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一定要好好做人

粉丝们也懵了,很快就回复:“哥,我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啊?你可是男二呢,凭什么站路人甲的位置?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还附上打滚的动图。

“凭我哥男二的角色,再是新人,也不至于被挤到路人甲吧?这里头是不是有内幕?”

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事业粉们争强好胜之心,但也不至于让事态继续发酵。

孙茂回了家,也在林逸微博下方围观,幸灾乐祸地发言道:“看看你的事业粉们都急成什么样了?以后吸取教训了,别这么丧下去了,免得事业粉们替你着急。”

粉丝们被孙茂的话逗乐了,纷纷@他:“孙导,咱林哥哪里丧啊?这么阳刚朝气的。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林哥拍戏那么认真,怎么能说他丧呢?”

“我林哥的座位排秩确实丧到家了,导演能否给个解释?”

孙茂回答:“座位排序真的不能代表什么,事业粉们想多了。但话又说回来,说这小子丧还真没冤枉了他。林逸的经济人差点都被他气得心脏病发作!因为林逸不肯接广告,送上门的钱都不肯挣,这让一心搞事业的老刘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并附上幸灾乐祸的大笑。

自然,有孙茂这句话,又一次把林逸推上热搜。能够顶着经济人压力不接广告的,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粉丝们又赶紧问林逸,为什么不肯接广告呢?这可是送上门的钱啊!

林逸回答:“万一代言的商品发生质量问题怎么办?到时候我岂不要哭晕在厕所?哥的高大上形象不就毁了么?”并配上一副动图,一个形象猥琐的表情包,双手扶着头上的高帽子,雄纠纠气昂昂地走着,尽管包里掉了钱,依然牢牢扶着帽子,不让掉落,再配上动图文字“头可断,血可断,形象不能丢。”

粉丝们纷纷留言:“人间清醒啊,哥。”

“不滥接广告,这是对自己的形象负责,也是对粉丝们负责,更是对消费者负责,继续粉你,哥。”

男主角唐艺君和女主角王雯雯见消自己的微博恢复了平静,松了口气。为了排位而掐架,他们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回复吧,又怕哪一个字没有用好,激怒林逸的粉丝。不回复吧,又显得心虚。等事态平息后,二人纷纷发出剧组花絮来转移大家视线。

花絮里与林逸相处的画面还颇为愉快。

孙茂也给点了个赞。虽然唐艺君确实联合着众人有意无意地在排挤林逸,但他身为导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要大家面上过得去就成了。

……

孙勤勤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林逸,是不是被其他艺人孤立了。

林逸才刚看完剧本,都准备睡下了,看到消息,便回复道:“应该是吧。不过放心,这都只是些小CASE。我从来不放心上的。”

比起之前梁钰集身份权势和金钱捣鼓出来的孤立,唐艺君真的不够瞧,只能说是过家家。

孙勤勤也知道,以林逸的眼界和身份,唐艺君之流的艺人,着实没必要放心上,但她也是关心则乱。

“唐艺君是星空的签约艺人,与赵立伟并称星空双雄。公司的资源大都倾向于他们。之前唐艺君曾向我爸推荐过柳笑阳,初试也都通过了,但韩朝华的角色最终却让你这个程咬金得了去。柳笑阳你知道吗?他之前签约的上京娱乐,和你一个公司呢。上京虽然把他捧出来了,却高开低走,前阵子便与上京娱乐解了合同,如今签约了百步控股。李晋德便是百步控股的大股东。”顿了下,孙勤勤又加了句,“圈内传闻,柳笑阳得了李晋德青睐。”

林逸多少明白过来。

他抢了柳笑阳男二的角色。柳笑阳是唐艺君推荐的,连带得罪了唐艺君。他又拒绝了李晋德的饭局,算得上不识抬举。因此,他算是一口气得罪了三个人。

孙勤勤又道:“这个李晋德,果然手段高明,背景通天啊。你知道赵丽琼为何这阵子表现这么拉垮?”

