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不出教授心里的不满,就不要再干这一行了。
“那,教授先泡泡温泉,我们这里的温泉对身体很有益处。”皮特用眼睛斜了一下儿坐在旁边的丹尼尔。
“教授,您放心我们这里怎么着都行,只要您高兴。这里没有什么维权组织。”
听到丹尼尔这么一说教授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也是,他们二位应该对自己十分的了解。这次的会议布鲁诺教授当初是不想参加的,要不是书院董事会拿研究经费威胁才不会抛头露面呢。教授不是不想出名,而是自己的爱好不能见人。已经有好几个人权组织给教授发来抗议信。..
看见教授有了反应两人心里暗自高兴,“您先休息好,在我们这里您怎么干都没问题,而且还有您最希望的东西。”
皮特只把话讲了一半没有把最后那层窗户纸捅破,教授心里有些抓痒了。
车队畅通无阻地驶过一个一个由军方严密守卫的哨卡,在一栋绿树环绕的小楼前停了下来。丹尼尔第一个跳下车,赶紧回身恭恭敬敬地扶着教授。
楼前站着一个身穿灰色立领制服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远远看去那身制服很像倭国的学生装。这个男人穿这身衣服实际就是告诉别人,我与那些穿着西服的保镖不同,我的腋下没有带枪。
布鲁诺教授下得车来先伸展了一下儿久久没有活动的身躯,然后环顾四周。
“我们这里很安静,很少有外人打扰。”丹尼尔刚讲完就传来阵阵枪声。
布鲁诺教授侧耳细听,判断着是那里传来的枪声。
“是实验品在练习,您的到来他们已经改变了训练方式。”
皮特讲的是实话,布鲁诺教授需要活体实验先前的那种被淘汰的人,即被同伴当做靶子的方式被放弃了。
布鲁诺教授脸上露出了笑容,“实验品充足吗?”
“可以随时补充。”丹尼尔在教授的耳边轻轻地讲道,好像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那很好嘛。”布鲁诺教授说着就转向小楼。
皮特正好站在布鲁诺教授的身前,“教授,我给您介绍认识一下儿,这位是您在这里的助手,拉尔夫教授。”
“嗯。”布鲁诺教授连那个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同行看都没多看一眼,径直走向楼门。
楼门内侧站着三个年轻的女孩,为首的女孩带着身后的女孩向进门的布鲁诺教授深深的一躬,“欢迎教授,我是您的助理。我叫安娜,随时为您服务。”
布鲁诺教授的嘴明显地向脸的两侧放开,“啊,啊!”
前面的女孩身材略高一些,穿着一件抹胸丝质白色短裙,高耸的胸好像要挣脱那薄薄的白色约束。
安娜向斜侧放迈出一步半转身,“他们是您生活助理,微胖一点的是贝塔,稍微瘦一点的是蒂玛。”
安娜一转身布鲁诺教授就发现这女孩的短裙的后面从上到下足有二十公分的开口,整个短裙是靠四根丝带系在身上。短裙的臀把短裙向后撑开。教授往前迈了一步一只手伸进那开口。
“教授好。”
说话的两个女孩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抹胸,微胖的是一条很短的短裙,微瘦的是一条近似内裤的白色短裤。两人向教授深深地躬下身,每人胸前的沟壑立即展现在教授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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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教授立即用舌头舔了舔双唇。
“教授一路辛苦了,还不赶紧安排教授泡泡温泉,好好休息一下儿。”皮特一见布鲁诺教授的表情催促着还弯着腰的女孩。
看着布鲁诺教授让三个女孩簇拥着走向深处,皮特和丹尼尔对视了一眼转向训练场。门厅里只剩下拉尔夫教授站在那里。
蓝色的湖水映出天空的白云,十个25岁到30岁之间身穿统一运动衣的男人已经第三次横渡小湖了。第一个游上岸没有停留立即向不远处的自行车跑去,骑上一辆奋力的瞪了几下儿,自行车飞快地驶入小湖不远处的一座建筑。
这栋建筑远远地看去像一栋立体停车场,一条环形车道连接着四层高的建筑,车道围着的里侧不是巨大的停车场而是射击场、拳击场、健身器械。
又一辆自行车驶入建筑,自行车开始绕着车道飞驰着。没有人监督,但大家还是自觉地完成每天上午的这个三项铁人项目。这里可不是什么运动训练基地,对外这里是一家运动医学研究所。
汉斯紧盯着前面的那个身影,今天这里剩下十个人了,也就是说又有人被淘汰了。昨天那个跑了一半就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伙,大家都好像没有看到依旧完成自己剩下的路程。隔着半个建筑汉斯看见有人用担架抬走了那个不幸的家伙,可能是早晨注射的药物。
汉斯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只记得自己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也是不是最后的那个。和汉斯一起来的有5个人现在身边一个也不在了,来时这里的那些人多数也‘离开’了这里,但汉斯坚强地活了下来。
汉斯顽强地向前跑着,自己的老上司那句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你们是陆军,你们没有坦克,没有直升机,没有火力支援,没有后勤保障,没有友军,一切都没有。有的只有你的一双脚,它将带着你走出危险,走回人间。’
汉斯就是靠着自己的双腿一路跑下来的,老上司自己没有能够靠那双腿跑出来。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而战了。腿被反步兵地雷炸飞了,自己要是再快一点飞出去的可能是我汉斯那条有力的腿。老上司那双无助的眼神好像老是看着自己,是自己的步枪让老上司解脱了痛苦。
跑,向前跑,三项铁人完成到这里。汉斯的父母都是一般人,他们自己没有读多少书工作再努力刚好生活在贫困线上是那种典型的夹板家庭。吃饭没问题,住房也有,每年也能到最近的海边短期度假,当季流行的衣服、高档的饭店、应季电影汉斯印象中没有过。汉斯从小就是穿哥哥穿小的衣服,父母也是多年没有给自己添置衣服,全家只能偶尔到街边小店小聚一下儿。
哥哥十八岁那年离家就没有回来,也寄来过几张明信片,好像有过一张与一个女人的照片。老爸喝酒之后,经常唠叨哥哥与那女人怎样了?是否有孩子了?
汉斯有力的双腿是送报纸、送牛奶锻炼出来的,能合法打工后,汉斯在加油站、餐馆、洗衣店都打过零工。读完高中汉斯没有考上书院,不是汉斯没考也不是汉斯不努力而是汉斯没钱上书院。正好军队征兵,汉斯选了陆军。
从新兵营里出来汉斯就没有闲着,一只步枪、200发子弹、4颗手雷、剩下的就是食品和饮品成了伙伴。汉斯是陆军中最标准的陆军,双脚没有在蓝天上翱翔,也没有在大洋中游弋,但在世界各地和各式各样的人交战。到处跑汉斯见到各式各样的人、事,也与各式各样的女人上床。老上司还有一句:和女人再亲热,也要保证你的腿能够立即开路。老上司做到了,他自己是没牵没挂地去了天堂。汉斯没有做到,汉斯就是因为女人而不得不到这里。
每一个在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但进来时都签了一份合同,也可以说是生死状。五年,就这五年汉斯们的身体是别人的了,只要活着走完五年的时光,就又是一个人。