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只是在讨要我的报酬

忽的,他的眼神变得比方才更加幽深,想起她切磋时对秦秉琛的担心和关心,他嘴角轻扯了下,像是嗤笑了声,“好啊,那就让秦摄政王亲自来找我要人,五小姐既然不想给,那我就只能自己讨要了。”

她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她的手腕便是被他猛地拽紧,拉着她离开了包厢。

陆墨轩瞧着,急得跺脚,怕大哥又被她迷惑,喊了一声,“大哥,你说你有分寸的!”

“......”

白浅歌被他直接拽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直达顶楼,她的身子被抵在电梯墙上,他俯身压下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她急切的伸手拍着他的胸口,不断的挣扎着,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贴着电梯墙压着,以十指紧握的姿势将她禁锢在他的领地。

他眼底的情绪慢慢变浓,潮涌四起,强势的啃咬唇瓣,迫不及待的强势入侵。

封闭的空间内,女人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紧接着便是被男人的强势全部湮灭...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的唇瓣终于离开了她,女人像是频凌死亡边缘,脸颊红润,喘息着摄取空气,眼睛里盛着点点晶莹.....

这像是被欺负了的模样映在他深邃漆黑的眼眸里,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他弯腰一把将她抱起,走出电梯朝套间走去。

她的大脑缺氧,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便是被他抱进了套间,宋枭寒抬脚一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她似乎反应过来了,连忙反抗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但是羊入虎口,走不了了。

他脱了她身上的大衣扔在地上,把她的身子抵在墙上,伸手去解开她的衬衫,白浅歌脑袋一激灵,“不行不行,你快放开我。”

他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凑近她的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声音嘶哑蛊惑,“为什么不行?我只是在讨要我的报酬。”

白浅歌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在他的撩拨中不知不觉中软了下去,而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他解开扔掉,她现在上身就穿着一件胸罩,羞涩的埋下头。

他一把搂上了她的腰身,眼底猩红嗜血,将她抱起直接扔到了雪白的大床上,快速的解开身上的衣物,俯身压了下去。

一只手去解她的裤子,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贴在她光裸的后背,轻而易举的解开她的胸罩,没一会她就是被他扒的身上什么都不剩了。

他埋在她的脖颈处亲吻渐渐往下,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白浅歌仰着头,身子忍不住的打颤,眼睫毛更是在粟粟颤栗.....

可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不要,不要....”双手去推着他的肩膀,可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瓣,发出的声音呢喃细语,好不容易耐心的哄她,“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小骗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唔....没有....我才没有....”

宋枭寒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声音低沉微颤,“你和他,做过没有?”

白浅歌原本脑子昏昏沉沉的,此时像是突然清醒的一般,与他的视线直直的对上,她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双手紧张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缓了口气,故意扯出一抹笑,“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当然做过了。”

她的一句话,让宋枭寒的心跳宛如一瞬间停滞了一般,他的眼眸深红的刺人,注视着她,她瞧见了他眼里的疯狂和挣扎,嗜血和忧伤。

白浅歌心口一顿,她逼着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必须要和他断了,她像是故意要气他,“而且,他比你行!”

宋枭寒的眼神狰狞阴鸷的望着她,忽然他笑了一声,是被她气笑的,大掌狠狠的掐着她的腰身,用足了力气。

白浅歌忍不住的嗯哼一声,挣扎着身子想要他松手。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大海般汹涌要将她吞灭,“他比我行?”

“五小姐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我行不行你怎么知道?”他低声朝她怒吼,“又骗我?”

白浅歌心口猛地颤抖,连带着牙齿都在打颤,心里的心虚和愧疚在放大。

宋枭寒瞧着她的神情便是猜到了七八分,咬牙切齿道,“要骗我是吗?为什么又要骗我?”他的脸色狠狠的沉了下去,“没关系,我会亲自验证,早该治你,怎么可以谎话连篇。”

她瞧见了他眼里燃烧的情欲,面上的慌乱再也无法掩盖,伸手去推搡着他的肩膀,“放我走,放我走啊,我们不可以这样。”

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动作迅速的用领带绑住后狠狠的压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阴冷低沉,“你忘了吗?我们在这张床上也做过,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今天你要把这几个月欠我的都补回来。”

话音刚落,眼眸一利,便是一个挺身。

“啊......”女人的娇媚声在房间回响,久违的感觉席卷而来,连带着脚趾头都在卷缩。

宋枭寒邹紧了眉头,她的声音冲刺着他的大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过了,一切都失控了。

他们的身子紧紧的贴合,他强势的占有她的每一寸,他内心的嫉妒,内心恨不断的弥漫开来,连带着生理上的欢愉,纠缠着他的思绪,让他无法平静。

他揽在她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包围,她的身体是麻酥的,软绵的,疯狂的潮涌逐渐淹没了神志,她的手动不了,双腿已经下意识的缠上他的腰身....

被他蛊惑,理智顾忌纷纷抛之脑后。

忘记了他们的身份,忘了所有,只想回应他,这是她的阿寒,这个男人是她努力抑制内心的情感,想要忘记,想要摘除最终也无济于事。

她的主动,让他的心底一颤一颤的,他就知道,她骗他,她不承认又怎样,她的心忘不了他,她的身体更是被他刻下了深刻的反应,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屋外夜色暗涌,屋内缠绵不断,被扔在地上的黑色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拉回来了白浅歌的一丝神志,她的身子颤颤巍巍,口中不断的喘着气,眼眸似水般潋滟,声线沙哑颤抖,“手...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