“该不会是李晋德搞的鬼吧。”

“就是这个老东西。”孙勤勤道,“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赵丽琼低价把百胜会所、维纳斯美容连锁机构,王朝娱乐,这几个金鸡蛋全卖给了他。尤其是王朝娱乐,绝对是赵丽琼最赚钱的产业。”

黄五夫妇这阵子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日夜跟踪赵丽?,带回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唯独没有挖到李晋德的底细。

“李晋德的住处,我们根本进不去。就连他那辆宾利坐驾,咱们也进不去。甚至都无法靠近这老西,一靠近,就会被电击的感觉。”黄五委屈地摸着焦乎乎的头发:“本想绊他一脚,或给他一拳的。”

乌画说:“黄五,你还是变回原形吧,本来你尖嘴猴腮的模样已经够丑了,如今头发还烧没了,就更难看了。”

“贱鸟,你自己又好看到哪儿去?”黄五大怒。

乌画昂起鸟头,不屑地道:“哥确实不够帅,但哥走的是实力路线,又不靠容貌立足。”还用特定的小白眼斜眼瞟着黄五,“反正哥这辈子又不找婆娘,丑不丑的无所谓的。”

黄五:“……”

正拿着镜子整理烧焦的头发的黄七脸上浮起问号,她怎么觉得这死贱鸟在内涵她?

……

虽然无法跟踪李晋德,但黄五夫妇被林逸派出去跟踪赵丽琼,基本上把她的关系网全给摸透了。赵丽琼一介女流之辈,能成为圈中有名的资本家,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但也离不得她背后的庞大关系网和幕后金主。

但她儿子出事后,这些厉害的关系网也没起什么作用。

但李晋德不同,能让黄五夫妇无法近身,证明这人应该有那方面的本事。

孙勤勤若有所思:“李晋德那个人,在圈中一向以邪门著称。只是不管李晋德能量再大,也救不回赵宏斌。赵丽琼绝对是鸡飞蛋打。不过也是活该,当初仗着给大佬生了儿子,早些年可没少占咱们家便宜。幸好那老东西在10年前就退居二线,影响力逐年减弱。”

“你说,我要不要痛打落水狗?”

林逸笑道:“还是算了吧,多少还是要注意点形象。”

赵宏斌的魂魄还被白洁胡七拘在地下室,每天给他的魂魄注入少许能量,不会轻易魂飞魄散,但绝对受折磨。

二狐也乐于折磨此人为乐,赵宏斌在连续一个月的**和精神折磨下,彻底崩溃,竹筒倒豆子般,把母子俩的关系网、干过的缺德事,全给交代了。

胡七气得一张漂亮的脸儿几乎现了原形。

于是,胡七折磨赵宏斌更狠了。

……

这日晚上,林逸外出巡逻,就接到了胡七的消息。

“主人,不好,有术士作法,要把赵宏斌的魂魄给强行带走。您快回来,我和白洁还有乌画,都不是对手。”

林逸大惊,只能火速飞了回去。

赵宏斌的魂魄一直被拴在别墅地下室里,又还给他上了纸质的脚链,又有几只大仙看守,只要无外力,根本逃不掉。

就算有术士施法,赵宏斌一条腿被拴的情况下,也是没法子被强行带走的。

而术士在施法过程中,赵宏斌整个身子被生生往外拉,强大的撕扯力量使得赵宏斌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

叫声惹来大仙们的警觉,一看赵宏斌在空中几乎被扯成直线的身子,就知是有术士在施法,要强行带走赵宏斌。

胡七大怒:“哪个多管闲事的术士,胆敢从姑奶奶手中抢魂魄。”飞上前,对赵宏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赵宏斌只能抱头求饶。

……

一幢灯火透明的别墅里,术士王合看着忽然蜷缩成一团的稻草人,对赵丽琼道:“你儿子应该是被阴物给控制住了,我刚才试着把他强行带回来,遇上了较大阻力。你看稻草人,一条腿被拉得这么长,应该是有一条腿被束缚了。”

