男人约我开房我没应,但是如果是宋先生约我的话,我想我应该很乐意。”
宋枭寒的目光与她相视,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对方都不太真实,今天的她有些反常!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身,隔着柔软的布料缓慢地游走,突然他下了狠力掐了她一把,“刚才你敢应下试试?”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不敢。”
见她这么乖的样子,宋枭寒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凑过去轻轻吻了下她的唇瓣,“跟我走?”
“好啊!”她毫不犹豫地应下,“不过管晚饭吗?我还没有吃。”
宋枭寒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一把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应她,“管。”随后便大步地抱着她朝秘密通道离开。
帝皇顶层套房内
她被男人压在墙上,身上的红裙早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堪堪地掉落在地上,她的玉臂攀着男人的肩膀,仰着头气喘吁吁,眼神已经逐渐迷离,脸颊到耳根全都红了,不满地盯着他却更像是娇嗔无比,“过分,我说我要吃饭的呀!”
“嗯。”他吻她的脖颈,回应着她,“先吃我。”
“谁要先吃你。”她哼了一声反驳他,但是那声音却勾得他更加的作乱放肆。
“好,那我吃你。”他的动作丝毫未停,捞起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身,将她狠狠地压在墙上。
她被他弄得忍不住扭动着妖娆身子,娇声娇气地控诉他,“呜...嗯...轻...轻一点嘛!”
宋枭寒垂眸瞧着她,嘴角勾了勾笑,在她唇瓣上重重的落下一吻,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她说想他,他都信,尽管今晚的她明显有些反常,但是没关系,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和招数,他都很乐意陪她玩。
他动作迅速地将她一把扔在床上,俯身而来,压迫感十足,那浓烈的燥火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帮我脱衣服。”他声音低哑而磁性,听在白浅歌的耳朵里又何尝不是一种蛊惑。
她很听话地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健硕诱人的胸膛,她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妖孽,还说她勾人,明明他自己也在勾着她。
她的指尖慢慢的划走在他的胸膛,宋枭寒只觉得身体一阵麻酥,体内那猛兽正蓄势待发,要将这罪魁祸首吃干抹净才能缓解。
此刻,他就这样垂眸看着她,寂静无声的空气里,他的气息像是一张网,沉沉地笼住了她。
白浅歌微微抬起身子去吻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动作缓慢,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他,“你未婚妻知不知道啊?我们现在这样,万一她杀过来了怎么办?”
“没礼仪,怎么能算是未婚妻?”宋枭寒忍着那股燥热,低笑一声,”五小姐和秦摄政王也并未举行订婚仪式。”
她撇了撇嘴,弓起身子,身体慢慢地和他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双手抱住他的腰身,指尖缓缓地游走在他的后背,他沉眸看着她,体内又麻又痒,又热又燥,急需一个发泄口。
她柔声颤语,“嗯....想要你...”
他哑声笑着,“你说说,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他压根满足不了你啊?”
随后他眼眸一利,“有没有和他洗鸳鸯浴?”
“没有。”白浅歌看着眼前即将要爆发的猛兽,实话实说。
“不信的话,你检查一下咯。”说着,与他贴近的身子轻轻晃动了几下,男人再也把持不住,按住她的腰身,她的唇齿被他吻住,任他肆无忌惮地侵略,他来势汹涌如潮,反复要将她彻底淹没。
他们的身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肌肤的摩擦就好像一把火,把两人都烧得急促难耐,似乎只有对方才能缓解这份躁动。
“阿寒...嗯...”她叫他,气息不稳地“唔”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满是他的气息。
“嗯..我在,我在听你的话,好好查一查。”房内是无声的放纵和缠绵,喘息心跳都被无限放大,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