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是要求婉儿留住tony让其把钱花掉,婉儿觉得自己一人与秦枫谈论人生招架不住,拉上了露儿。露儿的加入,让三人组成了赌场的活广告。事后,很长时间在赌界流传一个白板小子,在赌场与公主玩p2p,然后转战赌台无往不利!
秦枫手里的筹码停在三亿这个线上徘徊,三人组每天出现在那里,那里人头涌动。秦枫的大众脸到是没人记住,但大家对赌热情高涨。后面办公室几人给婉儿和露儿的任务是留住tony。可婉儿和露儿感觉自己探讨人生后兴奋的有一点透支了!
在秦枫也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姐夫出现了。姐夫不是一个人来的,为了摆脱导赔,姐夫带了夫人。秦枫一见就知道正主要出场了!
骆少是赌城的常客,不是每月必到的那种常客,是兜里有钱就来的那种,是赌场质优赌客。在姐夫到场的当天下午,骆少来了。
“怎么头牌呢?”骆少满脸的不高兴。
“在家的就两位,可都出台了。”少爷微微的鞠着躬。
“什么情况?”骆少瞪了一眼少爷。
“大米国那边有事,一位跟少董过去了。”少爷满脸堆着笑。
“嗯。”
“另两位这几天让人包了,一直没下来。”
“我出一倍的。”骆少感到很没面子。
少爷很是为难。
“怎么?”骆少眼睛瞪的更大了。M..
“对方是一人包俩。”
“啊!p2p,满狂野的!会玩。”骆少脸上挤出了一丝冷笑。“我认识?”
“不。”少爷摆了一下儿手。
“不能想办法!”
“对方手气顺,不好办!”
手气顺,赌徒都知道,不可能让,让会转财运的。骆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这场子还没进就憋谷了。
“小骆,你怎么来了?”一个三十出头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喊骆少。
骆少一抬头,“大姐,您怎么在?”
“你姐夫,不是这几天有空了,我们也出来转转。”
“姐夫呢?”骆少脸上又阴转晴了。
“里边玩这呢!”
“他不好这个啊!”
“遇见一个不开眼的,玩13点杠上的。我吃口饭,他们在里面没去。”
“有意思。看看。”骆少来了兴趣,有热闹看了。
骆少也先随便选了一个看过眼的导赔,跟在黄夫人后面来到二楼。
姐夫一身休闲装,面前十来万的筹码散放着,对面一个年轻人。最让骆少眼红的是年轻人两边一边一个女孩,两女孩都歪在年轻人的怀里。女孩都是自己要找的头牌!
“姐夫玩呢!”
姐夫只是看了骆少一眼,就盯向对面的年轻人。
“我还是大!”年轻人一脸的嚣张,然后亲了一下儿怀里的女孩。
姐夫额头流下汗珠,手摸了摸筹码。
骆少一见兴趣来了,这个姐夫是拐着不知多少道弯算起来的姐的姐夫,见过几面。斗过一回儿地主,好像是自己输了。对面这主想灭我们?就冲着抢我的妞,我也给灭了他啊!
“姐夫,我来。”骆少推了推姐夫的肩。
“等等,我不信了。小。”说着把几个筹码扔了出来。
这是赌客对阵,胜负与荷官无关,赌城只是收提成。
“去,老规矩给我拿筹码。”骆少要亲自上阵。
荷官一见双方都压好了,开了盅。“大。”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小’上面的筹码划到‘大’的这边,再把‘大’上的所有筹码推到秦枫面前。
“说好的最后一局。”秦枫瞪着姐夫说。
“是。”姐夫咬牙点着头。
“姐夫,怎么?”
姐夫侧头解释了一句,“我们13点杠上的,互有胜负没分出来。不是,到这里来了!说好今儿大小战10局,已经9局了。全输了,还一局。”
骆少眼睛瞪圆了,遇到高手了。可以玩过瘾了!
“这局我来。”
姐夫摆摆手,“我的。不差这点钱!”
骆少拍拍身前刚拿到的筹码,“兄弟过把瘾!”
黄夫人拍拍自己丈夫的肩,姐夫抖抖肩叹了一口气。
“今儿,我最后一把,然后吃饭去。”秦枫很干净利落的讲道。
“我还没开始呢!”
秦枫瞟了一眼骆少,对荷官说:“开始。”
荷官拿起盅开始摇骰子,扣在桌上。“请。”
秦枫伸着脑袋扫着姐夫面前的筹码,“你还有多少?”意思是你有多少我都通吃了!
骆少一听头一庚庚道,“我这儿一千万。”
“好,就一千万。大。”秦枫把身前的筹码分出一千万往前一推。
骆少也不含糊把身前所有筹码一推。
秦枫、骆少同时看向荷官,荷官指指姐夫。
骆少直接抢道,“没他事儿。”
荷官干净利落的翻开盅,“大。”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小’上面的一千万筹码划到‘大’的这边,再把‘大’上的所有筹码推到秦枫面前。
骆少眼睛瞪圆了,一千万刚坐下就推那边去了。‘不行,还给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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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拿起十万的筹码扔给荷官,“桌上的先帮我收起来!”
“咱们刚开始啊!”骆少有点急了。
“明儿吧!姑娘们等急了,我的枪都热了。”说完搂着女孩转身就走。
“你…。”骆少指着前方的手有点颤。
“想玩,明儿多准备点钱!咱儿梭哈!”
骆少盯着秦枫搂着两个美女,眼睛里冒着火。在大夏国魔都谁敢这样,就是到帝都去也是面子满满。
“咱兄弟俩,来两把?”姐夫看着脸色发青的骆少来了一句。
“你是在我这里凑上十局!”骆少转过脸来了这么一句。
黄夫人听了不干了,脸上带着笑道:“老黄,咱这次出来没看黄历,今儿歇歇手和我到商城逛逛去。上次答应我的包包,这次要兑现的。”
“好,换换手气。”姐夫把台子上的筹码一个个捡了起来。
骆少不知道新在魔都出现的姐夫是做什么的,但知道黄夫人是体制内的,是个副处。在江城书院那边就任职实权部门,好像手里不缺钱。看着夫妻二人携手离去,嘴角颤了颤!
骆少没有继续赌,而是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