“你看稻草人,现在忽然蜷成一团,身子还在不时抖动,肯定正遭受毒打。”

整整一个月,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走投无路的赵丽琼,只能病急乱投医,付出一半身家为代价,才在李晋德的介绍下,找上了这位据拥有呼风唤雨本领的术士王合。

这王合还真有两下子,得了赵宏斌的生辰八字,和以前常穿的衣服,还真找到了儿子的魂魄。如今听王合这么一说,赵丽琼又急又怒,疾声道:“那怎么办?大师,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我儿子于水火。”

王合道:“只能先施法,找到关押你儿子魂魄的地方。”

王合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立即拿出一张纸,折成纸鹤,默念咒语,纸鹤就活了回来,在写着赵宏斌生辰八字的稻草人上方转了数圈,就主动飞向窗外。

“追!”

王合和赵丽琼便跟着纸鹤离开了别墅。

纸鹤慢悠悠飞向孙勤勤的别墅,带来的能量波动,也让对祸凶之事相当敏感的乌画给察觉到了。

“不好,那术士已经追过来了。”

正在痛殴赵宏斌的胡七立即道:“不能曝光主人。”

白洁丢掉手中的瓜子壳,道:“唯今之计,只能立即转移赵宏斌。”

“对对,赶紧转移。”胡七拧着赵宏斌,扯掉他脚上纸做的脚镣,两只狐狸一只乌鸦,连夜转移赵宏斌。

……

这厢,一路开车跟在纸鹤身后的王合,忽然发现明明往富人区飞去的纸鹤却骤然掉头,往另一个方向飞去。尽管不明所以,王合还是让司机掉转方向盘,继续跟在纸鹤身后。

开车的司机是赵丽琼的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在冒汗,他活了五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等邪门的事。

车内的赵丽琼紧紧盯着纸鹤的方向,喃喃道:“怎么忽然就掉转方向了呢?”

王合也有些不明白,紧紧盯着纸鹤的方向,道:“先把你儿子魂魄找到再说。”

一直盯着纸鹤的司机,忽然大叫一声:“啊,纸鹤不见了。”

预知祸凶的乌画自知一旦被术士盯上,主人就得曝露身份,索性反方向出击,迎向纸鹤,一爪子抓住纸鹤,撕得稀烂。

乌画丢开爪子,碎渣残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掉落地面,小白眼看了司机一眼,不屑地哼了哼,随即隐身。

受后座视线阻挡,王合和赵丽琼都没能瞧到乌画的身影,听司机这么一说,赶紧下车来,果然没了纸鹤的踪迹,地面上只剩下稀稀疏疏的碎屑。

王合大怒:“看来捉走赵宏斌魂魄的人不是简单人物。”

赵丽琼心急如焚,如今的她,已把视为王合为儿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大师,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王合清瘦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之前我就与你说过,你儿子肉身一直未能找到,魂魄也一直被束于某处,估计已凶多吉少了。”

赵丽琼沉着脸点点头:“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斌斌真的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魂魄,至少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

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把幕后凶手揪出来,以慰儿子在天之灵。

王合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断腿生求!”

……

“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紧要关头,居然反向操作。直接爆了对方的寻魂纸鹤。嘿嘿……”一处偏僻的公园里,乌画正洋洋得意地显摆自己的聪明才智。

胡七依然拧着赵宏,这一路上,她可没少祸害对方,把赵宏斌虐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狗东西,你妈倒是厉害,居然请了术士来找你。可惜你运气不好,遇到了你胡七姑奶奶。”

赵宏斌双手被纸绳子拴在了一颗皂角树下,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一个月的非人折磨下来,此人被资本加权利加暴力养出来的跋扈嚣张,已化为胆小兢惧怯弱,以及悔恨。

早晓得干多了坏事会被这么惨无人道地收拾,他一定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